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外看花開花敗
我知道你會歸來
期待着鮮豔的花海
說再見等春天到來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爲有暗香來
……
音樂會結束後,單院士讓大家在維也娜玩了兩天,大年初三的時候,包機回到百京。
經過萬人歡迎和大會堂宴會之後,音樂回之行落下帷幕。
第二天一早,張心帶着馨予和禮物,踏進了單憐蕾院長家的門,他拜年去了,嗯,主要目的其實是蹭飯,畢竟學院寒假了,食堂沒人做飯了……
開門的正是單院長,見到張心,連忙往裡讓:“張心來了,快進來,別凍着馨予!”然後並伸手去抱馨予了,馨予對這個奶奶也很是喜歡,並探了過去……
張心聽道屋裡傳來許多人說話的聲音,並問道:“家裡有其他客人?”
單憐蕾微微一笑:“你叔叔他們學校的,前兩天我不在家,也沒過來,今天一起來了!”
“那我回頭再過來吧!”張心說着,並準備撤退,但裡面單憐蕾的丈夫已經聽道了張心的話,並叫道:“來了就別走了,正好讓這些人都見見你這位讓我國的音樂走向世界巔峰的人!”
張心聽聞,知道沒法再退出去了,並換鞋子走了進去,“各位叔叔,新年快樂!”
單憐蕾的丈夫夏至如院士,站起來拍拍張心的肩膀說道:“我不妨告訴你,大家是知道你今天會過來纔來的,所以啊,你要是不進來,大家會失望的!”說完,指着衆人一一向張心介紹了起來。
介紹完,大家再次坐下,“各位教授剛剛聊什麼呢?!”張心率先開口道。
“能聊啥,無非是感慨你們單院士遇到了你這樣一個天才,讓我國的音樂走出了國門。不像我們,已經快十年連個諾備爾文學獎的提名都沒有……”夏至如幽幽的說道。
張心一聽,閉嘴了,這玩意兒自己也幫不上忙,自己雖然知道地球上一些諾貝爾文學獎的得獎作品,但最多隻知道大概的情節,讓他“搬”過來爭取獲獎,太有難度了!不是有句話叫畫虎不成反爲貓嘛……
單憐蕾正好給張心送茶過來,見此情形說道:“你們確認需要反思了,你看張心,不單單音樂厲害,他的文學修養同樣很厲害吧,不談《明月幾時有》、《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見或不見》,就他寫出來的那些歌詞,我覺得都比你們一些所謂的文學家好很多!”
單憐蕾一句話,坐着的衆人只能尷尬一笑,張心連忙解圍:“單院長別笑話我了。就我折騰的那些。在坐的想寫也肯定能寫出來,只是大家不像我似的,整天兒女情長!”
見單院士還想開口,張心連忙說道:“其實我們的文學作品難走出去,我覺得主要原因是我們和外國人的文化差異較大,比如說吧,我們說話寫文章,不經意間並會用上成語。比如我說在場的女士們是環肥燕瘦,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但外國人他不知道呀,就算翻譯吧,中國人去翻譯,這個詞他也覺得說的簡單明瞭,用不着翻譯,外國人去翻譯,他連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只能憑自己的理解去翻譯。於是不管怎麼的,作品到了外國人那裡,要不他們看不懂,要不就不是那個味,少了很多文學性。夏叔叔您說對吧!”
“嗯!確實有這方面的原因!還有就是文化背景不同,就拿你的那首《梁祝》來說,我們把它整理成文學作品發佈出去了,結果有些外國學生問我爲什祝英臺自己不同意,她家人還能把她嫁給別人!這就造成很多外國人看我們的作品時覺得很不可理喻,荒誕不羈,想要指望這樣的作品得到外國人的認可,確認很難!”夏至如說道。
“是啊!同樣的故事,用音樂表現出現,大家只會會用好聽不好聽去評價,但變成文字,大家的想象空間大了,問題也就出來了……”一個教授說道。
“不過張教授的那本《馨予的睡前故事》好像在國外也蠻收歡迎的呀!”一個年青的女教授說道。
“我那是講給馨予聽的,所以沒有涉及文化背景,也儘量不去用成語,而是採用了直白的文字。說到這裡,我覺得我們也可以把成語故事給整理出來,就像講童話一樣,一個成語一個故事,這樣可以從根本上進行文化滲透,等那些人都理解了這些成語的真正內涵,那麼我們的文學走出去也就沒那麼難了!”張心說道。
夏至如聽過,想了想點點頭說,“我覺得可以,這事回頭我提上去討論一下!好了,今天過年,大家聊點輕鬆的!張心,最近有什麼好詩詞沒?要不給我們來一首?”
張心愣了,這彎拐的也太快了吧!不過人家把彎拐過來了,張心也沒法拐回去呀,於是說道:“我哪裡有什麼好詩詞,您不說我矯揉造作我就謝天謝地了!”
“前兩天一個女孩在網上曬了一首你給她的簽字: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爲有暗香來。我覺得非常好!要不您也給我們每人一個簽字吧!”一個年青的男教授笑道。
“這詩確實不錯!以物喻人,以物明志!好詩!單教授……算了,你抱着馨予吧,我自己磨墨去……”
於是幾人並跟着夏至如一起進了書房,夏至如作爲百京大學的校長,文學院士,書法水平也非常高,用計白當黑來形容一點不爲過。
“怎麼樣?!還行不?!”夏至如提着筆問張心道。
“夏叔叔,您就別難爲我了,我除了知道好外,好在哪裡我可說句出來!”張心連忙擺手。
“那什麼,這幾個字我可寫的不過癮,要不你再來一首。也不要太多字,像那首《明月幾時有》就可以了!”說着指了指牆上掛着的條幅。
張心一聽,知道推脫不了,並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夏叔叔高興,那我就斗膽了,你聽這首: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着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羣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好詞!”夏至如大喝一聲,並低頭狂書,沒一會並寫了出來,這字,明顯比剛剛那幅更有意境了!“再來!”
張心點頭,說道,“這一首,是承接上一首的,您聽好了:
風雨送春歸,風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夏至如聽完,閉着眼睛品味了一陣,然後提起筆來,一陣龍飛鳳舞,寫了起來。這一次的字,更加豪邁!“不錯!不錯!張心啊,要不你也到我們百大兼個文學教授吧!”
張心還沒說話,抱着馨予的單憐蕾已經開口了:“我覺得可以!這三首詩詞,絕對可以稱的上三絕了!讓他去做百大的教授,是你們百大的佔了便宜!”
“夏叔叔,單阿姨,你們就饒了我吧,中央音樂學院這個教授,我都當的名不符實……”
“行啊!還記得你是音樂學院的教授呢,怎麼來了這麼久沒見你展現一下你音樂上的才華呢!”單憐蕾笑着說道。
“對啊,張教授,要不您來一首!我們還沒現場聽過您的歌呢!”那名年輕的女教授說道。其他教授也紛紛點頭。
張心笑着想了想,說道,“那我就以第一首詩爲內容作一首吧!不過我的歌多爲情歌,你們大家可別說我只知道兒女情長呀!”
飄飄散散滿天風霜裡
繁華已了無蹤跡
明明說好在這裡相遇
又怎知不是你
秋風盡你染起紅裝
庭院下悄然芬芳
裙襬響隨寒風回頭望
是誰家花蕊盡情綻放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爲有暗香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