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今日出門太急,錢袋忘帶了,掌櫃的你找個夥計,隨我去府中取銀兩可好,我府離你們酒樓不遠!到時候我給您雙倍。”
“雙倍你個頭!你和這個臭丫頭騙子是一夥兒的,沒錢就沒錢,爲什麼就不老實交代了,和你們去府中取,說的好聽,免得等下放你們出去你們就都給我跑了!哼!我纔不會上你們的當!抓起來!統統都抓起來!本店真是很久沒有遇到吃霸王餐的人了。”這下子掌櫃的可是真的不客氣了,本來還以爲金主到了,沒想到還是個叮噹響的人,他不想和這兩個人玩交不交錢的遊戲了,慎得慌!好端端怎麼就讓他遇到這麼背的事情。他可是看過黃曆出門的,說是今日能遇到貴人呢!瞧瞧,這貴人沒有遇到遇到小人了!掌櫃的在心裡氣地牙牙癢。
那兩位大漢見掌櫃的真的生氣了,又紛紛朝君蟬和浩成走去,剛準備動手抓獲,沒想到這兩人既然有功夫,很輕易地就躲了過去,喲!看來是帶了傢伙上門的,難道真的是來吃霸王餐的了?
“你們還敢動手!”掌櫃的被眼前一幕氣的直跺腳,旁邊看熱鬧的客人也越來越多起來。
“不動手,難道還讓你們抓,你左一個抓,右一個抓!你又憑什麼抓我們!我們不是不給你錢,是給錢的人還沒有到嘛!”君蟬站出了身氣呼呼地說道,很顯然她已經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侮辱她就算了,但絕對不允許侮辱柳浩成,憑什麼!動手,動手還是小事,千萬別把她惹急了。
“你這臭丫頭,左一聲給錢,右一聲給錢,偏偏就是見不到錢的影子,你以爲我傻啊!我今天就抓了,看你們又能怎樣!動手,呵呵!你們以爲懂得一點小功夫就能逃得過我兩名大漢的手掌心麼。”掌櫃的雙手叉腰頂了過去。
“不就是80錢麼!本小姐手上的鐲子就能敵過一百乃至上千的80錢,你以爲本小姐付不起!在出言不遜,非得讓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不成!”君蟬說完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將衣袖中的翡翠瑪瑙鐲子露了出來。
掌櫃的見這一翡翠瑪瑙鐲子,眼睛立馬放光起來,對於這傢伙,他可是行家,這丫頭手上的鐲子可比鐲子鋪裡的最高等級的鐲子還要高級,天啊!一個連酒錢都付不出來的小丫頭騙子既然能夠帶的這麼好的鐲子,實在是不可思議!不過現在看來,眼前兩人的衣服也都是絕對上等好的布料和繡工,難道是他看走了眼?
“不行!蟬兒,這個鐲子可是你父親給你的,不能隨便給了別人。”柳浩成攔在君蟬身前,他故意將父皇改成父親,就是不想暴露了君蟬的身份。
“誰說我要給他們,我只是給他們看看而已,一頓酒錢值得我把鐲子壓上麼!這是要告訴他們,這個小錢本小姐有!也能付得起而已!”君蟬不屑道。
“哈哈!一個連酒錢都付不起的小丫頭騙子,你能帶的起這麼昂貴的翡翠瑪瑙鐲子,騙誰吶!都不
知道是從哪裡偷來的吧!抓起來,我要報官!”掌櫃的說完,眼色都變得狡詐起來,不管這鐲子是不是這位姑娘的,現在他看見了,這個鐲子就得歸他所有了,至於報官只是個幌子而已,但是哪有他去報官的份兒——
“哦,我倒是要看看,這是誰要去報官啊!”一句冰冷且非常有魄力的聲音出現在酒樓的大門口。
衆人朝大門看去,能發出這樣極有魄力聲音的人,身份一定不菲。
“哥!你可是終於來了!”君蟬大聲喚道。
君懿熙和修飛剛從柳府出來換好裝,來到酒樓時發現裡面非常的熱鬧,原來是因爲蟬兒欠了酒錢差點被掌櫃的抓起來關押的事兒,呵呵!既然遇到這等子事,君懿熙在心裡冷笑,他們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既然想關押當朝的七公主還有朝廷命官,甚至還對蟬兒手中的鐲子起了歪腦筋,這個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也不動動腦筋,單看這兩人身上的衣服就昂貴的不可一世,豈會出不了單單的酒錢。
許是君懿熙的聲音實在冷酷,在場所有的人都紛紛愣住了,但在看見站在門口的只有兩個人時,頓時被嚇愣住的膽子又壯了起來。“喲!又來了一個幫臭丫頭給錢的人啊!不會你們身上也沒有錢吧!”掌櫃的嬉皮笑臉地開了口,管你說話聲音是有多麼的魄力,嚇得了一時嚇不了一世,他可不怕,他身後還有兩名大漢呢!
可他的聲音剛落,臉上就捱了一記重重的耳光:“小姐豈能被你喊成臭丫頭,是想這輩子不再開口說話麼!”修飛動作極快地出現在掌櫃的跟前。
掌櫃的睜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他大聲嚷嚷道:“反了反了!欠了酒錢不說,還打人,報官!我要報官。”
話音剛落,只見君懿熙瀟灑地一揮衣襬,坐在一邊的木凳上,一臉不屑地看着掌櫃的:“不就是酒錢嘛!這個夠不夠?”君懿熙說完,眼神輕蔑地從錢袋裡取下一錠金元寶放在餐桌上,然後還拍了拍桌子。
天啊!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金元寶啊!掌櫃的眼睛頓時發起光來,他們酒樓很少能看見有客官拿出金元寶的來,可見這金元寶的魅力十分廣大,甚至坐在旁邊的幾桌客人都紛紛扯過頭來張望着。
這樣的氣氛真是恰到好處。
“怎樣?夠不夠了?”君懿熙再次問道。
“夠!夠了!足夠了。”掌櫃的連連點頭,把剛纔那捱了一下子巴掌忘得一乾二淨。
“嗯,你是夠了,但是我還不夠呢!我今天不僅在這裡打了人,還要砸店。”君懿熙的聲音剛落,酒樓四面八方被穿了便裝的人包圍了起來,他們紛紛高舉大刀寶劍,朝酒樓的桌子椅子,甚至酒窖瘋狂地砍了過去——
顧客都被嚇跑了,掌櫃的也頓時傻了眼,不是隻有兩個人麼!這突然一下子怎麼就到了上十人,氣勢也足夠得魄力,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兩名大漢被狠狠
地壓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然後周邊的傢俱酒罈被砸了個稀巴爛,心下頓時一緊,看來今天他是真的惹到了不能惹,且惹不起的人了。
兩天過去了,柳玖兒還是沒有醒了過來,但是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王氏和柳正源大爲喜色,大家也都辛苦了,陳氏發言,沒有休息的都可以去休息,柳怡畫牽着二姨娘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孃親爲了在父親的跟前留個好印象,一直都守在那陪着昏迷的玖兒,如果不是陳氏發話,說不定孃親還不會回去休息。
“娘,你怎麼這麼拼命啊!”柳怡畫心疼地詢問,爲了一個柳玖兒不值得。
“我這哪算拼命啊!沒看見四姨娘吧!就差沒有端水餵飯了,娘只是坐在那守着而已。”二姨娘搖了搖頭。
“那是因爲四姨娘和母親的關係一直不錯嘛!”柳怡畫的聲音充滿了不屑。
“那又怎樣!既然大家都在,我們就必須陪着,免得說我們怠慢了,柳府人口嘴雜,我們不能落下他人的口舌。”二姨娘解釋道。
“本來以爲這次玖兒昏迷不醒是她的報應,這反而我們也要跟着一起受罪了,她可真是大勢,全府的人守着,甚至連三皇子和七公主都前來看望,我倒是希望她就這輩子不要醒過來了。”柳怡畫憤憤地說。
“噓——你小聲一點,於今是關鍵時刻,小心隔牆有耳。”二姨娘警告道。
“我就是氣不過,不甘心嘛!”
“你有什麼身份去不甘心?畫兒,我發現你最近沒有以前了,我以前那個心思縝密,察言觀色的女兒去哪了?”說到這二姨娘停住腳步,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她一直在教育自己的女兒要怎樣帶人,以及處理極端事情時候的態度,這個女兒一直都非常的乖巧,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沉不住氣了。
“娘,女兒真的不甘心啊!難道您沒有發現嗎?不管我怎麼設計玖兒,最後都會演變成她得逞,而她設計我時呢!偏偏都是我受罰,這口氣我怎麼受的住,現在連她昏迷不醒都要拉着我們一同陪着,難道我一定要臣服於命運嗎?憑什麼!”柳怡畫說完,眼睛在瞬間紅了起來,她在旁人面前一直都保持着謹慎和大方,這可是自己的親孃啊!在她面前都不能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麼。
“憑什麼?就憑你的身份是庶出!”二姨娘嚴厲道。
“庶出!就因爲一個庶女的身份,我就得任人宰割呀!孃親,我要報復!絕對要!”柳怡畫拉住二姨娘的衣袖。
二姨娘嘆了一口氣,實在不忍心,她還是放低了聲音:“畫兒,你要沉得住氣,報復的手段多的是,你要選對了法子,娘眼前就有一個法子能讓玖兒受到嚴重的懲罰,前提是她能正常的甦醒過來。”
“是嗎?娘,什麼法子?”柳怡畫睜大眼睛。
二姨娘曖昧一笑,湊近了柳怡畫的耳朵,輕聲說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