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雲惜淺就是在尋找靈植與對陣殺敵中渡過,期間又遇上了幾夥攔路打劫的,甚至還想劫色的。
跟兩批火拼後因爲對方人多,所以只能遺憾落跑,其他的全敗在她手中。
本來還以爲這試煉地裡會不會有什麼寶貝,但是真相是叫人失望的。
這裡連靈草都沒多少,雲惜淺獲得的絕大部分靈草,這還是在搶劫與‘被’搶劫中得到的。
而且這麼多天了,也一直沒遇上謝原與陳濤他們。
本來她是不怎麼想跟人搭夥的,不過這試煉地裡是真沒什麼好東西啊,她想吃獨食的心思也只能放到半年後的黑淵試煉地上了。
且隨着時間的發展,不少人都已經搭夥而行了,照這樣下去對她這樣的個體戶實在是不利。
不過放眼整個試煉地,雲惜淺也就認得陳濤跟謝原倆了,也比較相信他們倆。
雲惜淺正想着呢,就聽見靈蛐叫了起來,然後朝前蹦躂而去。
雲惜淺精神一震,沒夥伴沒關係,她還有靈蛐呢!
靠着靈蛐跟搶來的,挑走自己想要的,剩下的那些東西,雲惜淺也覺得不會比別人差到哪去。
只不過往後大概就要被拉開距離了,所以她得好好奮鬥。
跟着靈蛐摸上來了,遠遠的,就聽到前方有兩隊人馬正拼殺得熱火朝天,雲惜淺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在那峭壁之上,有着一株火龍果,而且已經成熟了,長着七顆火龍果,雲惜淺很眼熱,道:“寶寶,有把握把這株火龍果佔爲己有不?”
“那是不可能的,前邊兩個修爲都是練氣十一層巔峰的,而且其他人實力也都不弱,主人你根本沒法渾水摸魚,不過……”說到這裡,它又故意拖長了話。
“不過什麼?”雲惜淺忙問道。
“不過咱去竊取一顆的話,問題就不大了。”靈泉寶寶笑眯眯道。
雲惜淺現在也是藝高人膽大了,對上這兩隊人馬她肯定是沒法力敵的,不過趁着他們分配不均混戰之際,偷一顆就跑路的話,那肯定問題不大。
於是,在峭壁之下大夥大戰得歡的時候,一道人影速度快且小心翼翼接近了峭壁邊,然後丟下了三枚煙霧彈:“各位師兄,小妹看你們爲一顆火龍果爭得辛苦,就幫你們把這可火龍果摘了哈,剩下的你們一隊三顆,也不用搶得這麼辛苦。”
煙霧彈裡,傳來了女子這沙啞的聲音,叫兩隊正在拼殺的人馬都愣住了。
“女賊,連我司馬毅的東西都敢偷,你給我留下!”一個青年大喝一聲。
又一個練氣十一層巔峰的青年也是怒喝一聲:“女賊,把火龍果留下!”
然而回應他們的,便是一串鈴聲般的笑聲,還有三枚威力更大的煙霧彈。
“這卑鄙的女人!”從煙霧中退出來的時候,那女人已經不見了。
自稱司馬毅的青年羞惱不已,女人就是女人,手段都這麼見不得人,不敢光明正大來,就愛使這些旁門左道!
“司馬兄覺得,剩下的該如何分配?”另一個青年也是十分不樂意,他們在下邊打得歡,可這就被人給順手牽羊了。
“一人三顆。”司馬毅擺擺手。
見兩位老大都開腔了,下邊的師兄弟們也是鬆了口氣。
心裡甚至還有些感激那位神秘且膽大妄爲,兩這兩位都敢搶的師姐,要不是她順走了一顆,他們還不知道要戰到什麼時候呢。
很快每人三顆火龍果就分配好了,火龍果摘完,果樹就被司馬毅給收了。
另一個青年見狀,哼了聲後也沒說什麼,就直接帶人走了。
“剛剛那個女人,你們可認識?”司馬毅看向一干簇擁。
“不認識。”幾個師兄弟都搖頭,其中一人稍稍遲疑了一下,就站出來了,道:“師兄,我好像聽說過她,她應該就是最近那位聲名鵲起的神秘師姐,實力強大非凡,經常以一人之力單挑整個隊伍,除了白師兄跟明師兄的隊伍外,其他隊伍遇上她都全軍覆沒了。”
司馬毅眼睛一亮:“這麼強?”又道:“我剛剛感覺,她不過練氣十層巔峰的修爲罷了。”
“練氣十層巔峰的話,那就更確定是她了,這消息還是明師兄放出來的,說她會是今年試煉最大一匹黑馬。”這弟子說道。
“既然這麼厲害,那剛剛怎麼跑那麼快?”司馬毅不怎麼滿意道,又摸了摸下巴,道:“難道是被我英雄氣概給鎮住了?”
“應該是吧。”這弟子嘴角抽了抽。
“把消息放出去,誰要是能找到這神秘師妹下落,我出一株四階靈草!”司馬毅道。
於是,在偷了一枚火龍果後,雲惜淺就這樣被惦記上了,並且還在自己所不知道的情況下,有了一個叫‘神秘師姐’的外號。
也正是因爲害怕落單遇上這位‘神秘師姐’,所以有更多的人組隊成功了。
這一切,都是在雲惜淺所不知道的前提下發生的。
她把火龍果吃了,然後把種子丟給靈泉寶寶催熟。
火龍果靈氣十分不錯,加上雲惜淺這陣子也服用了不少培氣丹,本來早可以突破的了,不過運氣一直壓抑着罷了,這會子吃了這顆火龍果,雲惜淺知道,自己突破的契機來了。
所以也沒客氣,一舉就邁進了練氣十一層境界!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現在試煉地裡,全是她的傳說。
“阿原,你說這位‘神秘師姐’是誰啊,居然惹出這麼大風波。”一個谷底裡,也得到消息的陳濤灌了兩口靈酒,滿足地砸了咂嘴,說道。
謝原眸子輕閃了一下,實話實說道:“沒準是雲師妹。”
“噗!”陳濤剛喝進去的一口靈酒沒形象地噴了出來。
幸好謝原實力不凡,袖子一揮那些酒水就全撒一邊去了。
陳濤卻顧不得這些,連忙道:“那還等什麼,現在那麼多人都在找她,司馬毅那傢伙更是放出話了,咱快點去幫她!”
“咱這一路也沒少找她,她應是躲起來了,放心好了,她沒你想的那麼脆弱。”謝原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說道。
陳濤臉色漲紅:“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