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剛好我也無能爲力。”聽了溫業的話以後,林逸塵對於溫業的態度一點兒也不覺得生氣。
因爲自己本來就沒有這樣的打算,現在溫業也說不行,那麼自己就更加的有了理由不答應了。
“好了,妹妹,他幫不了那就算了,可是那樣的話,你怎麼可以亂說,在我看來,如果去做小的話,還不如嫁給戴叔叔的公子,最起碼這是爹訂的。”溫業看着自己的妹妹開口說到。
自己的妹妹,怎麼能夠跑去做小的話,那就乾脆答應那樁婚事算了,最起碼自己的老爹,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去做小的。
因爲溫儒溪也是很疼小妹的,所以斷不可能讓她去做小,即使現在自己沒有意見,爹都不可能答應。
“我…”溫馨兒臉色通紅,她都不敢相信這話竟然是自己說出來的,什麼時候自己的膽子變的這麼大了?
“馨兒,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慢,你既然不帶過來,那麼就只有爹親自過來了。”來到門口的溫儒溪立刻對裡面喊到。
很快門就被直接推了開來,沒有辦法,雖然說有香兒在外面,可是這裡是溫府,溫儒溪纔是一家之主,還是自己小姐的老爹,她怎麼可能攔的住呢。
“爹,你怎麼來了?”溫馨兒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老爹溫儒溪就這樣進來了,在溫儒溪身後一起進來的就是大廳的那一位。
“怎麼?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心上人嗎?”此時溫儒溪沒有回答溫馨兒的話,而是看着林逸塵開口詢問溫馨兒和溫業。
“我…不”
林逸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溫馨兒給打斷了,“沒錯,他就是我的心上人,現在爹和戴叔叔都看到了,那麼我也就不瞞你們了,所以我不能嫁給戴叔叔的公子,我不能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這樣我會一輩子都不開心。”
聽了溫馨兒的話以後,林逸塵也不由得在心裡嘆到,都是可憐之人啊,或許這就是在古代作爲一個女子的悲哀吧。
因爲古代的主流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能兩個人結婚之前一面都沒有見過,只有在洞房的時候才知道,那個和自己要過一生的人究竟長的怎麼樣。
而不是從別人嘴裡去聽說了,而是自己去看,去感受了,嫁的人好,那麼一輩子就好,反之或許就會是痛苦。
不過雖然很是同情溫馨兒,但是自己也是不能夠攪和進去的。自己已經成親了,這種假扮男朋友的事情就算了吧。
“你是馨兒的心上人?可我剛剛聽到你說不?”溫儒溪看着林逸塵開口詢問到。
“我已經成親了,所以即使馨兒姑娘將我視爲心上人,我也沒有辦法和她在一起。”林逸塵看着溫儒溪開口說到。
除了不想惹麻煩以外,自己之所以會拒絕更多的也是因爲,自己不想讓韓嫣不高興了,既然成親了那麼就要有個成親的樣子,哪能三天兩頭跑去給別人假扮男朋友的。
“馨兒,你都聽到了,他已經成親了,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難道你還要嫁給他做小不可以嗎?”溫儒溪聽了林逸塵的話以後看着溫馨兒開口說到。
“爹,反正我不管,你要是逼着我嫁人,我還不如嫁給他做小,反正也算是女兒自己選的。”溫馨兒看着自己的老爹開口說到。
“你…你這要是氣死爹,真是豈有此理了,來人啊,把小姐帶下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房門半步。”溫儒溪臉色難看的開口說到。
很快就有兩個家丁進來了,“小姐,走吧,別讓我們爲難。”
“爹,”
“還不回房間去。”溫儒溪也不管溫馨兒想要說什麼了,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還有你們兩個人給我看住了,要是沒我的允許小姐出了房門,那就是你們的問題。”溫儒溪同時也看着那家丁開口說到。
就這樣,溫馨兒被帶回了房間裡。
“你叫什麼名字?”等溫馨兒被帶走了以後,溫儒溪看着林逸塵開口詢問到。
“在下林逸塵。”林逸塵開口回答到,這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再說了現在自己還住在溫府呢,自己就算不說他也能夠查出來。
“林逸塵?”溫儒溪還沒有說話,他身邊的那個戴叔叔卻是開口了。
聽了那人的話,林逸塵這才仔細看了看那人,剛開始自己還沒有注意,現在細細的看來,那個人竟然有幾分熟悉的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正是。”林逸塵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乾脆就沒有再去想,而是開口回答到。
“你就是上次院試第一的那個林逸塵吧,我說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一樣。”此時溫儒溪也開口了,剛剛他之所以沒有說話,就是因爲他覺得林逸塵三個字很熟悉,但是一時間他又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嗯。”林逸塵點了點頭,這本來就是事實,如果自己不承認,或者說些其它的客套話那麼反倒是顯得自己虛僞了。
無所謂驕傲,因爲這本來就是事實,況且如果自己是地道的古代人的話,有這樣的成績,最起碼在童試上,可以說爲自己的成績感到驕傲。
“看來林公子這次是來參加鄉試的了,小女年幼,口不擇言,還請林公子不要當真,既然來了,那麼林公子就在這裡暫時住下吧,至於能住多久,那就要看林公子你自己了。”溫儒溪看着林逸塵笑着開口說到。
林逸塵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溫儒溪是什麼意思了,意思就是溫馨兒剛剛的話,自己不需要放在心上,也別當真。
至於自己在這裡能在這裡住多久,那麼完全就是看自己怎麼選了。
如果自己記着溫馨兒的那些話,估計明天就可以滾蛋了。
“林公子是聰明人,那麼我就不多說了,我還有事。”溫儒溪見林逸塵點頭了,便滿意的開口說到,對於林逸塵現在的態度很滿意。
“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就離開了。”跟着溫儒溪的老戴也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