我其實此時也累的快吐血了,腳下帶動起來的力量好像沉重的宛如一座山川,累的我呼哧亂喘的繞了一個彎,把巴爾汗甩開了一短距離。
繼續往上。
這時,高層之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剛纔誰吟詩作對了啊,過得一山是一山,不是巔峰不肯攀,有點意思。”
一個女人的聲音,笑呵呵的喊出。
驚了我一跳。
因爲女人的聲音很耳熟,很熟悉,讓我一瞬間就想到了,是那個妖庭的女妖主,她在妖庭之中,就喊過幾句話,就是這個聲音。
我擡頭看着,在高不可攀的山峰之上呢,應該甩開了我們很長一段距離了,我就哈哈笑着大聲呼喊,“掉書袋而已,別人做的,我學來的,您就繼續向前走吧,別繞了您的路。”
“不礙得,心胸廣闊,不炫耀賣弄,行啊,快些趕路,我正好有些累了,等一等你。”
那位女妖主,居然如此開口,讓我非常的意想不到,氣喘吁吁的不知如何回答了,還有就是,上方多遠才能遇上啊,就道:“我走的慢,比不了您,您還是快些趕路吧,別耽擱了您的大事。”
“磨磨唧唧,別讓我在瞧不上你,趕緊的。”
聲音如教訓一般,傳入我的耳朵,這下更不知說什麼好了。
我呢,只能悶頭趕路,“您願意等就等。”敷衍了一句。
誰曾想,巴爾汗這時呼喊起來了,“這小子就一白眼狼,傻逼,大騙子。”罵起了我,快走了幾步,還與我面對面了。
渾身上下全都是汗的,一腳下去,都出現水痕了,就可以想象出多少汗了,在那說道:“還想招搖撞騙,奶奶個熊,老子我活着,就容不得你。”
“去你的吧,你啊,還是管好自己吧,就你這樣的,在非得死切擺列的跟着我,累死你。”
我咬牙堅持,加快了腳步。
誰曾想,巴爾汗玩了命的跟隨,恨不得快爬上了,“你,你別想甩開我,我他媽的絕對不能讓你去上面騙人。”
“騙你的大爺了,我什麼時候騙人了,是我問你,你又不說,你是幻境,真實,誰他媽知道啊,你長這樣,讓人懷疑懷疑,不是應該啊。”
我坐在那裡,胡吃亂顫的吐槽他。
他罵了娘,“應該個狗屁,我長這樣怪我啊,我有天魔血統怪我啊,去你的王八犢子的,我他媽的就不說,就不說。”
“你不說,我就甩開你,你在跟,累死你。”
哈哈笑着,繼續吃丹藥,繼續往上走。
卻突然發現,丹藥根本不起作用了,沒走一個臺階,就是帶着一個山在走,而且山坡越來越抖,越來越抖,不知要爬到什麼時候。
這回啊,就也慢慢的甩開了巴爾汗,“老小子你追不上來了,哈哈,那就下面等着吧。”一心一意的往上爬。
也沒着急,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坐地打坐,緩解疲憊的情況,休息好了,就起身,繼續爬。
爬了約有五六個時辰,天色再次黑了。
終於在山腰處看到了一個人,蹲坐在火堆旁,正在優哉遊哉的喝着酒,一身青色的長衣,看不清楚容貌,在火光的照耀下,硬撐着,顯得極爲的冷峻,孤寂。
這時她擡起了頭,是一張略微有些惱怒的眼神,“怎麼這麼笨啊,讓我苦等了這麼長的時間。”
就是那位妖主了。
眉宇間,一雙劍眉,絕對是個女英雌,丹鳳眼下,不怒自威,是個很角色的容貌。
我哈哈一笑,沒想到會與她相遇,累的和狗一樣,坐在了那裡道:“您本領通天,都說不用等了,您還等,這可怪不得我。”
烤火。
舔了舔舌頭。
也準備拿出一些酒來喝。
她卻遞給了我,“一路寂寞,總得找個結伴同行的人吧,沒想到是個兩大帝都沒進入的娃娃。”
微微有些看不上我了。
我喝了一口酒,在上面星光的照耀下,問道:“就咱三個人啊,沒有其他人到達這裡。”
“當然,前一關已經很難了,什麼提示都沒有,就讓你在那裡閒逛,不知多少人會死在裡面,能到達這裡,說明了你的心境。”
瞧了瞧我,“應該能成爲大帝,只是時間問題。”
她是大帝修爲,咕咚咕咚營救,青色的長衣在火光的照耀下,硬撐的都紅了,“那個人,什麼時候上來啊。”
“不知道。”
巴爾汗太直接了,不知道怎麼過的關,比我還靠前,我應該是第三,而妖庭的人沒有進入,都聽了她這位妖主的命令,其他人,卻是已經深陷第一關不能自拔了。
讓我很懊惱,擔心,雪原之王,墨子別處什麼事把,就也仰頭喝酒。
這時妖主瞧了瞧我,“你念的那首詩,是你寫的,還是你聽來的。”
“聽來的,我哪有那才華啊,掉書袋而已。”
哈哈笑着,看了看她道:“妖主,您對這方面,還有研究不成,那我就在念幾首。”
“聽一聽。”
妖主還真來了興致,大馬金刀的坐着,喝酒。
我呢,就想開口,卻又感覺沒意思,不至於餓了,到了這等修爲,還不至於餓,就拿出我世界裡的食物,等東西,考上了火道:“這纔有些意思。”
哈哈笑着,說道:“洞裡金蛤生兩翼,鼎裡龍虎噴雲光,一劍駕馭千萬裡,踏雲變要走八荒,怎麼樣。”
“有些仙氣,卻是不如上一首,還有嗎?”
她看着我烤食物,喝酒,還吟詩,笑了,“你啊,就是耽擱在這些東西上時間太長了,要不然以你的天賦早就進入大帝了。”
嘲諷了一句。
我搖了搖頭,“進入大帝自然是所有人都期盼的,但關進入有什麼意思啊,還是得對生活有一些領悟啊,要不然,光有修爲,活着也沒什麼樂趣了。”
還鬆了鬆肩道:“當然,我沒您那麼大的使命感,就一普通人,比不了,比不了。”哈哈大笑,讓她放鬆警惕。
因爲我的身份也不一樣,墨子能夠辨別出來,我是什麼命運之子,這位也有可能看出,到時沒準還是個麻煩。
當然,墨子胡說八道,是偷偷的觀察了不知多長時間,才判斷出來的,就也沒那麼容易。
果不其然。
妖主沒多想,沉思了一下,道:“爲你這句話乾杯,你這人有些意思。”敬酒與我,然後自己幹了。
我哈哈一笑,也喝了,但總覺得這酒沒味,不是什麼好酒,就道:“我這有好酒,你喝嗎?”
看了看山巒,不知高到哪裡,還要爬多長時間,琢磨着,今晚是得在這休息了,到是可以一醉解千愁。
“行啊,拿來嚐嚐。”
把酒瓶直接扔下了山崖,伸出手。
我把老星主給我拿的好酒遞給了她,“聽說您是一朵荷花成精,幻化成人,怎麼還這麼喜歡喝酒阿。”
“用你管。”
她翻了白眼,咕咚咕咚的喝酒,“好酒,好酒。”哈哈的笑,縱情豪飲,感覺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我呢,也不想打聽她的事,就也喝酒,仰望着星空,看烤的肉熟了,就放上醃料,大口大口的吃。
吃的滿嘴流油,一天的疲憊,似乎都回過來了。
“貪吃,好酒,你別我啊,還不可救藥。”
妖主沒有吃的意思,而是起身伸了個懶腰,道:“起身吧,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呢。”
“您走您的,我啊,想借宿一晚,我這點本領也無法與你相比,還是分開的好。”不想有太多的瓜葛。
這一下,她生氣了,一雙劍眉,緊皺,似乎沒人敢污泥她。
結果這時,巴爾汗爬了上來,氣喘吁吁的累的如一條狗一樣,“可讓我追上你這個白眼狼了,想騙我,可不行。”
指着我的鼻子道:“他就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