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塵的確好奇只是他沒有想到玉兒竟然會主動提起這個話題,本來他還想着要不要問問的。
“願聞其詳。”林逸塵看着玉兒說到,既然人家願意說,那麼自己剛好聽聽,也就算是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了。
“難道你看不出她喜歡你嗎?”玉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開始反問了林逸塵一句。
“可是我已經有了未婚妻了,我想這點她也告訴你了吧。”林逸塵回答到,知道又能如何,雖然說有點對不起劉裙,可是那又能怎麼辦。
林逸塵現在明白爲什麼是,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座山了。
就好比現在,自己明白自己不喜歡劉裙,自己不能辜負韓嫣,但是在面對劉裙的時候,自己有的時候還是會心軟,覺得這樣做會不會對劉裙太殘忍了,畢竟她是女孩子。
但是反過來的話,男追女,哪怕你對她千好萬好,一句我們不合適,或者發張好人卡那麼就萬事大吉了。
當然了,或許這也是和自己的性格有關係吧。
“她之所以會找我教她琴,也是因爲你。”玉兒嘆了口氣說到,也沒有說她知道不知道。不過林逸塵明白看這樣子應該是知道的。
很快林逸塵也就明白了這件事情的經過了。
劉裙是去妙玉坊求玉兒教她撫琴的,但是一開始玉兒也是不願意的,倒不是她清高。而是她明白自己的身份,怕這樣的話給兩個人帶來麻煩而且也怕劉裙的家人不願意。
這樣一來的話也就等於是會給兩個人造成麻煩和難堪。
不過玉兒卻是苦苦相求,當玉兒問她爲什麼的時候,她告訴了玉兒,說是爲了林逸塵。
玉兒告訴林逸塵的是,她被劉裙的執着和付出給打動了,所以答應了這件事情。
對於玉兒教劉裙的琴藝,劉千義肯定是不樂意的,他說劉裙如果要學的話,他可以請別人。
最後的結果就是劉裙以絕食相逼,最後劉千義做出了讓步,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夠宣傳,越少人知道越好。
後來玉兒去問劉裙原因,如果是學琴的話,那麼爲什麼一定要跟她學。
劉裙的回答則是,因爲她曾經彈琴給林逸塵,也曾得到過林逸塵的點評,不僅如此劉裙也想學會新鴛鴦蝴蝶夢。
“她爲了你做了那麼多,難道你就不覺得感動嗎?”當一切說完了以後玉兒看着林逸塵詢問到。
“唉,有些事情並不是付出就能得到回報的,世界上最沒有道理的就是感情了吧。”林逸塵嘆了一口氣說到。
林逸塵又何嘗不明白,對於劉裙來說她所做的的確也夠多了,雖然說都是些小事情,可是以小見大,情債難還。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玉兒聽了林逸塵的話後嘆到,也不知道是因爲劉裙還是什麼。
臥槽,林逸塵有些無語,要不要那麼嚴重啊。
“玉兒姑娘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那麼在下就先告辭了。”林逸塵覺得還是別和玉兒說這話題了。
女兒都是感性的動物,到時候別自己覺得自己沒錯,硬是被搞成了負心漢的形象。
玉兒因爲劉裙的事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她也沒有多說什麼了,聽了林逸塵的話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事情。
和玉兒各自分開以後,林逸塵的心情也不怎麼好,特別是想到玉兒說的那些。
算了吧,到時候找個機會和劉裙說清楚,讓她別在去做這些了。林逸塵搖了搖頭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這些。
“少爺回來了,姐姐說你回來了以後就讓你過去找她。”吉祥見林逸塵回來瞭然後開口說到。
“我知道了。”林逸塵回了一句,也不知道韓嫣有什麼事情。
“嫣姐,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林逸塵見到韓嫣後開口說到。
“我想教吉祥的弟弟葉凡認字你覺得怎麼樣?”韓嫣見林逸塵來了以後開口說到,徵求林逸塵的意見。
“這個可以啊,這是好事情啊,你也可以問問吉祥如意她們幾個丫頭學不學,如果她們認識字的話,那麼以後留在身邊辦事也會更好。”對於這種事情,林逸塵自然不會阻止了,這也算是做好事了。
況且就像自己剛剛說的,使喚個會認字的丫鬟說什麼也比不認字的好。
如果不認字的話,那麼也就只能做些粗活了,像一些如果涉及到要識字的話就不能夠麻煩她們了。
韓嫣沒有問林逸塵去看劉裙的事情,林逸塵也就沒有說,畢竟說起來,自己今天去什麼也沒有解決。
第二天林逸塵去了私塾,不知道爲什麼,秦夫子也知道了白俊毅讓他一起去縣學的事情,秦夫子表示非常的高興,還希望林逸塵和白俊毅可以好好表現。
林逸塵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是點頭表示會盡力了。
不過同時林逸塵也明白了爲什麼會有這麼一個交流,這雖然是一個交流,但是也算是縣學的一次選拔。
因爲這樣的話,縣學裡的夫子如果有哪個比較滿意的人到時候也可以在以後進了縣學以後直接做他的學生。
畢竟做夫子的靠什麼,不就是靠學生出名,如果自己的學生中了科舉,以後當了官,怎麼樣對於做夫子的來說也是臉面還有情面。
而且這樣也是可以帶來連鎖效應的,你學生裡出息的越多,找你的人也就越多。
林逸塵突然覺得這個就有點類似於現代學校的爭奪生源,不過這裡的畢竟苛刻和委婉就是了。
在這裡的一切都只是留個印象,因爲最後能不能順利考上秀才那是誰都不能夠確定的事情。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之間七天的時間就過去了,林逸塵因爲早就答應了白俊毅,所以一大早他也就來到了縣學。
縣學也算是公辦的學校了,林逸塵記得好像第一次出現公辦學校的時候古代應該是漢的時候,不過這些和自己沒有關係就是了。
“你是什麼人?怎麼什麼人都敢往縣學門口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