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旬巖醒過來的時候此時他們人都已經在徐傑的家裡了。
因爲這個時候還不能將旬巖送回家去,畢竟旬勳和旬勳是親戚,如果就這樣送回去的話,那麼旬勳說不定會知道。
既然都已經動手了,那麼到時候旬勳肯定就會用極端的辦法了。反正都是殺人。
“你們爲什麼要救我?”旬巖醒了以後看着林逸塵還有一旁的徐傑開口詢問到。
“爲什麼要救你?”徐傑聽了以後冷哼一聲,“我救你只是因爲我叫徐傑。我想我這樣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徐傑這話的意思也就很直接,所以旬巖很快也就反應過來了,然後苦笑到,“原來如此,那麼那天的對話,你也聽到了吧你們救我只是想我作證?”
旬巖跋扈了一些,但是好歹考上了秀才,也不算愚蠢,加上這事情本來他也就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快也就反應過來了。
徐傑說的自然也就是直指徐東的事情了。
“你們救了我,你們就那麼肯定我會幫你們,特別是你林逸塵,你要知道咱們之間可是有過節的。”旬巖看着徐傑還有林逸塵說到,重點目光是停留在林逸塵的身上。
“你覺得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如果你不說的話,你覺得旬勳會放過你?他會怎麼做我想你心裡清楚。”林逸塵看着旬巖開口說到。
旬巖沒有說話,但是他知道林逸塵說的是實話,其實到了現在,就算是林逸塵不說他自己也知道。
“好,我幫你們,其實這件事情做了假證,我心裡也是不安的,不管你們信不信,但是的確是這樣。”旬巖苦笑着看着林逸塵還有徐傑開口說到。
林逸塵看着徐傑點了點頭,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成了。
林逸塵和徐傑他們兩個人也都沒有想到就這樣解決了,不是說解決了他們兩個人覺得意外,而是以這樣的方式解決了讓他們覺得意外,因爲太快了,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到時候需要你的時候。我們會叫你的。”林逸塵看着躺在牀上的旬巖開口說到。
徐傑和林逸塵兩個人出去了,他們留下了旬巖讓他好好休息。
“逸塵,這次真的是多虧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恐怕事情也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了,恐怕這永遠都會找不到真相了。”徐傑出了房間以後,然後看着林逸塵笑着開口說到。
“這件事情,我也沒有預料到,所以我可不敢居功。”林逸塵擺了擺手說到。
這件事情自己可以說什麼事情都沒做了,除了出了一個點子,而且這個點子都沒有怎麼實施,現在卻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其實林逸塵是沒有預料到這件事情,在旬夫子心裡的壓力,所以他不知道這個開始的行動,就已經壓迫住了他。
可以說是巧合,或者說這事因爲這件事情所對的人是旬勳而已。如果換了別人應該就不會有這麼快的結果了。
而且這件事情最錯,最關鍵的因素就是,因爲這個所謂的鬧鬼,旬勳他太過於反應過頭了,竟然向旬巖動手。
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人先起了窩裡斗的話,應該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因爲旬巖已經答應了做這個證人了,所以很快這件事情就已經提上了公堂。
旬勳本來還想否認的,可是當他看到旬巖竟然活着,而且旬巖站出來作證的時候,旬勳他就放棄了否認,因爲他知道就算是否認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不說別的,就說他想殺旬巖這一條也就已經夠他受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親手殺了自己的侄子,所以在那個時候他以爲旬巖死了以後,他也是非常的後悔的,因爲他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做的。
甚至有那麼瞬間他覺得自己還不如去坦白這一切,這樣的話自己的手裡也就不用在繼續沾染上一條人命官司了。
不過後來他自己的私心還是起來了,因爲他覺得既然自己都做了那麼後悔也沒有什麼用了,只能是讓自己先活下去了。
不過當他看到旬巖的時候他便放棄了否認,甚至他還有一絲的慶幸,覺得這條人命他沒有取走。
那種感覺是自己少犯了些罪孽的感覺。
林逸塵不知道旬勳的內心是怎麼樣想的,因爲人心隔肚皮,別人怎麼樣想的,他又怎麼知道呢。
不過後來旬勳還是如實的將那次徐東的事情交代清楚了,也算是還給了徐東還有他的家人一個真相。
原來那天,再齊夫子把徐東叫了去以後,徐東和齊夫子又一起離開了,很快便分開了,後來徐東遇到了旬勳。
旬勳則也很巧的將徐東帶到了那裡說話,徐東本來就是傲氣,所以他哪裡會怕旬勳,自然是他說哪裡,就哪裡了。
後來徐東的一句話將旬勳給激怒了,兩個人先是起了口角,後來竟然動手了,不得不說這徐東的脾氣還真是不怎麼樣,不過或許也是當時真的是太過於生氣了。
反正兩個人就動手了,見到作爲學生的竟然敢對自己動手。這旬勳自然就是又氣又怒,所以他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最後兩個人打了起來動手了,後來旬勳失手就將徐東給推了下去。
本來旬勳也打算救徐東的,可是一時間根本就沒有工具。況且旬勳想到。如果自己救上了徐東,到時候徐東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因爲徐東的家裡還是有地位的,況且想到剛剛的的事情,他也是非常的氣憤,所以這樣一來徐東就真的死在了那裡。
不管旬勳當時心裡是怎麼樣想的,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或者說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徐東的確是因爲他才死了。
旬勳是一定要得到應有的懲罰的,要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案件結束了,這件事情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過這些都沒有什麼,對於普通百姓來說只是多了一個閒聊的話題罷了。
而此時陸炳收到了一個消息,卻是很快的離開了安遠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