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由於害怕被發現又有仇人尋上門被訓沒敢認真觀察二哥的臉色,此刻我仔細的瞅了瞅,不由的心驚,擔憂道:
“二哥,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不舒服,臉色怎這般難看,是不是生病了被古山帝君給攆了回來,沒事的,我去把俸跌仙君找來,他醫術高超,定能醫好你的。至於那古山帝君那兒你也不要太擔心,我琢磨着他老人家定是個寬宏大量的人,屆時我們求求他,興許你就官復原職了也不定。”
二哥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此時那墨綠色錦衣的男子卻是莞爾一笑,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隨即便極爲輕鬆的把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拿開,看着二哥,道:
“是啊,我聽小畫兒說她跟古山帝君很熟的,你是小畫兒的二哥,不用擔心會被古山帝君攆出去的,還是先找個仙醫看看吧,身體要緊。”
聽得此話,我內心頓時淒涼一片,心裡慘然對自己道:完了,完了,全完了,二哥知道我打着古山帝君的旗號招搖撞騙,等會兒非得······
這一刻,我頓時想到了凡間審問犯人時審判官常說的一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坦白,死不認賬,腦海瞬間天人交戰,腦細胞死了一批又一批,我心裡這般糾結苦惱,卻也只是片刻,我猛的一閉眼,正打算向二哥坦白,卻聽二哥嚴肅道,“是。”
我心裡一驚,睜開眼詫異的看着二哥,只是片刻,便突突的上前幾步,把手擱在他的額頭試了試,半晌,猶自驚疑不定道:“沒發燒啊,難不成是中毒了?”
這番我正努力擔憂着二哥的病情,那邊墨綠卻是撲哧一笑,隨即便衝着我道:“放心吧,你二哥沒事,就是嚇着了,休息會兒就好了。”
聽得此話,我有些將信將疑,卻只是片刻,我便拉着二哥急急的往小草屋裡走,一邊走一邊道:“二哥,你別急,我馬上去藥谷幫你把奉跌仙君找了來,你一定會沒事的。”
二哥臉色鐵青,瞪着我,怒斥道:“我沒事,就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跟古山帝君很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