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煜輕咳了兩聲,有些被秦歌的話噎到了,他擡眸,看了一眼面前渾身都帶着醋勁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本王自是不會看上,她不過是別人硬塞給本王的東西。”
沈容煜淡淡地說着,說完心情很好地坐在了一邊,欣賞着即將上演的好戲。
秦歌瞪了某人一眼,轉頭目光落在花魅身上。
“姑娘怎麼稱呼?”秦歌問。
“這話該我問姑娘吧!”花魅斜睨了面前的少女一眼,心中氣的不行,她剛纔那話是什麼意思?是說她太差勁了嗎?此人究竟是誰?從哪裡冒出來的?還有瑞王——
花魅掩在袖中的手繳在了一起。
“我是誰,恐怕姑娘沒資格問,不過——”秦歌繞着花魅走了兩圈,目光充滿了打量:“瞧着姑娘倒像是從風月場所出來的。”
花魅並不覺得自己出生風月有何不好,她面對着秦歌的挑釁,只是得意一笑,伸出手,略帶挑釁地挑起了秦歌的下巴:“姑娘果然冰雪聰明,花魅確實出生風月,可怎麼着也比姑娘這還沒有發育的小蘿蔔頭有韻味吧!”
區區一個小丫頭,她花魅還不放在眼裡。
小——
蘿——
卜——
頭——
秦歌有些被這四個字刺激到了。
沒錯,前世,她是貌美如花,身材更是沒話說,可畢竟如今她只有十三歲,身體纔剛剛發育,再加上之前一直生活在鄉下,長的慢,在外人眼裡,可不就是身材幹癟的小蘿蔔頭?
秦歌冷笑不止。
望着這樣的秦歌,花魅覺得有些頭皮發麻,可她想着,眼前的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女,她爲何要怕她?她就是不相信,瑞王竟然會喜歡這樣一個小女娃,而看不上她!
這樣想着,花魅大起了膽子,婀娜地走到了沈容煜的身邊,坐在了沈容煜的身上,伸出手,撩撥着他:“王爺,您從哪裡找來的小不點,美則美矣,只是未免太小了點。”
說着,花魅有意無意地瞥了秦歌的胸口處。
瞬間,秦歌只覺怒火中燒,見沈容煜竟然不推開花魅,心中更是氣憤。
她氣急反笑:“花魅姑娘,您說的沒錯,您確實比我老了太多。”
說道“太多”二字時,刻意咬重了幾分。
聞言,花魅心中一火,眼中閃過幾分怒意。
她如今也不過二九年華,青春正好,可相比眼前的少女,確實老了些,然而女子最忌諱地便是別人說她老。
“王爺,這哪裡來的野丫頭,說話這麼沒分寸?”花魅以爲,沈容煜既然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就表示他已經接納了她。
卻不知道,沈容煜縱容她,不過是想要看看某人吃醋的模樣,現在聽她竟然如此說秦歌,當下眸光一冷。
下一瞬,花魅就像一個拋物線一樣,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
見此,秦歌眼中閃過一抹得意,她走到沈容煜身邊,添油加醋了一把:“哎呀,王爺,這麼嬌滴滴的美人兒,您怎麼也不憐香惜玉?”
聞言,沈容煜伸手,霸氣凜然地將秦歌攬在懷中,深情地道:“本王有你就足夠了!”
剛剛爬起來的花魅,在聽到沈容煜這句話後,怒火攻心,一陣氣血上涌,兩眼一白,暈了過去。
沈容煜像是沒有瞧見花魅的狀況似的,抱起秦歌就朝着一邊的臥房走去。
到了內間,秦歌一個翻身,脫離了沈容煜的懷抱。
懷中的********消失,他有些悵然若失。
“怎麼突然就來了?”按捺下心中的失落,沈容煜問道。
“我若不來,你豈不是要和她顛鸞倒鳳了?”秦歌癟癟嘴說道,想到剛纔那女子勾人的模樣,她心中就氣不打一出來。
沈容煜聞言,只覺好笑,擡眸,瞥了一眼面前氣呼呼的少女,眸光一閃,板着臉道:“三哥送來的人,我自然沒法推拒。”
聞言,秦歌徹底惱了,她擡眸,憤怒地瞪着沈容煜,大吼一聲:“沈容煜,你竟然真的存了那樣的心思!我就知道你嫌棄我!既然如此,你走,你去和那個女人顛鸞倒鳳去吧,我不要再見到你!”
說着,秦歌委屈地撇撇嘴,推着沈容煜就要往外趕。
然而,下一瞬,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沈容煜抱了起來。
“沈容煜,你個混蛋,你放開我,你既然瞧上了別人,還來招惹我幹什麼?”秦歌大吵大嚷着,四處撲騰,心情激動。
沈容煜努力抓住她的手,走到牀邊,扔在了牀上,見小女人又要跑,他趕緊壓在了她的身上,將她束縛住,二話不說,就吻了過去。
“嗯~唔~”
秦歌后面的話,全部都被迫吞進了腹中。
良久,沈容煜放開了她,看着面前臉頰飄着紅暈的少女,他滿意一笑,伸出手,颳了刮秦歌的小鼻子:“真是一個小醋桶。我和你開玩笑呢,雖然她身材不錯,可我就喜歡你這個乾癟的小蘿蔔頭。”
他記得,她以前的身材很好,如今她不過十三歲,等過了兩年,她定然比誰都讓人心動,到時候,他當真想要造一個籠子,將她關進去。
秦歌聽了這話不依:“沈容煜,你還是嫌棄我!”
“不嫌棄,她不是說你小嗎?我幫你,就會大的。”說着,沈容煜一手覆在了某處,開始揉捏了起來。
轟的一聲,秦歌只覺得有什麼在腦海中炸開,瞬間,臉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螃蟹似的。
她雙眸中噙着霧氣,看着面前俊逸的男子,羞憤不已,當口中溢出讓人感到羞恥的聲音時,她恨不得撓死身上的男子……
良久之後,秦歌窩在沈容煜懷中,數着他修長的手指,想起了今日的來意:“阿煜,今天靖王說——”
聽到秦歌提起沈容衍,沈容煜的心一緊:“三哥說什麼?”
“阿煜,你告訴我,我進僕學,是不是很不好?”秦歌轉頭,盯着沈容煜,不錯過他臉上任何的表情。
他怎麼會問這件事?
沈容煜的眸光一沉,下一瞬,他露出了幾抹笑意:“能有什麼不好?歌兒若是願意,便去學。”
進僕學,又不是去了欽天鑑做女官,他若娶她,總是有辦法的。
剎那,秦歌的心一疼。
她再一次問道:“阿煜,你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
“怎會這樣問?我怎會瞞着你,歌兒,三哥究竟跟你說了什麼?你怎會問這樣奇怪的話?”沈容煜看着秦歌,眉頭緊蹙。
秦歌張張嘴,心一疼,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她窩回沈容煜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阿煜,你爲什麼要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