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逗!全是幽默大師。”林峰關了網頁,緊握右拳砸在沙發扶手上,眼中殺氣幻現,計算時間,知道今晚沒法動手了,只能另外安排時間。
“保鏢老公,你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什麼?”龍雲娜繫好浴巾,進了房間,發現林峰眼中全是怒火,彎腰坐在他腿上,左手勾緊他的脖子,俏臉貼在胸口,滑動撒嬌。
“這羣混蛋,聲勢浩大,我以爲他們能搞出一點名堂。可結果正好相反。”林峰滑動右手摟緊她的纖腰,抓起電腦放在腿上,對打開的網頁努了努嘴。
“查無實證,純屬誣衊!章家三口,確係槍匪。火力殲滅,只爲正義……開什麼玩笑?”看完全文內容,龍雲娜兩眼越瞪越大。
別的不敢說,可她大致清楚章柄仁一家三口是做什麼的。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即使他們想殺葉玉彬,也是有心無力,不可能是殺害葉玉彬的兇手。
相關當局大張旗鼓的成了專案調查小組,折騰數天,卻這樣定論。不但將一盆又髒又臭的污水潑在章柄仁一家三口身上,更理直氣壯,名正言順的袒護葉長青、何慶等人。
不僅如此,爲了這個案子。上面還給予葉長青、何慶等人神精獎勵。通告表揚,發獎狀等。更可笑的是,還鼓勵其他警務人員向葉長青、何慶他們學習。
向他們學什麼?欺上瞞下,指驢爲馬,是非不爲,顛倒黑白。爲了立功,栽贓陷害,李代桃僵,瞞天過海,濫用職權,槍殺無辜,濫殺市民。
“真是一羣混蛋!”龍雲娜關了網頁,合上電腦放在茶几上,引導他的左手鑽進浴巾內,“保鏢老公,別想了,讓他們折騰去。”
“洋老婆,你越來越sao了。別這樣猴急。”林峰抽出右手,緊緊抱着她的纖腰,含着下脣淺淺親了一口,“關於計劃的事,你爹地怎麼說?”
“其它的主要是軟件提升,不需要龐大現金投資。可安保系統不同。需要一xing次支付一千二百萬。如此大的金額,必須要通過董事會決議。”
龍雲娜解了浴巾,跨腿騎在他身上。張嘴含住雙脣,一邊親吻,一邊倒了下去。熟練解開他的褲子,正要扒他的褲衩,她的手機響了。
她沒有鬆開,雙脣仍舊持續親吻,摸索着抓起手機,斜眼一瞄,發現是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按了拒聽,把手機扔了出去,繼續之前的工作,扒他的褲衩。
扒了一半,林峰的手機響了。林峰鬆開雙脣,側身探臂,抓起手機一看,是大頭打的。正常情況下,大頭不會打給他,除非有重要的事。
他抱起龍雲娜放在沙發上,提上褲子,抓着手機出了房間,到了陽臺才按接聽,“我正在辦大事,長話短說。”
“兩件事,一好一壞。好的是,我們找到安全的老婆和孩子下落了。壞的是,安全之死和他老婆有關。這就是安全死後,他老婆和兒子突然失蹤的真正原因。”大頭詳細說了事情的經過。
“條件許可,立即抓捕王玫,bi她說出真相。”瞬即之間,他腦中閃過無數念頭,又立即推翻。要弄清楚安全的死亡真相,現在只有動王玫了。
或許可以這樣說,現在只有王玫知道安全的死亡真相。安靜陪了曾國華近三年,一無所獲。曾國華死了,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人,估計只有王玫了。
“保鏢老公,別打了。”龍雲娜出了房間,從後面抱着他,伸出舌頭,在他背上密集親吻,兩手落在小腹附近,有節奏的撫-摸。
“不說了,自己小心。”林峰掐了電話,抱着她進了房間,還沒有放下手機,長褲又被她解開了,褲子下滑,行動不便,一個踉蹌,一起跌進沙發上。
“在沙發上,玩那個什麼馬躍。”龍雲娜樂的開心大笑,兩手勾緊他的脖子,張腿擡起,分別落他的肩上,像八爪魚一樣纏緊他。
“是野馬躍,兩腿姿勢正確,兩臂卻放錯了地方。”林峰蹬腿脫了長褲,拉開她的雙手,抓緊兩腿向上提,讓臀部儘量向上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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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爲這活兒輕鬆,跑跑腿,送點小東小西的。天知道,這樣累人。比萬精油還要萬精油。”娜美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斜靠在牆上,大口喘氣。
“不會吧?你只上了半天班,就叫苦連天,埋怨不斷。後面的日子怎麼辦?”林峰把揹包掛在肩上,左手摟着她的纖腰,右手把脈。
意外發現,娜美的脈息和呼吸完全不對盤。她的脈息是有點亂,卻沒有這樣誇張。她是故意大口喘氣。純是爲了叫苦,或是想掩飾她有過人體能?
以脈息而斷,即使勞動強度再增加一倍,她的呼吸也不會這樣凌亂、粗重、急促。以她的體能,做這些跑腿的事綽綽有餘。
一時之間,林峰的思緒亂了。從去年三月東京邂逅,到之前書店重逢,酒店醉酒,白日縱情,甜蜜相處,再到她成爲龍雲娜的助理,表面看,一切都那樣自然。
可仔細想想,這些事反而太自然了。似乎有人刻意安排好了這一切。一切都是天衣無縫,滴水不漏、無懈可擊,過於完美,反而是破綻。
想到劉詩詩說的話,林峰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假設娜美是特工,也是衝龍格爾來的。他身邊放着兩枚無法確定爆炸時間的定時炸彈,稍不小心,就會把他炸得屍骨無存。
“既然這樣累,工資又不高,何苦爲難自己呢?回東京或是另外找份工作吧?”林峰摟着她進了房間,關門反鎖,以玩笑之言試探。
“我真的一走了之。別說你看不起我,我自也會鄙-視自己。沒有恆心、沒毅力、沒原則、沒信用,這樣的人做什麼都不會成功。”娜美張開兩臂勾着他的脖子,含着雙脣熱吻。
“我X!難道真被我猜中了?”林峰思緒如潮,沒有迴應,任由她激情親吻,被動承受火熱激情。腦子想的不是牀事,而是她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