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那能是誰的,說出來讓我聽聽到底有誰比我更配擁有那個女人!”皇甫煬當即就陰沉着臉道。
“這話誇我砂姐姐的成分我收下了,至於你,那就算了,既然被說漏嘴被你發現了,那爺就來問問你,你現在跟我砂姐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你可別告訴爺,你在吃你自己的醋。”楚天皓就說道。
今白天他砂姐姐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憔悴多了,別看她說得瀟灑自如說得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但他最清楚,他砂姐姐心裡肯定是特別希望他能出面去應付‘皇甫煬’的。
但是‘皇甫煬’都進京好幾天了,可他還是不見蹤影,這叫他砂姐姐怎麼想?
但實際上眼前這‘西嶽大皇子’跟他媳婦的大師兄是同一人,也就是說,他砂姐姐說氣話要嫁給‘西嶽大皇子’去西嶽當皇后,其實就是他自己啊。
可奇蹟的是,這老大居然生氣了,居然氣他砂姐姐想要‘紅▼杏出牆’,自己吃自己的醋不說,還虐他砂姐姐,不去見他砂姐姐,虐砂姐姐的同時,也虐他自己。
看他這幅想去見他砂姐姐卻又使勁不讓自己去的表情就知道,而且他也是過來人,這自己睡哪有抱着自己媳婦睡來得香來得美,看他這麼晚還沒睡就知道。
但看他這模樣,好像還在吃自己的醋,醋意還沒過。
一把年紀竟這麼幼稚,這也是沒誰了。
“什麼叫老子吃老子自己的醋,那女人她有多欠收拾你知道嗎,簡直放肆到極點,老子這回不好好收拾她一頓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皇甫煬冷哼道。
“那你就這麼收拾她的嗎?爺看你連你自己都收拾了,何必呢這是,趕緊的過去給我砂姐姐道個歉低個頭,這不就完了麼,大男人你還跟一個女人計較上了,有你這樣的麼。”楚天皓說教道。
“要老子去給她道歉低頭?想都不要想,老子現在就恨不得給她點顏色瞧瞧,叫她清楚,老子可不是非她不可,老子也沒有要纏着她的意思,想爬老子牀的女人不知道多少!”皇甫煬倨傲地說道。
“是嗎,看來你們倆個都很有魅力的樣子,因爲想爬我砂姐姐牀的男人,好像也不再少數。”楚天皓不冷不熱地說道。
皇甫煬一愣,然後大怒道:“誰敢碰她一下,老子讓人滅他九族!”
“你看,明明就喜歡我砂姐姐喜歡得不得了,還這麼倔着幹嘛,去低個頭道個歉,不就能繼續抱着她睡覺了嗎,行了,爺得回去陪媳婦了,不跟你扯了,對了,你還欠了我媳婦的嫁妝知道不,真不知道你怎麼當大師兄的,我媳婦出嫁你居然沒給嫁妝,記得補回來。”
楚天皓說完,足尖一點就飛身離去了,那俊俏的輕功叫左影右影都忍不住驚歎。
“沒想到這楚世子居然如此深藏不露。”右影說道。
“廢話,能跟主子打成平手,能是個簡單的麼。”左影揉了揉胳膊,就說道,心裡有點僥倖,幸好這楚世子不是來找事的沒出全力,要不然他這條手臂就得廢了。
他們倆個在那嘀咕着,這邊皇甫煬卻是一臉鐵青,這臭小子居然來他面前炫愛!
他有媳婦抱着睡覺就來欺負他沒有的是不是,誰說他沒有的,他也有,今晚他就去睡他那娘們!
一想到能去睡他娘們,皇甫煬心情頓時就好了。
“把這裡收拾好。”
留下這句話後,就朝沐親王府方向飛遁而去,然後輕車熟路地過來諸葛砂閣院。
一道勁氣就讓守夜的丫鬟陷入深刻睡眠中,然後一道霧氣自他手中洋溢而出,如一條有意識的靈蛇一般就朝牀榻上的諸葛砂遊走而來,在她鼻息迴盪了一下,就直接鑽入她鼻息中。
皇甫煬就光明正大的進來了,一點沒有當採花賊的自覺,幹什麼事都相當的光明正大。
“臭娘們,有沒有想老子。”皇甫煬將她冰肌玉滑般的身子抱在懷裡,對着她這張迷死他的俏臉就用力地啵了一下,明知道她中藥深睡了但還是自言自語的問道。
這些天忍着不來見她,真是想死他了。
“不說話老子知道你是想老子了。”皇甫煬繼續神經病似的說道,然後如捧着寶貝一般捧着她的臉,就接連親了好幾下,又對着她的嘴也親了好幾下,又說道:“臭娘們,你身上是不是抹了蜜想故意勾引老子,怎麼哪裡都是又香又甜的。”
真是越看越合他心意。
諸葛砂依舊睡得跟死豬一樣,也跟木偶一樣任由他擺弄而不自知。
“要是聽話點,老子自然會好好寵你,可是你就是不聽話,欠收拾,老子是男人,要是連自己女人都管不住,那還怎麼管制西嶽。”皇甫煬繼續哼道。
說着就又親了親她,問道:“最近瘦了這麼多,是不是想老子想的?老子知道,你就算想嘴硬也沒用。”語氣十分的自得與驕傲。
雖然是第一次作案,但是手法卻是一點不生疏,但他也是曉得自己這是偷偷來的,所以一點不似以往那般粗魯,這一次來得十分的溫柔。
諸葛砂就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春夢,夢裡的男人就是她的臭男人不錯,她見到他,先是給了他兩巴掌,把他臭罵了一頓,然後就被他壓着教訓了,不過這次教訓跟以往不一樣,臭男人對她特別的溫柔,對她特別的細心周到,簡直把她跟女王一般對待。
這叫她也十分的滿意,臭男人總算知道要溫柔了,然後麼,她就也開始享受臭男人帶給她的顫抖。
雖然全身上下就沒一點能叫她格外表揚一下的,但是不得不說,臭男人脾氣特別好,把她也伺候的特別好,對她身上的敏感處也非常熟悉,往往都能起到非一般的效果。
總之這天晚上皇甫煬就十分饜足地走了,他也是傻,竟然忘記還有這辦法,居然叫自己憋了這麼多天,早該這樣的了!
明晚上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