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國慶了,大家玩的愉快哈!!某葉加油碼字,多多更新字數吶吶~~大家記得支持某葉啊~~收藏,推薦評論,某葉厚着臉皮來求拉啦~~
這讓我心裡產生了一點點的小好奇。
目光在周圍巡視了一圈,我很快便看到了正蹲在院子裡的梧桐樹下鼓搗的小阿朵。嘴角勾起一抹輕快的弧度,我邁着悠然的步子,慢慢的朝着小阿朵蹲着的地方走去。
隔着一小段距離,我眼尖的看到小阿朵似乎在梧桐樹下挖了個坑。我心裡不由的更加好奇了,當即捏了個訣兒,將自己隱身了,悄悄靠近小阿朵。
等我走的近點,小阿朵已經把一個黑乎乎的盒子放進了坑裡去,並把土填滿埋上。
我這廂手都已經擡起來了,正打算捏個訣兒將身形顯現出來,嚇小阿朵一跳,順便問問她埋的是個什麼東西,便聽到小阿朵略帶甜蜜的聲音,低低道:“紅減山岡綠滿溪,梧桐花放正當時,玲瓏一朵一金卮。過了清明才過雨,輸於嫵媚不輸詩,鳳凰今夜宿蒼枝。”
我一愣,這不是正好是我以前在凡塵歷劫的時候,在網絡上看到的一首詩嗎。仔細想了想,我依稀記得,那首詩的名字好像是叫,是叫《浣溪沙?梧桐花》。
眼眸微眯,我看着猶自蹲在地上,呆呆的盯着地上埋好的坑洞出神的小阿朵,嘴角勾起一抹興趣的笑意。
腦海裡回憶了一下小阿朵的朋友,竟是驚訝的發現小阿朵在天盡頭的人緣竟不是一般的好,怎麼說呢,就是我在回憶裡搜索了一圈,竟沒有發現秭歸田園沒有哪個是看小阿朵不順眼的,頂多也就是進水不犯河水,不像我,得罪的人一把一把的。呵呵,想到這裡,我不禁擡起手抹了抹頭頂不存在的虛汗,真真是爲自己的過往汗顏了一把。
回過神來,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小阿朵在天盡頭的人緣交際,發現小阿朵在跟天盡頭的大家相處很好很溫馨的細節後,很快便確定了這所有人中,跟小阿朵關係最好的那位,自然就是隔壁山坡的蕭遙小童子了。
我回憶了一下最近見到逍遙小童子的模樣,不禁驚奇的睜大了眼睛,那蕭遙小童子看起來也就三四百歲的樣子罷。低下頭,我暗自打量了一下小阿朵的身形,回憶了一下小阿朵的年歲,差不多都有兩萬三百多歲了吧,難不成小阿朵是想老牛吃嫩草?
想到這,我莫名的顫了一下,卻立馬又想起了小阿朵管蕭遙小童子叫蕭遙哥哥這件事,不由的擰了擰眉,仔細想了想歷劫前的事,好半晌方纔反應過來。
是了,是了,蕭遙小童子今年怕也該是兩萬五百多歲了,只不過,“哎,孽哦,造孽哦!”想到這裡,我不由的搖了搖頭,心裡暗自爲那小童子默哀道。
要說起小童子兩萬多歲了還頂着個三四百歲的小童子的面容,還要往遠了說。怎麼講呢,這麼說罷,那蕭遙小童子的父親本是凡間一秀才家的公雞修煉得道,飛昇來到的天盡頭,但,蕭遙小童子的父親雖然飛昇成仙了,卻是沒有忘記秀才曾經告誡過他的話,“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約莫在蕭遙小童子一萬多歲的時候,化成的少年郎模樣俊俏的很,跟他父親走在一起常常被人看做是兩兄弟,這讓堅持“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蕭遙小童子的父親有些不高興,爲了能夠讓人一眼看出他與蕭遙小童子是父子而不是兄弟,當即要求小童子化爲三四百歲的模樣。
從那以後,蕭遙小童子便迫於自家父親的壓力,將自個的身形化爲三四百歲的小童子。
“‘東西植松柏,左右種梧桐。枝枝相覆蓋,葉葉相交通。’我家小阿朵這是在惦記着誰喲~~~~”又安靜了半晌,我捏了個訣兒,將自個的身形顯現出來,同時緩緩的,帶着微微揶揄的聲音說道。
小阿朵渾身一抖,顯然是被我下了一跳,瞬即便又滿臉通紅,低着頭不敢看我,語無倫次的狡辯道:“我,我,我哪有。”
看着小阿朵這樣,我心裡更來勁了,嘴角的笑容也越發燦爛,目光緊盯着小阿朵,略帶揶揄的嗓音念道:“紅減山岡綠滿溪,梧桐花放正當時,玲瓏一朵一金卮。過了清明才過雨,輸於嫵媚不輸詩,鳳凰今夜宿蒼枝。”
看着小阿朵羞紅了臉驚訝的看着我的模樣,我心裡直冒粉紅色的小泡泡,稍稍湊近了小阿朵,笑眯眯的道:“鳳凰今夜宿蒼枝,小阿朵想要宿哪裡啊?”
聞言,小阿朵滿臉通紅的瞪了我一眼,隨即跺了跺腳,懊惱的咬了咬脣,朝着我大聲吼道:“姑姑休要胡言亂語!”吼完,小阿朵便飛快的轉過身子往遠處跑了開來。
“哈哈~~~”看着小阿朵落跑的背影,我真心的笑了,心底的鬱氣也一同散去,留下淡淡的寧靜,與空。
隱隱的,還有一點點,憂傷。
吃早飯的時候,我本做好了向古山帝君請罪的準備,畢竟,難得挑選的一個好手下就這麼被我輕易的弄得道殞身消,被迫墮入混沌界重新修煉。
天盡頭的仙人都知道,混沌界兇獸無數,且各個兇猛弒殺,就算是天盡頭修爲最高的摺疊上仙完好無損的進入混沌界,也不見得能夠活着從混沌界出來,更何況是被化去所有修爲,被迫墮入混沌界重頭開始修煉的之谷仙君。
但一直到早餐結束,我也沒有等來古山帝君的問罪,相反的是,好幾次我想主動請罪的時候,卻是硬生生被古山這廝打斷了。莫名的,我感覺古山這廝是故意打斷我想要請罪的動作的,這讓我心裡產生了一種很莫名的詭異感。
沒有執拗的堅持請罪,一頓早飯,在我的忐忑不安中結束了。由始至終,古山都沒有任何的表示。既沒有說原諒我,也沒有要問罪。
我忙趁着二哥得空的時候,拉了二哥前來問了一下。二哥說他也不知道帝君到底是什麼意思。
懷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在小草屋生活了幾日,一切的一切平靜點不像話,很安靜,很祥和,看着阿爹阿孃在院子裡曬太陽,看着小阿朵每天捧着一瓶熱水,臉色微紅的朝蕭遙小童子所住的山坡跑,我的心也不由的跟着一點點舒緩了下來。
但唯一讓我感到拘束的是,古山這廝竟是一直賴在我家,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