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有着別樣的魅力!那深邃的顏色讓墨九有點沉迷了,記得以前師傅好像就很喜歡在深夜中發呆。每次墨九問她在想什麼,師傅都會深沉的說,“大人的事小屁孩少管!”
現在墨九很開心,她非常想對師傅說一聲,“我也對着黑夜發呆了,你能拿我怎麼地!啊哈哈哈哈哈哈!額咳咳!”海邊城市夜風有點大。
咻咻咻!墨九的咳嗽聲可能是驚起了不知哪來的野漢子,總之兩把柳葉般划着飄逸軌跡的飛刀釘在了她的腦門上。
一切來的就是這麼突然,墨九吭都沒吭一聲就仰面躺倒,同時心在滴血,疼!當然,跟原地爆炸又死活掛不了的感覺沒法比,但問題是來的太突然了。而且還是出山以來第一次死,心裡建設完全沒做好啊!
好吧,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刺客來了。身爲楚府如今唯一的低等下人,是不是該吼兩嗓子提醒主人呢?不過這腦袋上插着刀呢,再喊是不是有點不合邏輯?
還有那個給自己插刀的人,話說自己都沒有看清是誰,這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打個燈籠。算了,反正倒黴的人終歸是要倒黴的。
就在墨九考慮怎麼詐屍的時候,一票穿着夜行衣的刺客咻咻咻的從房頂各個角落迅速接近後院。而早已經有所準備的楚衡此時正雙手抱着一張桌子往院子中央放。
“話說爲什麼要這樣呢?就因爲……有,那詞怎麼說的來着?逼格!”
“你這些奇怪的名詞到底都是哪聽來的啊?”
“你還沒有跟我說過,你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德行。”
“好好好,我不問了,你看你急什麼。”
楚衡像是個神經病一樣邊將桌子放在院落中央邊嘀嘀咕咕,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這跟空氣聊天的能力是怎麼鍛煉出來的。
不過越是離奇的舉動往往越能唬人,現在一幫子刺客就有點拿不準。這就像一個鬥士在擂臺上背對對方時一樣,對手往往會因爲疑心而不敢妄動。
一票刺客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楚衡迴轉房間又擡出了一張椅子,接着整個人大敞四開的往椅子上一癱,擺出久候多時的模樣。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無數的眼神相互交流,從狐疑慢慢變作惱怒,我去!你丫的大半夜又擡桌子又搬椅子就爲了裝逼?
看這樣子好像知道他們會來啊,只是既然知道了難道不跑也不怕嗎?或者……有陷阱!
一個個刺客彼此眉來眼去,從惱怒又漸漸轉變成了疑惑,那要不……派個兄弟試探一下?問題來了,誰去呢!
“哎呀!~~~可了不得啦!有~~刺客啊!”
“我去!”啪垮啦!
穿雲裂石般的一嗓子瞬間就亂了所有人的節奏,包括楚衡、包括刺客,兩個倒黴的黑衣人腳底一滑就從房上摔了下來,然後很倒黴的硌在了一塊帶尖角的石頭上。嗯,那石頭上僅有兩個尖角……
噗!
鮮血飆射的非常絢爛,兩個刺客後腦勺同時爆出個大窟窿,齊齊蹬了蹬腿就再也不動了。
整個過程看呆了一衆刺客與楚衡,空氣也因此變得非常安靜。
“咳咳哼,那個既然來了,就都下來吧!”楚衡強行收斂剛剛亂抽的眼角,在我裝逼的路上怎麼能夠有意外發生呢?你們就是都摔死,我也得把早就準備好的臺詞說完。
咻咻咻!一個個刺客從各個角落蹦出來,“楚衡,乖乖受死吧!”由於都蒙着面,也不知道是哪個刺客吼了一聲,聽語氣還挺急,估計是剛剛太尷尬了想要緩解一下氣氛。
楚衡對此表示理解,但該進行的程序還是要走的,強行將表情凝肅下來,“一大票二環還有三個三環,這就是來殺我的配置?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如此看得起我,話說我只有二環的修爲吧。”
“哼,普通平民中流傳你只有二環修爲,但是我們的情報網卻得到消息,你與你大哥楚彧幾乎是同時晉級的三環。雖然時間不長,但以前也有同境界單打獨鬥被翻盤的事情發生,所以這一次我們一起來了三位。”
刺客中走出一個領頭的答道,雖然從服飾上分辨不出他是什麼身份,但那三環的實力波動倒是很明顯,估計就是此次刺客隊伍首領了。
“呵呵,倒也真看得起我,這麼說的話,我今天是在劫難逃嘍!那介不介意說說到底是誰想要殺我?”楚衡雙手一攤,眼睛瞪大無比委屈的問道。
“你覺得我們會告訴你嗎?就帶着這份無知乖乖下地獄吧!”
楚衡眼睛翻了翻,他聽明白了,這幫刺客估計也是小蝦米,根本就不知道上面的事情。看人家有動手的趨勢趕忙又道:“等等,至少讓我知道一件事,我父親……還活着嗎?”
刺客們彼此對視一眼,爲首者眼睛眯出一縷得意,“你父親定遠將軍楚蟾因涉及謀逆大罪,已經在天都城外被鎮遠侯林泰伏殺。”
咔!椅子的兩邊扶手頓時被楚衡捏碎,即使早已經有了準備,但當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感覺腦袋嗡嗡直響。
關於這個消息,他不認爲是刺客欺騙,從這些刺客的表現上來看,這應該是個不算秘密的情報。不過之所以還沒有傳到定遠城,估計就是因爲那‘涉及’二字!
既然說是‘涉及謀逆大罪’就表明並沒有真的定罪,至少表明皇帝很有可能還對此事有着懷疑,那麼就還有翻案的機會!
相信幕後黑手也知道這件事,所以纔有瞭如今的刺殺。而且……這刺客得意的回答中還有一個隱藏的信息,他的父親應該是已經死了,但……大哥楚彧沒死!
至於是被抓住了還是說逃掉了,那就需要以後去弄明白,現在,先打發了這些刺客。
“忠叔,將我的兵器拿出來。”楚衡從椅子上站起,一手負後一手平伸,管家頓時從身後的屋子裡跑出來,手中還提着一個……巨大的鐵環?
其實只要踏上了修煉之路的人就都明白一個道理,那些使用奇門兵器的對手,要麼是傻嗶、要麼就是有着特殊的使用技巧,所以碰到這種敵人一定要當心,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也要注意別被傻嗶傳染了。
楚衡的兵器顯然就屬於奇門兵器,說那是鐵環也不準確,其整體輪廓確實是圓形,但卻是由三個彎曲刀刃拼合而成,這三個彎曲刀刃形制相同,都是中間寬兩邊逐漸窄細形似新月的形狀。而三個月刃連接處則是三根握柄,這三根握柄也是弧形但卻以與月刃相反方向的彎曲方式做連接。簡單形容一下的話,就是一種由三個新月組成的圓月形兵器!
“嘶!符月斬!你是出雲山弟子?不對,這兵器太粗糙了!”
爲首刺客一句話就點出了這奇門兵器的來歷,但隨後的否定又讓楚衡有點囧,不禁埋怨的回頭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委屈,“這個……時間緊、任務重,又是第一次打造,可給隔壁唐鐵匠難爲壞了!”
楚衡抿了抿嘴,行吧,雖然低頭還能看到連接處的熔鍊痕跡,但難得使用這麼合心意的兵器,其它的不足可以忽略。
“別慌!這個我知道,符月刃是修士才能使用的武器,而且要特殊手法煉製不是打鐵匠敲出來的,這就是個冒牌貨!”眼看着刺客們有點慫,首領馬上出言穩定軍心。
楚衡倒是愣了一下,頗爲意外的笑道:“你還蠻有見識的嘛!”
在這個世界上大勢力有很多,但最強的卻不是如同花國這樣的龐大帝國,而是有數的幾個門派,出雲山便是其中之一。至於強到了什麼程度,這麼說吧,哪怕是整個花國毀滅了,這些門派都不一定會滅亡。其關鍵就在於這些門派的最強者是十尊者之一!
出雲山位於花國的西部邊境,隱於一片連綿的山脈之中,由於山勢陡峭且直入雲霄纔有了‘出雲’之稱。這個門派的弟子人數不多,走的完全是精英路線,可以說越級挑戰就是出雲山弟子的日常修行。
這門派絕學衆多,但最精雷法與符道,所以對於出雲山人們有一句話形容,‘出雲山從上到下的每一張紙都很危險!’
而符月斬也算是出雲山的一柄招牌兵器了,但一般是隻有修爲到達了四環的修士才能使用,因爲正確用法是在符月刃的刀刃上刻畫獨特符篆使其變成法寶。
可看看楚衡手中這柄是什麼情況?月刃上光滑的能夠當鏡子照,哪有什麼符篆。而且你將邊緣磨的那麼鋒利算什麼,難道要拿在手裡砍人嗎?
感覺智商受到了嘲諷的黑衣刺客們再不留手,身形提縱化作一道道黑影就朝楚衡射了過去。
……
墨九在吼了一嗓子之後就很識趣的躲在了一顆院落景觀石之後,畢竟現在她沒有穿着紅裙子又在剛剛被插了兩刀,這要是把刺客們嚇死了就有些過分了。
從刺客與楚衡的交談中她大概也知道這次危機的具體背景了,只是楚衡拿出山寨版符月刃這一手完全沒有想到。
符月斬唉!出雲山唉!山主歸海一幻唉!被自己砍死了唉……
這就有點尷尬了,先說好,她倒是不怎麼討厭出雲山這門派,畢竟就算有恩怨也都屬於上一代了。而作爲當事者的燼皇和歸海一幻,一個不知道在哪逍遙,一個墳頭草都挺高了,基本也跟他們挨不邊。
如果楚衡真是那些大派弟子,那墨九高興都來不及,畢竟有個這樣強大勢力做後盾,其未來的路會平坦很多的。可爲什麼是出雲山呢?
像這種原本有十尊者坐鎮的門派肯定樹敵不少,如今歸海一幻掛了,那保不準哪天就被仇家滅了,到時候豈不是要殃及池魚波及到楚衡?
墨九想着有點鬧心,這真是自己造的鍋自己背啊,早知道殺個老頭子有這麼多問題,當初就忍一忍好了。
叮!
戰鬥已經開打了,讓墨九有些詫異的是,面對足有三十多個的敵人的情況下,楚衡竟然沒有選擇遊走作戰而是直接剛了上去。
符月刃將自己套在其中,身形急速衝刺好像一個旋轉的刀刃撞上最前面的一個。這刺客使用一柄環首大刀,月刃與刀刃相撞,由於楚衡是將整個身體的力量都壓上去,所以在接觸之初刺客就開始潰敗。
而楚衡的身法卻非常玄妙,隨着月刃一轉竟然帶動身體從側面滑了過去!
這一滑直接將措手不及的刺客手臂斬了下來,其餘刺客見狀忙想救援,卻見楚衡的腰肢以一種頗爲魅惑的姿勢扭動了起來,而那符月斬就在這種扭動中脫離了他的身體被拿在手中。
橫掃!一顆人頭沖天而起!
這一交手兔起鷂落,幾乎就是秒殺了,這哪怕是三環打兩環也顯得有點太快了。而楚衡完全沒有初次殺人時的慌亂,手掌微翻再次將符月斬套在身周。
當!楚衡的攻擊不停,還是同樣的攻擊模式,頗有點人刃合一的感覺。套着符月斬在人羣中不停穿梭,那種特殊的身法讓他仿若一顆有着奇妙軌跡的流星,沒有任何一個刺客能夠擋住他。
一來是抓不住,二來符月斬的特性能夠讓楚衡將全身力量附着在兵器上,而刺客們多是利用雙臂或者部分身體力量揮舞兵器,這力量差距在境界相同時格外明顯。
“該死!列陣啊!”也許是看又掛掉了幾個刺客,爲首者無奈只能發聲。
刺客們見狀忙收縮陣型,接着手中刀刃或伸直或倒提,冷不丁看去頗有點攻守兼備的意思。不過這陣法一亮倒是讓楚衡神色微凝,“禁軍殺陣!宮裡的人?”
此話一出就代表着今天已經進入了死局,必有一方死絕,同樣的,刺客們也都明白這一點,所以組成陣勢之後變得更加殺氣逼人,作戰之時也更加堅決了。
禁軍大陣這個很俗的名字絕不代表威力也俗,相反禁軍大陣的威力在各國都算是聲名赫赫的。究其原因還在於創立了這大陣的創始者。
單論歷史來看,花國是這個世界最古老的帝國,其開國君主姓秦就是當年的十尊者之一,又因爲其功法與彼岸花有關,每當戰鬥之時天地一片花海,絢麗又危險,所以纔將國家名字取爲花國。正是希望百姓安居樂業,生活猶如盛開的花朵般多姿多彩。更希望國家繁榮富強,有能力對任何勢力說不!
不過可惜,無論開國者有多麼美好的願望,後代子孫不爭氣也一切枉然。秦氏家族沒有傳承幾代就沒落了。但新的皇室雖然坐了江山卻從未更改過花國的國號!
倒不是說新皇室不想改,而是改不了。就像墨九師傅說的那樣,十尊者對於世界有着特殊的意義,有十尊者創立的國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受天地保護的。你想改國號就相當於跟天地作對,嗯,勇氣可嘉,但至今爲止下場都有點慘。久而久之,之後的新皇室就沒有糾結改國號這事了。
而禁軍是當初立國時就守衛皇宮內外的部隊,其只對皇帝負責,禁軍大陣就是開國帝王專門爲了禁軍所創。也就是說這禁軍大陣出於十尊者級別的強者之手,這威力自然不俗。
當刺客們與楚衡再次相撞的時候,局勢也確實開始傾斜,之前還縱橫來去的楚衡慢慢似乎陷入了泥潭之中,有點飛不起來了。
這一幕看得墨九有點焦急,不過也就這樣了,大不了爲他吼兩聲‘加油’而已,她可不會爲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人而揮刀,原地爆炸的痛處可不是說笑的。
“努力!努力!相信自己,你行噠!”
噗!一名刺客也不知道是岔了氣還是陣法練的不熟練,竟然被楚衡找到機會直接踹了一腳。
“冷靜!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不要慌!”說這話的時候,刺客首領是嘴脣亂顫的,他們當然輕易就看到了那個在不遠處手舞足蹈亂嚎的小侍女,可問題是,剛剛不是已經將其幹掉了嗎?這……驚悚!
楚衡也有點詫異,不過他詫異的是竟然還有人沒有走,話說所有的僕人侍女不是都被遣散了嗎?這個小丫頭算怎麼回事。
雖然疑惑,但是楚衡還不至於因爲一個侍女分心。在刺客們看來,反而攻擊越發凌厲了,那詭異的身法再次展開,竟然成功鑽入了他們陣法的核心區域!然後就是一陣左支右絀,看起來好似很狼狽,但每一次與他們的對撞都成功讓陣法運轉遲滯了下來,漸漸的,刺客們發現他們竟然與同夥彼此之間脫節了!
噗噗!刺客們再一次出現了傷亡,接着像是決了堤的水壩,傷亡數字一發不可收拾。
符月斬瘋狂的旋轉起來,發出嗡嗡嗡的風嘯,殘肢斷臂混着血柱彷彿噴泉似的望天上竄。原本尚算寬敞的院落此時竟然有點無處下腳的趨勢。
“該死!這怎麼可能?”爲首的三個三環實力刺客此時都已經慌了起來,倒不是說他們真的怕楚衡,大家都是三環實力,就算打不過但要一心逃跑那楚衡想必也攔不住。
他們真正怕的是這背後的意義,禁軍大陣威力不俗且需要常年練習纔可以熟練運用,他們絕不相信有人能夠在眨眼時間就看穿這陣法的奧秘並予以破解。所以只有一個解釋,這個楚衡早就懂得禁軍大陣,甚至知道怎麼破解。
可問題是,如果真知道,一開始幹嗎還陷入下風呢?難不成是逗他們玩?這性格太惡劣了吧!
墨九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問題,同樣也覺得有點不合邏輯,難不成我這功德之體還有加油打氣給人增加狀態的作用?
就在迷茫之時,場中再次出現變化,楚衡腳下地磚突然爆碎,一個全身黑衣高瘦如竹竿的人影竄了出來。“嗯?”一抹寒光在月色映襯下是如此的淒冷,楚衡整個背脊在剎那間就感覺冷汗淋漓。危機關頭,楚衡將套在身周的符月斬向下歪了歪,而也正是這輕微的變化救了楚衡一命。
叮吟!
金屬交鳴彷彿悅耳的風鈴在身邊響起,肉眼可見的氣浪從交擊處炸開,楚衡的髮髻頓時被氣浪崩散,只覺一股沛然大力將其掀翻,楚衡連反應都來不及就打橫飛了出去。
四環!一個四環實力的高手,竟然會隱藏在地下!
“咳咳咳!我現在懷疑你們到底是不是禁軍了,一個明明正面進攻都能碾壓我的高手,竟然像只地老鼠一樣躲在地下偷襲?”楚衡雙臂顫抖着從地面爬起,擡頭望向那個黑影。
藉着月色他已經能夠看清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敵人,瘦杆似的身形至少比他高出兩個頭,哪怕如此也還有一部分身體處在地下。這絕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擁有的體型,要麼是修煉了什麼特殊的功法,要麼是某些外力影響所致。這樣的敵人往往在某一方面特別難纏。
不過楚衡這話說出來也只是調侃,或者說是拖延時間而已,他現在想的是動用底牌,對,他還有底牌否則也不會大大咧咧的坐在院落中央等着刺客。只不過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句話似乎起到了意料之外的作用。
“你是誰?”
這是爲首刺客問的,同時剩餘刺客隱隱的圍成了半圓隊形,將楚衡和那瘦高個都囊括了進去。
“嗯?這就有意思了!”楚衡捂着胸口艱難站起,剛剛那一下讓他有點胸悶。
從刺客們的表現看,兩夥不是一起來的,前者顯然不知道自己的上司是否派了其它部隊,又或者是還有勢力想要要自己的命。無論是哪個原因,似乎都能夠從其中看出一些問題來。
“花國禁軍的實力就這樣?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啊!”這是瘦高黑衣人的話,聲音聽起來很乾,讓墨九不禁懷疑這貨不會是水分不足才抽成這樣的吧?
“……”
楚衡沉默了,刺客們也沉默了,‘花國禁軍’這個詞有點炸,花國子民可不會這麼稱呼自己的軍隊,那麼這事也牽扯到了外部勢力?
“看來今天大家都要死啊,要不咱們先合力將這個外敵解決如何?畢竟你們的任務是殺掉我,這次若是不成大不了等下一次再來嘛,身爲花國軍人,保家衛國纔是第一位的吧!”楚衡打破了沉默,用一種大大咧咧的口氣說道,那一瞬間墨九從他身上看出了一點點當鋪老韓的氣質。真當做生意了?
爲首刺客左右與同僚眼神交流,在不到三秒的時間後開口喝道:“禁軍!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