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這是。”楚天皓狐疑地看着站他跟前這個激動地小臉通紅的媳婦兒,問道。
“爺,我有件大好事要告訴你。”雲惜淺眼睛發亮地說道。
楚天皓就笑了,將她摟懷裡,問道:“什麼好事叫你這麼高興啊?”
“爺,你猜猜看。”雲惜淺眼睛隱含激動地看着他。
楚天皓一愣,然後眼睛就放她肚子上了,也激動起來了:“媳婦兒,你……你是不是有了?”
雲惜淺一滯,就着他摸上自己肚子的手也看自己肚子,愣了愣後才拍開她家爺的手:“錯了,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啊。”楚天皓臉色就顯現出失望來了。
雲惜淺哭笑不得揉了揉他臉:“爺,你胡思亂想什麼呢,現在距離咱圓房還不到半個月,哪有這麼快就傳出來好消息了。”
時間太短了,連脈都不能號。
“那你那麼高興什麼呀,爺還以爲是你有了呢。”楚天皓說道,然後又道:“不過爺直覺向來很準,爺老覺得你肚子裡現在已經揣上了。”
“爺,這件事咱以後慢慢說,現在我高興的這件事。”雲惜淺把歪掉的話題轉回來,說道。
“行,你說吧。”楚天皓點點頭,道。
“爺,你都一點不期待嗎?”雲惜淺不滿道。
“別人的事爺有什麼好期待的,爺現在就期待你這肚子裡的小寶貝出來喊爺爹了。”楚天皓笑着摸了摸她肚子,說道。
雲惜淺顧自地說道:“爺,我剛剛在我三師兄那看到大師兄的畫像了。”
“哦?”楚天皓有點興趣了,擡頭看她。
“爺,我給你說,你不能告訴郡主,三師兄說這件事要是被郡主知道,那既定的事就會出現變故。”雲惜淺先叮囑道。
“不能被砂姐姐知道?”楚天皓疑惑道。
“對,不能讓她知道,我就告訴爺你,爺你別跟母妃她們說。”雲惜淺說道。
楚天皓無奈看着她,他媳婦當他什麼都會告訴他母妃麼,都說了不能叫他砂姐姐知道了,他母妃知道不就等於七嬸嬸知道,七嬸嬸知道她自然也會告訴砂姐姐了。
“爺,我就是順口叮囑,沒別的意思。”雲惜淺趕緊討好道。
“說吧,你那大師兄到底是何方神聖,爺看你激動的。”楚天皓道。
雲惜淺就不客氣了,開始描述她大師兄了,然後總結道:“爺,你看,我大師兄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專門爲郡主打造的,我光是看着他的畫像,我就能感覺到他那種撲面而來的張揚與霸道,那種睥睨天下的威嚴,郡主她絕對會喜歡的。”
“真有那麼好?”楚天皓狐疑道。
“真的,不騙你,我大師兄那樣的男人,我這還是頭一回見。”雲惜淺立馬道。
楚天皓臉色一垮:“媳婦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爺不如他嗎?”
雲惜淺回過味來了,慘了,一時把持不住說錯話了,趕緊補救道:“這怎麼可能,我大師兄人是好,但是在我心中他那樣的絕對沒法跟爺你這樣的相比,這根本是一個天一個地。”
“真的?”楚天皓睨着她。
“當然是真的,爺,你可不要多想知道嗎,你看我肚子裡沒準都有你兒子或者閨女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還用得着說嗎?”雲惜淺把他手放自己肚子上,表白地說道。
“那你剛剛還那麼激動。”楚天皓一邊給她輕摸着肚子,一邊說道。
“我那不是爲我自己激動,我是爲郡主激動呢,你看大師兄那樣,郡主要是見了肯定會很喜歡的,到時候她的終身大事不就解決了嗎,這也是爺你心中的大事,我也是爲爺你高興呢。”雲惜淺說道。
“爺知道你有心了,可是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身子,這些日子爺天天對着你使勁,你這肚子裡爺看十有八九已經有了,你怎麼能不顧着點肚子裡邊的這個?”楚天皓道。
“爺,也許還沒有呢,現在都十四天了,我還一點孕吐的反應都沒有。”雲惜淺糾結地道。
她家爺這麼期待她肚子能給他點反應,那要是沒有懷上怎麼辦?但是她家爺就是那性子,他認定懷上了,那就是懷上了,連昨晚要她的時候,他都十分的溫柔,生怕傷着了她,還說大嫂之所以懷相不穩,那就是藺郡王沒控制好惹下的,他可不會叫她受那個罪。
於是乎最近這些天他對她就別樣的溫柔,溫柔地叫她每每都只有沉淪的份,真真是磨死她了。
“這種事可說不定,有些人懷上了也不會孕吐,媳婦兒你多注意點,砂姐姐多大一人了,她的事也用不着你替她操心,有什麼事你直接過來跟爺說,爺給你解決。”楚天皓道。
“爺,我以後一定注意。”雲惜淺趕緊保證道。
楚天皓這纔沒說什麼,問道:“明婉跟你三師兄的事如何了?”
說起這件事,雲惜淺就笑了,道:“我看三師兄手段高着呢,只要能給他創造機會,那問題就不大。”
楚天皓哼道:“真是便宜他了。”
雲惜淺連忙賠笑道:“爺,別計較這些嘛,只要他們能過得好,那管什麼年紀差異啊,你沒看到,明婉這幾天精神氣比剛見到她的時候好多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那大師兄多大了?你看到的畫像是什麼時候畫的,不會是四五年前吧?”楚天皓問道。
“不是不是,我大師兄其實跟我三師兄四師兄他們相差不了多少,他們就是進門前後不一樣而已。”
“不過還是便宜他們了,一羣老牛盡啃嫩草。”楚天皓不忿地說道。
但是不忿歸不忿,卻也沒多少阻止,反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媳婦說得不錯,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代替不了他姐姐妹妹們,只得讓她們自己做選擇。
雲惜淺說完心中的事,就開始打哈欠了,楚天皓就看着她那樣在他懷裡,一點一點的閉上眼睛,然後呼呼大睡過去。
楚天皓失笑,就抱着她過來臥房睡了,然後自己就過來梅園這邊,找邢燁問個明白,他這位大師兄到底何方人物,爲何長得有六七分西嶽人狂莽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