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
南孟國武林大會擂臺處,高手對決,如火如荼。
如今,非玄經三品以上的高階武者,不敢上臺。這個時代擅武,若非藉助靈珠類的寶貝有意隱藏武階,通常只要從氣場上,便可看出高低。
玄經境的高手,大多來自於各大家族的內宗。也有一些,來自於各國皇室甚有身份之人所圈養的死士或食客。
古月樓的二樓雅間,楚修遠兄弟二人連同着司徒敏敏依然靜坐於窗前,一邊悠閒地喝茶,一邊聽着司徒敏敏的點評。
楚氏兄弟悟性非凡,白日聽司徒敏敏點評,夜間便靜心修煉。如今的晉升速度,讓他們感覺到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以往,橙玄境之時,一個月能突破一階,便能興奮得幾晚上睡不着覺。如今,有了司徒敏敏的點評,竟然每三日便能晉升一品,且是天玄高階的晉升。
兄弟二人對於未來,充滿了希望。二人微眯眼看向擂臺,極具上位者的姿態,似乎,這擂臺上的一切,他們皆不看在眼裡一般。
突然,司徒敏敏低嘆了一聲,道:“可惜啊,可惜!”
“怎麼了?”楚氏兄弟二人皆轉頭髮問。
司徒敏敏一雙明亮的眸子盯着擂臺上看,一邊道:“那身着藍衫的男子,看似武階要高一些,卻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唉,他哪裡知道,越是貌不驚人者,越是蘊含着潛力。很多人,便是這樣,因爲瞧不起別人而陰溝裡翻船啊!”
人常常在對別人品頭論足之時十分的明白事理,一副知書達理之相。而對於自己,則是當局者迷。
擂臺上,那身着藍衫的男子只待司徒敏敏的話一落音,便敗下陣來。司徒敏敏的嘴,便如同預言家一般。
楚修遠與楚致遠對視一眼,含笑點頭。對於司徒敏敏這樣一個尤物,甚是滿意。
司徒敏敏站起身來,嬌滴滴地喚了一聲:“來人啊,再泡一壺天堂綠洲來!”說完,站起身來,身段婀娜,緩步走到楚修遠的面前,藕臂勾住楚修遠的脖子,楚修遠的身子一晃,一個華麗的旋轉,便將司徒敏敏摟進懷裡。
司徒敏敏的眸光風情萬種、柔情似水,一雙眸子,眨巴着,看向楚修遠,脈脈含情。
擂臺上的賽事還在如火如荼地持續着。玄經三四品的如今也算不得高手了。一個個的,被挑戰下了臺。這會兒,擂臺上,又換了幾撥人。各種顏色的服飾,各種怪異的頭飾,各種奇特的兵器,應有盡有。在這古月樓上,可以看到形形色色來參加武林大賽的人。
司徒敏敏窩在楚修遠的懷裡,伸出纖長手指,在楚修遠的胸口處一下一下地划着圈圈,脣角是溫柔的笑意,眸子裡,是勾人的qy。一副欲語還休之態。見楚修遠一直笑而不語,她便嬌嗔道:“討厭,你就沒有想過迎我進門麼?還是我司徒家的大小姐配不上你?”
“哈哈哈……怎麼?自卑了?”楚修遠心情大好地笑起來。
“哼!”司徒敏敏便故作生氣地哼了一聲。接着道,“這南孟國的富家公子,哪一家不是尋遍這世間最好的“嘴”,踏破我司徒家的門檻來求娶司徒家的大小姐,倒是你楚修遠……哼,是不是因爲我主動了些,你便以爲我司徒敏敏是那隨便之人了麼?”說完,她便欲站起身來,卻被楚修遠往懷中一帶,反而撲進了楚修遠的懷裡。
楚修遠脣角含笑,從戒指內取出一枚上等的儲物戒指來,戴到司徒敏敏的無名指上,道:“本殿下先送上定情信物。待武林大會一結束,自會八臺大轎前往司徒家迎親!”
“哼!”司徒敏敏又哼了一聲,脣角卻是露出滿足的笑容來。
楚修遠又將自己的手指揚起,司徒敏敏便看到楚修遠的左手無名指上,戴着一枚與送她的戒指同款同系的戒指,脣角的笑意便越發燦爛了。
她復又攀上楚修遠的脖子。卻不再是兒女情長,反而是一副憂愁之狀,道:“殿下,你可知道,那竹劍南又連續控制了幾大家族了嗎?”
“哦?”楚修遠挑起了眉頭。
司徒敏敏又道:“如今,八大家族裡,便只有蹇家與鳳家沒有被竹劍南控制。七城裡亦只有樂裡城慕容家和雲城李家沒有被控制。至於五國,如今,五國之首的臨安皇帝洛中天已經歸順竹劍南,南孟國的太子也已經歸順竹劍南,昨日又傳出消息,夜郎國皇帝殯天了,那七皇子軒轅戩未能尋得西山神獸,已經歸國。如今,夜郎國羣龍無首,竹劍南的人已經前往送挑戰書了。相信不日便可收服夜郎國。”
“敏敏,你到底想說什麼?”楚修遠眸光微冷。
司徒敏敏便擔憂道:“殿下,咱們南孟國,臣服吧!竹劍南身邊有個叫蕭琳琳的女人,是一個極其睿智的女人,想必殿下在臨安之時也見識過了。她有很多新奇的理論。其中有,融資之術,末位淘汰,降者優待。”
女人便是如此,一旦決意與一個男人長相廝守,便會挖空自己的心思,爲這個男人的未來的而謀。
楚修遠聽着這些新奇的詞,眸光微閃了一下,伸手把玩着司徒敏敏的一縷頭髮,故作閒適道:“具體說說!”
司徒敏敏便開始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古腦地全倒出來了:“那融資之術,便是大量開設典當行。但凡值錢之物,皆可典當……”方說到這裡,一直不說話的楚致遠便打斷道,“典當行並不是什麼稀奇新鮮之物,從前各地的典當行,也是典當值錢之物。當然了,若江湖好漢等急需用錢,便是破草帽,破鞋,破皮爛襖子,當鋪的掌櫃爲了給江湖好漢行個方便,賺些美譽,也會看着給一些銅錢。你所說那蕭琳琳融資之術的精要,到底在何處?”
司徒敏敏嫣然一笑,道:“那融資之術的精要,便是轉手典當!”
“轉手典當?”楚修遠亦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