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糧倉的大門猛地打開,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警衝了進來,迅速地分散開來。
原來,司徒強聽到糧倉的槍聲突然停止了,卻不見有人出來,便又派了一隊武警部隊進來。
不多時,這些武警部隊便發現了陳鋒一行人。
一道道彙報聲頓時將場內的情景傳了出去。
不到一分鐘,司徒強便衝了進來。其實他早就想要親自衝進來,不過,身爲公安局長,還要肩負起總指揮的責任,哪能隨意離開?
此時,司徒強已經被一路上的殘肢斷臂驚呆了。儘管早就看過被郝天龍分屍的屍體,但是沒有一次比現在要來的震驚。眼前的場景,如同血海地獄一般,讓他忍不住一陣輕顫。
他的眼中早已佈滿了淚水,這其中的許多人,都是他的手下……
“局長,現場已經檢查完畢,所有危險都已排除。另外發現了郝天龍的屍體,經確認已經死亡。”一個武警戰士彙報着情況。
此時,司徒強從悲傷中回過神來,看到了場中的陳鋒,忍不住問道:“陳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他自信封鎖了所有的通道,陳鋒怎麼可能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出現在這裡?
陳鋒沒有說話,伸手指了指頭頂。
司徒強仰頭望去,只見糧倉的高大的屋頂上,正有一小片瓦片已經不見。
“原來如此。”司徒強恍然大悟,再次對陳鋒的強大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光是要從那麼高的屋頂上跳下來,那得多強大的實力才能做到啊。
“兒子,這次多虧了陳先生,要不然,我們這些人都已經被分屍了。”司徒老爺子鄭重地說。想起剛纔的情景,他仍然滿是後怕。
“多謝陳先生了。”司徒強對着陳鋒深深的鞠躬。
不過,陳鋒卻沒有理會他,他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郝天龍腰間的一個黃色錦帶。
郝天龍的上衣很是寬大,所以剛纔打鬥時,這個黃色錦帶被包裹在衣服中,沒有被陳鋒發現。
此刻,在這些武警檢查屍體時,郝天龍的上衣被扯動了一下,這個黃色錦帶也暴露出來。
陳鋒走上前,一把卸下了這個黃色錦袋。
“你幹什麼,這都是證物……”一邊的一個警員立刻上前,怒罵道,並想要奪回陳鋒手中的錦袋。
司徒強急忙衝他使了個眼色。
有了司徒強的提醒,這個警員自然不會再糾纏下去,尷尬地正了正帽子,就站在一邊,一聲不吭。
陳鋒細細把玩着手中的黃色錦袋,下一刻,他的臉色一喜,朝着司徒強說道:“司徒局長,少了這個錦囊應該不會影響你們吧?”
司徒強哪能不明白陳鋒的意思,沉吟了片刻,終於說道:“按照程序,這個是要帶回局裡封存的。不過,這個錦囊來歷不明,需要專家鑑定。陳先生既然懂這行,那就交由陳先生鑑定吧。什麼時候鑑定出來了,什麼時候交回局裡就是了。”說着,司徒強冷眼一撇剛纔的那個警員,滿是深意。
這個警員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目不斜視。
司徒強讚賞地看着他,表示非常滿意。
陳鋒點了點頭,知道司徒強這是給自己找了個藉口。說是給陳鋒鑑定,其實等於是變相地將錦囊交給了陳鋒,至於陳鋒什麼時候鑑定出結果,那還不是陳鋒自己說了算?
至於郝天龍那把刀,陳鋒也很想要。那把刀一看就是用珍惜材料鑄造而成,如果陳鋒能夠將它重鑄,沒準可以打造出法器級別的法寶來。不過,這可是兇器,自然不能假公濟私了。
隨後,在司徒強的指揮下,現場的警察各司其職,做起自己的工作。
而其他人,則被早在外面等候的救護車,拉進了醫院。
……
市中醫院,一個滿身是傷的女孩正無聲地躺在病牀上,滿是期待地望着眼前的那個男人。
陳鋒一頭精悍的短髮下,那深邃的眼睛閃過一道光芒。
“脫衣服吧。”陳鋒輕輕地說道。
“啊?”張若男一陣錯愕,接着便是滿臉通紅。不過,在她滿臉傷痕的情況下,這抹嫣紅卻顯得不太明顯。
“是啊,臉上的傷可以不脫衣服,但是身上的傷呢?”陳鋒理所當然地說道:“難不成只治臉上的傷麼?”
張若男輕輕地抓着被子,可以看出心裡的猶豫。不過,沒有多久,她臉上就閃過一絲堅決。
“好,我脫。”說着,她使勁地想要從牀上坐起來。不過,還沒等她有所動作,一陣劇烈的疼痛就讓她臉色一白,滿臉地汗水噌噌地往外冒。
“我……我動不了。”張若男忍着疼痛,弱弱的說。
“那……我幫你?”陳鋒看着張若男,突然熱切起來。
因爲司徒強的關係,張若男住進了特護病房。特護病房的大門不像普通病房的門,中間留塊玻璃,一眼就能看間裡面的情景,這特護病房的大門是密封的。
此時的大門已經被陳鋒反鎖了。此刻,這個安靜的病房中,只有陳鋒和張若男兩個人。
孤男寡女,自古以來就是曖昧的代名詞。
此刻,陳鋒輕輕地摟住張若男的肩背,將她從病牀上扶起來。如此一來,張若男就完全靠在了陳鋒的胸口位置。
聞着張若男發間的清香,感受着她身體的柔軟,陳鋒不禁心神一蕩。
小心地扶住張若男的身體,陳鋒一隻手已經摸到了她的衣服下襬。
“那……我脫了?”陳鋒詢問道,只是眼中的那一抹光芒讓張若男一陣嬌羞。
“恩。”張若男輕輕地應道,猶如小貓叫,讓人心裡一陣癢癢的。
得到了答覆,陳鋒不再客氣,手一擡,便將張若男T恤的一角拉了起來。頓時,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肉躍然眼前。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這光潔如牛奶般的皮膚上,一道猙獰的傷口顯得很是突兀,皮肉往外翻卷着,猶如一張血盆大口就要張開。
沒有停留,陳鋒又拉起了T恤的另外一頭,這一邊,卻沒有傷口。陳鋒的手不小心從張若男的皮膚劃過,頓時讓他一陣心動。
“好滑啊……”
“啪——”
一件滿是鮮血的T恤衫輕飄飄地被陳鋒扔到地上,一具窈窕的軀體出現在陳鋒的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