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總算安靜了。”林逸塵來到玉兒的房間坐了下來然後開口說到。
“呵呵,玉兒還以爲公子你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呢。”玉兒看着林逸塵那樣子不由得笑着說到。
“我是不在乎他怎麼評價我,可是他們這麼多人看着我,就跟看猴似的,我自然也會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謝玉兒帶他擺脫了剛剛的那種尷尬所以林逸塵笑着解釋到。
玉兒的房間還是有什麼變化,最讓人矚目依舊是那張古琴。不過林逸塵不懂琴所以也不知道這琴到底值多少錢,不過他可以肯定應該不便宜吧。
“哪有把自己比作猴子的,你若是猴子,那玉兒剛剛豈不是成了耍猴的。”說到耍猴的時候玉兒也帶着隱隱的笑容。
林逸塵沒有繼續跟猴較勁,而是開始喝茶了。
“玉兒姑娘,我真的不能再指導你什麼了,你只需要把我上次說的領悟透了就可以了。”林逸塵喝了口茶有些心虛的說到。
自己根本就不會彈琴,能指導什麼。上次那些鬼扯的話都是從小說裡學來的,自己怎麼可能還能指導什麼。
如果是唱歌自己或許還能給你唱幾首流行歌曲,但是彈琴還真的是隻能裝一次逼的活。
“林公子先別急着下結論,或許你聽了玉兒的彈奏就會有新的看法呢?”玉兒示意林逸塵別急着下結論,然後說完自己就坐到了琴前開始彈奏了起來。
這次林逸塵可不敢像之前那樣搖頭晃腦了,之前他是覺得人多反正自己聽不懂,可是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所以聽不懂也要聽,最起碼態度要認真。畢竟這是人家的勞動成果。
玉兒看着林逸塵這次和之前的表現完全不同,反而看着林逸塵那逸塵一臉認真的樣子,貌似還有點小沉醉,玉兒頓時覺得這是林逸塵指導了以後,自己現在的彈出來的效果讓他滿意。
不得不說這人心隔肚皮,也多虧如此了,玉兒不知道林逸塵心裡根本聽不下去,他聽不懂,他要想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就是。林逸塵發現自己雖然聽不懂裡面的內涵還有那種高雅的藝術的細菌,不過直觀上還是挺好聽的。
“林公子覺得如何?”彈奏完畢以後玉兒看着林逸塵問到。
不過林逸塵從玉兒那自信的笑容裡,他看出來了。最起碼玉兒本人是很滿意的,林逸塵哪裡知道玉兒會覺得滿意,主要是剛剛領會錯了他的意思。
相反林逸塵卻是覺得玉兒能被公認琴藝高超,那麼肯定是實力派,既然人家這個實力派對自己都很滿意,那麼肯定是有進步了,那麼既然如此自然也要叫好了,不然的話讓自己具體指出哪裡不好可就樂子大了。
“玉兒姑娘不單單琴藝如此高超,領悟能力也如此高,竟然把那日說的話領悟的如此透徹而且很快就融合到了琴裡。”林逸塵一臉的稱讚,就差說你已經很厲害了。我沒有什麼可以指導你了。
“玉兒怎麼感覺林公子是在敷衍玉兒?莫不是林公子怕玉兒纏着你所以故意如此?”玉兒看着林逸塵說到。
不是感覺,這就是,不過我肯定是不會告訴你的。
“玉兒姑娘誤會了,林某說的是實話,玉兒姑娘的琴藝在下真的很佩服。”林逸塵看着玉兒說到,不管怎麼說論琴藝玉兒甩自己幾條街。
所以說起來自己這個也算實話了。
“真的?”玉兒感覺還是不怎麼可信啊,但是看到林逸塵那一臉的認真她就有些不確定了,或許是自己感覺錯了吧。
“當然是真的了。”林逸塵立馬說到,唱戲唱全套,比珍珠還真。
玉兒最後覺得自己應該相信林逸塵,況且她對自己的琴藝還是很自信的。
見玉兒相信了自己,林逸塵這才鬆了口氣,萬一真的纏着自己指點一二或者說露一手那就什麼都會露餡。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自己只要一碰這琴保證百分百露餡,自己不會彈琴肯定就瞞不住了。
接着兩個人又聊了會天,玉兒問了一些那天比試的具體情況,林逸塵覺得自己也不好拒絕,人家把自己請來,自己不能指導琴藝乾脆就當做講故事稍微表達一下歉意吧。
“林公子,玉兒突然發現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有趣到玉兒都看不懂你是個什麼樣的人?”聽完了林逸塵說的以後玉兒看着林逸塵說到。
“有趣?”林逸塵自己也是一愣,他還是頭一次被人說有趣,“不知道玉兒姑娘此話怎講?”
“從林公子你說的那天的比試來看,玉兒覺得林公子你不拘小節,行事風格和一般的讀書人不同,你沒有他們的死板。”
那當然我怎麼可能會是那種死板的人。林逸塵聽了以後在心裡說到?
“可是玉兒也聽說過林公子你寫詩文采也是不凡,不僅僅是如此還幫助知縣大人一夕之間就破了一個轟動的案子。”玉兒把自己聽說過的林逸塵的事情也都說了出來。
林逸塵聽了以後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說,他怎麼樣也不覺得這個和有趣有什麼樣的關係。
“玉兒姑娘如今該說的也都說了,這琴藝我也沒有什麼可以指點的,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就告辭了。”林逸塵起身,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況且林逸塵始終覺得這妙玉坊是青樓自己還是別久呆,不然的話嫣姐就會生氣了。
“林公子,玉兒算是看出來了,別人都是想着辦法哪怕不惜重金想要跟我坐在一起說話聊天,可是林公子你卻是時刻都想着離開。”玉兒有些不滿的說到。
那表情看着林逸塵彷彿再說我有那麼可怕嗎?
林逸塵看懂了,不過他卻打算假裝沒看懂,有些事情還是糊塗些好點。
正當林逸塵要離開的時候玉兒的房門突然起了一陣敲門聲。
“玉兒姑娘,你在裡面嗎?我來看你了。”
玉兒聽了聲音以後卻是眉頭一皺,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