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時間,凌晨一點四十分。三星級櫻花酒店,909豪華套房。
洗了澡,蘇菲亞沒有圍浴巾,卻不是光着屁股,而是穿着透明度高達55%的蕾絲睡裙。這是剛買的,而且是特意買的這種高透明度睡裙。
她清楚記得,在此之前,從沒有穿過這樣透明的睡裙,不管是純棉、真絲或是蕾絲。這是第一次瘋狂突破,內城不設防,全城解放。
到底爲什麼,她沒有想明白。似乎這是應該的,本能的,或是習以爲常的。這一刻,她側臥在寬大舒適的雙人牀上,終於明白爲什麼了。
可是,她卻驚了。這樣刻意安排,費盡心機勾引他,又是爲什麼?愛?當然不可能,欲?只是一部分,絕不是所有。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當他在山上說要辦她的時候,她心裡沒有明顯的牴觸情緒,相反的,內心深處還有一絲渴求、期盼。但是,她一直沒有想明白,她在期盼什麼?
她是誰?
她是全球第一金姐。皇鑽財團董事長的獨生千金。全球十大絕色之一,而且還是皇鑽財團亞洲大區的首席CEO。真要縱慾,只要她勾勾小手指,沒有千萬人排隊等候,至少也有九百萬。
要尋找愛情,只要在圈內圈外說一聲,什麼影視明星、政界要員、商界大腕、軍界將軍、醫界紅人,排隊求愛,至少可以從白宮排到太平洋去。
她放縱過,也愛過。但是,一切都是歷史了。對於愛,她看淡了,也傷透了。不想再談愛,只想說欲。真要享受欲的瘋狂,爲什麼是他呢?
迄今爲止,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甚至是,她不知道他是哪個國家的人。更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對於他,一切都是未知的。可是,她卻這樣瘋狂,爲什麼?
她微微側身,仰着半邊身子,瞪大雙眼看着牀頭壁燈,眼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但是,她很清楚,這是最大的動力。他的身上,到底是什麼吸引了她,令她撞邪般的着迷?
“哎呀!你是成心勾引我啊?看樣子,真的欠壓了。”林峰進了房間,看清牀上的情況,以及她的打扮,還有睡在牀的姿勢,就算是不舉,也會衝動而流鼻血。
說真的,他現在的衝動絕不在第一次和劉詩詩行房之下。那時,他血氣方剛。對於這事兒是懵懂的,但更多的是嚮往和渴求。
但如今,六年多過去了,他不再當年那個衝動,對xing一無所知的林峰。六年多的xing生活,不但是房事高手,對於xing的瞭解,也算大師級人物了。
最先是劉詩詩,後來是娜美,雖然只是一夜瘋狂。可一夜纏綿給他留下的印象很深。回到天金,很快突破了方盈盈,接着是龍雲娜,又和娜美重縫。
她們四人,不管是哪一個,都是萬中無一的絕色美女。尤其是劉詩詩和龍雲娜。面對她們,他卻找不到第一次那種野**的衝動了。
這一刻,這種感覺又回來了。可他清楚,這和愛沒有任何關係,只有欲。但這種欲沒有夾雜別的東西,爲欲而欲,純真而聖潔,只是本能的需求,生理的渴求。
雙峰對峙,傲然聳立,豐盈飽滿,圓潤嬌嫩。小腹平坦,光滑如境,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修長纖腿,圓潤如玉,雪白如脂。小腹之下,一片茂密,蔥蔥郁郁,誘人至極。
如果完全扒了,一絲不掛,躍然入目,反而沒有這樣誘人,正是這種若隱若現、朦-朧迷離、妖豔勾魂,想看清,卻無法看清的衝動激起靈魂深處最原始渴求。
“猛男哥哥,你不是要搞我嗎?我不會反抗的,而且只有一層最脆弱的障礙,吹口氣也能吹破。發什麼呆,上來啊。”蘇菲亞微微側身,抓着睡裙邊緣向上掀去。
裙邊滑過大腿中部,突然停上,張開修長揚了揚,不到一秒又閉攏,扭動如脂似玉的誘人胴-體,華麗扭頭,嘟起柔軟紅脣,對他拋個飛吻。
“被人壓,老子警告你,別再勾引我,否則,後果自負。”林峰閉上雙眼,長長吐了一口氣,低頭一瞄,早就威武了,而且特別野蠻。
這一看,徹底擊潰了男人的最後防線。包括所謂的道德、倫常。還有最後的理智與冷靜。嘴裡一陣乾澀,吃力吞嚥,體溫飛昇,雙頰火辣辣的。
他伸出舌頭,吃力tian着有點乾裂的雙脣,微微躬身,緊緊夾着兩腿,扭頭避開那魔鬼般的火熱胴-體。強迫自己不去想,可思維不受控制,他越是抗拒,心裡的渴求越強烈。
更壞的是,腦海中像放幻燈片一樣不斷閃現一些不該有的畫面。精緻溼潤的殷紅香脣,天使般的絕代面孔,碩大豐盈的超級胸器,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長圓潤的美腿,捲曲而茂密的密林。
“不敢看啊,我把裙子完全掀開哦。”蘇菲亞嘴角浮起一絲勝利的笑容,抓着裙邊,再次向上掀去,一邊掀裙子,一邊擡腿,漸漸敞開,顯露那片茂密之地。
“被人壓,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林峰努力了數次,卻以慘敗收場,大吼一聲,縱身撲了過去,緊緊壓在她身上,低頭張嘴,含着柔軟紅脣,粗暴親吻。
“我以爲你能一直忍下去,咯咯!不能忍了啊。”蘇菲亞突然鬆開香脣,右手熟練擠進長褲內,捏了捏,感覺很野蠻,樂的咯咯大笑。
“這會兒讓你笑,等會兒你就會不停的求我。”不經意的,林峰從她眼底看到一絲嘲諷之色,這和現在的環境絕對矛盾,勾引背後,顯然有戲弄,甚至是羞辱之意。
他再次含住她的柔軟雙脣,一邊親吻,一邊愛-撫。挪動身子改變**,對準目標,扭動摩擦。親吻、愛-撫和摩擦三重攻擊同時發動,一浪又一浪的刺激她、撩撥她。
持續不到兩分鐘時間,蘇菲亞失守了,化被動爲主動,比林峰還野蠻,還粗暴。似乎幾年沒有見過男人一樣,喘息脫了睡裙,一邊探索,一邊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