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冷峻,白衣出塵,紅衣妖豔,這還是她第一次瞧見一身明黃衣裳的他,看起來尊貴威儀,讓人震懾。
“秦歌拜見皇上。”秦歌躬身福了一禮。
沈容煜眼底閃過一抹不滿。
他希望全天下的人畏懼他,忌憚他,卻獨獨不希望那其中有她!
察覺到那迫人的氣息,秦歌並不屈服,依舊微微弓着身,面前的人若是不讓她起身,她便不起身,像是賭氣似的。
沈容煜眼中一惱,伸手拉過秦歌,就朝着一邊走去。
“皇上,請您放開秦歌,男女授受不親。”
越是聽她這樣說,沈容煜越是氣憤,他一路扯着她,瞧見一座宮殿,也不管是哪裡,就將她拽了進去,扔在了牀上。
秦歌一惱,低吼一聲:“沈容煜,你幹什麼?”
沈容煜俯身,逼近秦歌,將秦歌按在了牀上,目光中帶着三分危險:“怎麼不喊朕‘皇上’了?你可知,如此直呼朕的名諱,是殺頭的大罪。”
秦歌不自覺往後退了退,有些害怕眼前的沈容煜。
“男女授受不親?”沈容煜低喃,目光從她上上下下掃過:“你說,你渾身上下,有哪一處朕沒親過?”
騰的一下,秦歌臉紅了。
沈容煜竟然對着她耍流氓!
“你說啊,怎麼不說了,只要你敢說,朕現在就親,定要將你渾身上下親個遍,看你還敢不敢對朕說那樣的話!”
秦歌退一點,沈容煜就逼近一點,如今已經將秦歌逼到了牆上,根本退不可退。
秦歌伸手,按在沈容煜的胸前,阻止着他靠近。
“沈容煜,你別這樣。”
“是你先來招惹朕的,現在又告訴朕別這樣?”
秦歌:“……”
明明是他有錯在先,她等了他這麼久,他都不來,怎麼現在反倒是她錯了?
瞧着秦歌眼睛撲閃撲閃,一臉畏懼的模樣,沈容煜有些心疼,可他若是就這麼饒了她,她下次定然還敢這樣。
“說,爲什麼對着朕發脾氣?”沈容煜微眯着眼睛,看着秦歌。
秦歌緊張地吞了吞口水,想到穆妗沂的事,想到昨晚的事,心中一惱,一用力,將沈容煜推開:“我不是犯人,別用審問犯人的方法,來審問我。”
“誰說你不是犯人?”沈容煜伸手一攬,將秦歌攬在懷中,瞬間壓在了身下:“你這個偷了朕心的小壞蛋,竟然還敢對朕發脾氣,看朕怎麼收拾你!”
沈容煜說着,伸手就撓秦歌的癢癢。
秦歌有些受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沈容煜,你混蛋,竟然敢這樣對我。”
“這就混蛋了?還有更厲害的呢。”
沈容煜說着,扯過一邊的紗帳,將秦歌的手綁了,轉身,去將秦歌的鞋子脫了,走到一邊,找到了幾根羽毛,騷着秦歌的腳底板。
秦歌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身體在牀上難受的扭動着,口中呼喊着求饒,沈容煜就是不放開她。
“說,你錯了,以後再也不對我發脾氣,我就放了你。”
“皇上,我錯了,以後再也不對你發脾氣了,你饒了我吧!”
“你喊我什麼?”
“沈容煜。”
“嗯?”
“阿煜。”
“將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阿煜,我錯了,以後再也不對你發脾氣了,你饒了我吧。”
沈容煜滿意地點點頭,將羽毛扔到了一邊,去解綁着她雙手的紗帳。
秦歌得了空隙,立刻就用那紗帳借力將沈容煜綁了,沈容煜也不反抗,任由她折騰。
秦歌原想學着他的方法,折磨他,哪裡知道,用羽毛騷了半天,沈容煜卻一臉淡定,一點反應都沒有。
秦歌氣急敗壞地將羽毛扔到了地上。
看着秦歌氣的臉鼓鼓的模樣,沈容煜笑的一臉燦爛:“朕打小就沒有癢癢肉,所以你這招對朕不管用。”
秦歌氣地瞥了沈容煜一眼,瞧見他被綁着,轉頭就要跑開。
沈容煜瞧出了她的小心思,用腿一夾,將她帶到了牀上,一用力,將綁着雙手的紗帳震碎,攬着她的腰,將她壓在身上。
“小東西,想逃?哪裡有那麼容易。”
“你這個無賴,欺負人。”
“膽子不小,竟然敢說朕無賴,信不信朕找人砍了你的小腦袋。”
“你找人砍吧。”秦歌不滿地嘟囔。
“你是朕的心肝寶貝,朕怎麼捨得?”沈容煜親了親秦歌臉頰,一個翻身,讓秦歌壓在他的身上:“說吧,因爲什麼事生朕的氣?”
“我昨天找你,爲什麼沒來?”
“昨晚母后突然心絞痛,朕去了慈寧宮,一時慌亂,忘了讓人通知你,歌兒,對不起。”沈容煜的眼中閃過一抹歉疚。
秦歌看着他沈容煜,見他一臉真誠,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
“太后招了妗沂進宮的事,你知道嗎?”
沈容煜眼中閃過一抹訝異:“母后招她進宮幹什麼?”
“太后着急爲你選妃,這意思還不明顯嗎?”
“選妃和穆妗沂有什麼關係?”
“沈容煜,你竟然有臉和我說這話,渣男。”秦歌說着,捶了沈容煜一下。
沈容煜不解,他怎麼就成了渣男了?
“沈容煜,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既然都娶了妗沂,爲什麼不承認?”秦歌有些失望。
沈容煜一愣,臉色有些不好:“在你眼中朕就是這樣的人?”
“難道不是?”秦歌瞪着沈容煜,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想想這事兒,她就覺得心裡難受。
她竟然有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可當初,妗沂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倆正有誤會,她又不能說什麼,說來,她反倒成了第三者。
瞧着面前小女人一臉委屈的模樣,沈容煜一怔,才恍然,她誤會了什麼。
他心疼地將她攬在懷中:“朕和穆妗沂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那是哪樣?”
沈容煜一笑,忽然意識到,她這樣似乎在爲了他吃醋,心情大好,也不在意她的胡攪蠻纏,耐心解釋道:“是李青。”
秦歌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穆妗沂的兄長是西北守軍,後來,舅舅攪亂軍營,害死了她兄長,她趕到了軍營,期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李青喜歡上了穆妗沂,可穆妗沂不喜歡李青,因而挽了婦人髻,自稱自己已有婚約在身,好斷了李青的念想。”
原來是這樣嗎?
可她怎麼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