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轉兩天過去了,而這倆天裡諸葛砂的不適早已經恢復如初了。
說到這就不得不讚她弟妹那藥的功效了,其實她當天晚上抹上後,第二天起來就好的七七八八了,早上起來又抹了一遍後,到晚上基本上就完全好了。
而這兩天時間裡,那臭男人真的就一點蹤跡都沒有了,就跟那晚上是她自己做春夢一樣,簡直氣得她咬牙,恨不得把他抓過來好好打一頓。
青草最近也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她不知道她家郡主這是怎麼了,那臉色成天就難看到不行,難道是因爲想未來郡馬爺了?
“郡主,要是……要是想郡馬爺了,那就讓他來吧。”青草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她都看出來了,郡主這十有八九就是想郡馬爺了,可是偏偏她又死鴨子嘴硬,一點不承認。
她纔剛這麼想,諸葛砂就噴道:“老孃會想那個臭男人?那個臭男人要是再敢來,老孃一定扒了他的皮!”
青草嘴角抽了抽,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她家郡主這口是心非的脾氣她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當天晚上,守夜的青草就被一道勁氣打中,然後就在榻上沉睡了過去。
諸葛砂在房裡睡得安寧,除了第一晚上她會等她那個臭男人來之外,其餘的基本上她就懶得等了,睡得她的大覺先。
睡着睡着,她就敏銳感覺到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的呼吸聲,她下意識一手拐就撞過去。
“女人,你想謀殺親夫不成。”黑暗中男人輕而易舉擋下她這襲擊,說道。
“你這臭男人,你來幹嘛!”諸葛砂一聽是他,心下有種一定後,就罵道。
“恢復得如何了?”男人開始解她衣服,一邊說道。
“臭男人你把老孃當什麼人了!”諸葛砂一聽這話,心下怒火涌起,一腳就朝他命根子踹去。
特麼的,把她當泄慾工具了嗎!
“女人,你想討打是不是,你居然敢踢它,踢壞了你下半輩子性福找誰去!”男人險險擋住她這一腳,後怕地說道。
他被這惡女人踢地手臂都隱隱作痛,要是踢到那裡,可想而知他不死也得半殘。
“你給我閉嘴,再敢調戲老孃,老孃當真把你廢了你信不信!”諸葛砂冷色道。
“臭娘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男人撲上來把她壓在身下,罵道。
“你這臭男人,你給老孃起開,再不然老孃就叫人了!”諸葛砂惱道。
“有本事你叫,你一個女人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還怕不成,正好叫人看看你明月郡主是怎麼偷人的。”男人不要臉地說道。
諸葛砂氣,開始掙扎,男人警告道:“別動,再敢亂動我立刻就辦了你!”
諸葛砂很沒骨氣就不敢掙扎了,這個臭男人說話絕對算話,上次她也不聽話羞辱他來着,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了。
“鬧什麼脾氣,我不就是兩天沒來就氣成這樣?”男人哼道,語氣稍稍有那麼點自得的意思。
“你少自戀,當自己是什麼我就想你。”諸葛砂反脣相譏道。
“嘴硬什麼,想你的男人也是正常,我又不會說你什麼,女人,說真的,恢復得怎樣了,別動粗,不然我就把你綁了收拾!”男人低喝道。
諸葛砂氣,但是有什麼辦法,雙方力量懸殊,她壓根不是他對手。
“問你話呢,啞巴了不成。”男人不耐煩道,說着就去扒她褲子。
“你這臭不要臉的,你幹嘛!”諸葛砂臉色大紅,掙扎道。
“當然是看看你恢復沒有,要是恢復了,今晚繼續,我得努力點才能及早叫你懷上我的種。”男人說着,就繼續扒她褲子。
諸葛砂臉色爆紅,惱道:“這黑燈瞎火的你怎麼看!”
男人一頓,然後他就笑了:“不用看的,用摸的也行。”說着,就開始實施了。
“你這死變態,你給老孃滾蛋!”諸葛砂又羞又臊道。
男人俯首下來親了親她,說道:“女人,你的恢復力真好,這就完全好了。”
諸葛砂羞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男人很快把自己衣服扒了,又下來把她衣服扒了,一邊嫌棄道:“睡覺還穿什麼衣服,麻煩。”
“你這臭男人,你來找老孃就是專門來幹這事的嗎!”諸葛砂咬牙道。
“要不然我找你幹嘛,跟你談情說愛嗎?說的還不如做的,咱直接做就行。”男人如此說道。
諸葛砂惱,這臭男人到底有沒有把她當回事!
“少矯情了,我要是沒把你當回事我會來找你?放心,你就是我這輩子的女人,我不會不要你。”男人說道,然後問她:“你想在下面還是上面?”
“你給老孃滾開。”諸葛砂惱道。
“我說你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做不做?”男人也惱了。
“我做你個蛋子,不做!”諸葛砂罵道。
“你不做我做!”男人一樂,然後就把她壓在身下。
諸葛砂還想反抗來着,但是很快就被她身上這個她特別討厭的臭男人弄得只有喘息的份了。
“女人,舒服不。”男人問她道。
諸葛砂:“……”這要她怎麼回答,媽的要她說舒服慘了嗎!
“這地方真是太不方便了,想聽你叫幾聲都不行,下次我帶你出去做,你給我使勁叫。”男人如此說道。
“你給我去死!”諸葛砂罵道。
“咱倆一起死,先死去再活來。”男人說道。
“臭男人,你到底來不來,要是不來就給老孃滾!”諸葛砂被他折磨地欲|火焚|身,惱道。
“急什麼,等你再滋潤點再說,不然你男人這尺寸有你苦頭吃的,不過話說回來,女人,這些天你要爭氣點知道嗎,快點懷上,我可是把精華都給你了。”男人說道。
諸葛砂罵了聲去死,就被他貫穿了,她低呼了聲罵道:“臭男人,你慢點來會死啊!”
那要人命的尺寸就這樣急匆匆進來,這是人乾的事嗎。
別忘了她四年前那一次之後就到大前天才被他再次造訪,但現在也是緊緻得很。
“女人,你這身子真是要我的命。”男人滿足地喟嘆了聲,然後,就開始侵略起來了。
至於諸葛砂,那就只剩下承受,只剩下被她身上這個強大地叫她沒法反抗的男人征服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