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想清楚秦明君要幹什麼,只見眼前冒出一張俊逸的臉龐,下一瞬,一方柔軟的東西就印在了她的脣瓣上。
秦歌一陣臉黑,背後嚇出一層冷汗,她趕緊捧住沈容煜的頭,將沈容煜推開,眸光一瞥見,瞧見秦明君似要擡起頭,嚇得立刻伸出手將沈容煜按在了被中。
“四姐,歌兒實在不明白您的意思。”同時,秦歌說道。
秦明君聽秦歌如此說,擡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五妹妹,姐姐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庶出,身份卑微,故而,一早姐姐便不奢望嫁進什麼豪門大族,只想着找一個疼愛自己的夫君,嫁了,好好的過一輩子,可姐姐也絕不願意做小!”
說着,秦明君激動地往前爬了兩下,秦歌的後背一緊,被中有什麼突然將她的手指吸進了嘴裡。
秦歌只覺心中發苦。
暗自感嘆,秦明君,你究竟想幹什麼?爲什麼偏偏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怎麼還不快走?
“四姐,這事兒是祖母做的決定,歌兒只能聽您訴訴苦,卻不能幫您什麼。”
就算她能幫,也不會幫,除非她瘋了,秦明君之前是怎麼對她的,她可沒有忘。
“不,五妹妹,你可以幫姐姐的,祖母那般寵愛你,只要你在祖母面前說說話,相信祖母會聽你的意見。”秦歌的話剛落,秦明君就道。
“四姐,祖母是寵愛我,可祖母的寵愛卻不是讓我驕縱忘了身份的。”秦歌的臉色有些難看,到了這個時候,她要是還不明白秦明君的打算,那她就傻了。
她是想讓她去到老夫人面前求情,免除自己嫁給平國侯世子做小嗎?
哼!簡直癡心妄想!
她苦心佈置了這一切,怎會擅自罷手?
聞言,秦明君面色一冷:“五妹妹,這便是你所謂的姐妹情深嗎?”秦明君忍耐不住,露出了狐狸面孔。
“四姐,連二伯母都沒有辦法的事情,我能有何辦法?若是能勸得了,祖母也不會不見二伯母了,歌兒以爲,四姐還是想想,究竟哪裡做錯了什麼,惹得祖母不高興,讓祖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畢竟往日裡,祖母還是極喜歡四姐的。”
秦歌說着,心中越發的焦急,被中的人似乎將她的手指當成了糖果一樣,不停的舔着,她幾乎能感受到那溼噠噠的手指,只想着趕緊將秦明君弄出去。
聞言,秦明君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什麼意思?”說着,秦明君嘲諷一笑,“呵,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恐怕巴不得我去給人做小,看來大伯母說的沒錯,你就是掃把星,來到秦府,根本就是報復秦家的!我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纔會想到來求你幫忙!”
說着,秦明君冷哼一聲,踏出了房中。
看着秦明君離開的方向,秦歌鬆了一口氣,也沒來得及回想,秦明君明明知道這些都是她設計的,爲什麼還要來唱這麼一出。
眼前一張臉閃過,下一瞬,她就被按倒在了牀上,男子的霸道氣息充斥在鼻尖,讓她哭笑不得。
……
一腳踏出怡竹苑,秦明君回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院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眸光一閃,“真當我是來求你的?真是愚蠢的女人!”
話落,她掩袖,哭着離開……
秦歌猛地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人,有些氣急敗壞地瞪着對着她魅惑淺笑的男子:“沈容煜,我告訴你,別勾*引我,我纔不會受你勾*引!”
秦歌說着,瞥了一眼笑的一臉妖孽的男子,不爭氣的臉紅了:“真是妖孽,沒事生的這麼好看做什麼?”
她剛嘀咕完,就覺身體一陣後傾,又被面前的男人壓倒在了牀上。
秦歌見他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心中氣的不行,猛地推開身上的男子,一氣之下,坐在了男子的身上,剎那,身體一僵,渾身一個激靈,只覺得有一個火熱的棒子,正戳着她的腿根。
秦歌瞬間一陣羞惱,指着沈容煜暗惱地道:“沈容煜,你這個不要臉的小*騷*貨。”
說完,她又覺有些難受,動了動身體,下一瞬,耳邊傳來一道銷*魂的呻*吟,那噬骨的魔音傳入耳中,秦歌無語望帳頂,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哪,要是他清醒着,知道自己竟然發出這樣的聲音,會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這樣想着,秦歌低頭,看着雙眼帶着迷情色彩的沈容煜,忽然有些恨,爲什麼這個時候他不是清醒着?
秦歌俯身,對着沈容煜的脣瓣啃了兩口,察覺到他要抱着她,她立刻閃身,免得躲不掉,她伸手在他的身上抹了兩把,捏了捏他俊逸的臉龐,低喃一句:“瞧瞧你這副銷*魂*噬*骨的模樣,要是你自己瞧見了,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臉來見我?”
“我知道你中了藥,雖然不知道你怎麼中的,可我不會同情你,別以爲你這樣,看起來如此迷人,本姑娘就會大義凜然的捨身救你,那種情節,都是戲本子裡的,本姑娘纔不要將清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給了你,要是你事後不承認怎麼辦?”
“所以……”秦歌眸光亮晶晶的,掩嘴嘿嘿笑了兩聲:“你還是忍着吧。”說着,秦歌一個閃身,跳下了牀,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走到書桌前,拿來了紙筆。
突然沒了小可人,沈容煜難耐地扭動着身體,睜着迷離的雙眸,四處尋找着,伸手,想要將某個遠去的身影拉回,又覺得那人離着自己太遠,混沌中的他,根本沒想過下牀將某人擼上來,焦急中,眼中蒙着的霧氣更濃,瞧着倒是更加妖嬈惑人。
秦歌準備好紙筆,轉頭的時候就瞥見了沈容煜這麼一副引人犯罪的模樣,當下心猛烈地跳動了起來,眼中多了幾分癡迷,不自覺地吞嚥了幾口口水。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猛烈地搖搖頭,努力讓自己回過神,低頭將面前的紙張鋪張開來,下筆如飛,開始勾勒眼前的畫卷,耳邊時不時傳來惑人的呻*吟,聽得她面紅耳赤,心中一個勁的罵着某人風*騷,以至於,當手中的畫卷完成時,手下不自覺在畫面的邊上添了幾句打油詩。
醒時冷冽如冰傲如風,夢入溫柔如水魅如鬼,看的姑娘心鼓動,恨不得脫鞋往上撲。世間尤物生如此,姑娘怎能不將春心動?乾柴烈火一觸燃,矜持羞恥腦後拋,春風一度雲雨過,吃幹抹淨始覺爽!
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