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臭!我就說曼聯沒了範尼不行。齊念延一臉的失望,臉還是盯着懸於吧檯對面牆上的液晶電視,現場直播兩支英超勁旅沉浸在剛纔那臨門抽射打中門柱彈飛的情緒中,一家懊悔,一家直冒冷汗。
陸知年望了一眼齊念延,一邊微微仰頭灌了口喜力。“ 你這也門前盤帶好一陣子了,怎麼就不見射門呢?”
齊念延眼睛還是盯着屏幕,手往後伸了去夠自己的那瓶。“沒看見打門框上了!”
“瞧你丫那慫樣,就是以後到了牀上也得聽鄭然的!”鮑旗風話糙但是理兒不糙,陸知年聽完咯咯直樂,一隻手擦去嘴角幾乎溢出的啤酒。
“你懂什麼。”齊念延挑高了一邊眉毛,也不惱,還是一臉專注的盯着屏幕。
鮑旗風並不是個球迷,他心有旁騖的環顧着酒吧周遭:2點位置一個妞很正,而且好像已經喝茫了,6點位置一個勉強可以看,但是優點在於衣領開的很低啊~,7點位置一個正在移動的妞旁邊有個老外,嚯,不正是咱同學嘛!,他身子一下子挺直,“哎哎 !”
齊念延和陸知年先是不解的看了眼鮑旗風,順着他的目光望了過去,赫然發現來人恰是鄭然,並且身邊還有一個老外。陸知年和鮑旗風都好奇的打量着那個老外,齊念延的眼光更加露骨,完全是一副“你丫是哪根蔥的”的表情。
Homain陪着鄭然選購好了紅酒,並在一邊看着她吃完那個熱乎乎的中國pizza後,非要纏着鄭然帶他去北京比較著名的外國人聚集的酒吧,鄭然比較少去酒吧,外國人常去的酒吧她就更不知道了,只得打電話問了邵華,其實邵華也不知道,但是她依稀的好像聽齊念那幫子常提起一個酒吧,一般看球賽的時候愛去,就順嘴的告訴了鄭然。
倆人在羣裡穿梭,想找個位子先坐下來,但是今天是球賽日,酒吧幾乎爆滿。抻着脖子滿場找座位的檔口,也終於和看了他們半天的那三個男人對上了眼。鄭然微微一愣扭頭對homain說,那邊有我的朋友,過去打個招呼。homain一時沒有聽清,就把耳朵湊近鄭然,手也下意識的撫上了鄭然的背。
等到鄭然和homain走進的時候,齊念延風度還好,姿勢一點沒變,背靠着吧檯,一隻胳膊肘還枕着檯面,一手拿着啤酒,眼睛盯着鄭然的臉看,鄭然也很大方的看回去:比眼睛大?開玩笑,我強項!你一臉當場捉姦表情給誰看?突然齊念延沒來由的很陽光的笑了起來,然後盯着鄭然的眼也轉向了homain,homain在鄭然的簡單介紹下,很有禮貌的伸出手和三個男人分別握了,還自報家門把自己和鄭然的關係,他來中國的原因,他大概目前在三江電站的工作一一交代了。陸知年玩味的在一邊兒看着,也不說話,鮑旗風聽不懂英語又不好顯現。齊念延知道homain來自法國後,直接用法語和homain嘀咕了幾句,鄭然一邊早等的腿都酸了,害怕他一會兒還要再顯示一下自己的德語能力,就一直用眼神示意他,意思:見好就收吧!你們很熟嗎?
齊念延說的稍微過癮了,鄭然和homain就着吧檯落了座。
“你的法語怎麼樣?”鄭然正拿着menu挑着飲料和酒水,聽到齊唸對她這麼問了句。
“我的法語和我的爪哇語一樣。”鄭然說完頭都沒擡。
“想喝什麼儘管點,我做東。”
鄭然聽的真切,立馬合上menu對服務員說了句,“一壺極品燕窩,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