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翰清感到的時候,劉梓清和鳳九正在下棋,鳳九此人沒有從軍的志向,準確的說他是沒有當官的志向,之前之所以來這裡還是因爲劉梓清在這裡,現在這兩人無所事事起來,既然是對弈起來。
“你們兩個很悠閒嘛。”劉翰清看了看兩人,確定兩人的氣色都不錯,之前因爲怕影響了劉梓清的恢復,劉翰清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攬了過去,而自家弟弟沒有外出了,鳳九這麼一個大男人竟然也畏畏縮縮的多了起來,不出去溜達了。讓劉翰清看不起的同時,他還很不愛打理他。
“你怎麼有空來了?”劉梓清看到劉翰清出現,也是一驚,不過後來一想,劉梓清就覺得沒什麼,現在大雍的人沒什麼動作,他的因此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推到左將軍等人身上,反正他們也是可以解決的。
“沒,不過今天我收到一封信,大雍的元帥又換了,這次還是個文官,據說小小年紀就成了丞相,在大雍的名氣很不錯。”劉翰清說到這一點,倒是覺得對方厲害不已,少年丞相他能成功成爲大雍的丞相就說明了一切。
“哦,是他呀。”鳳九在聽到劉翰清介紹這個人時候,心中還是驚訝了一會兒,那時候他初到大雍京城就被抓了,後來也只知道那個追着他們跑的人,誓要將牧晴竺救回去的人就是江陌,那個少年丞相。對於那人,他倒是沒覺得什麼驚訝。“他寫了什麼信來了。”
劉翰清見鳳九一臉平靜的樣子,他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剛剛連他那面癱的弟弟都驚訝了一下吧,這人竟然不驚訝,反而關注點落到了那信上。“你認識他?”
劉翰清疑惑的看向鳳九,不可能啊,他是怎麼認識的,他又……劉翰清敲了一下自己的頭,他怎麼忘了,鳳九那是從大雍跟季珣等人一起回來的,認識也無可非厚。
“是我傻了,還是你傻了?
”鳳九一臉嚴肅的看着劉翰清,那時候他們在半路上遇到的事情這麼快就忘了?
劉梓清倒是想了起來,剛來邊城那會兒說過一次。看鳳九無所謂的樣子,劉梓清也沒有問對方,而是看向劉翰清,將目前他們最關注的事情放到了那封信上面。“你先說心上寫了什麼吧。”
“哦,他們說有事想要和你談談。”劉翰清簡短意賅的將信的內容說了出來,劉翰清知道,對方雖然說了那麼多,但是想要表達的情況就只有這一個罷了。
“就這樣?”鳳九無語的看向劉翰清,他到底看那封信了沒有。劉梓清也覺得自己兄長這樣真的有些不靠譜,畢竟現在的樣子,他們可是要談正經的事情了。
“他寫了一大堆,我簡單點說了。”劉翰清正了正臉色,將自己的解釋說了出來。
“信呢?”劉梓清覺得,這事估計是牧立硯的消息透露了出去,那個皇帝終於知道消息了。對方爲了保證牧立硯的安危已經做出來相應的措施。而那些人已經到了境城了,要和他們談得,不活就是如何才能將牧立硯還給對方了。
“在這兒呢。”劉翰清笑了笑,然後將自己隨手帶過來的信放到桌子上,任由兩人去看個夠。反正現在這事他是不想理會的,過個幾天等那些人親自來再說吧。雖然對方人數多,但是按照那天的程度來的話,劉翰清覺得他不怕他們。
劉梓清將信拿了起來,認認真真的掃了起來,發現對方在信中絲毫沒有提關於牧立硯的事情,頓時有些驚訝,不過劉梓清又覺得對方如果一上來就提牧立硯的事情,估計他也不會想要跟對方談。
“說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誰去理他啊是吧。”劉翰清見劉梓清認真的點頭,還以爲他是打算同樣去談了,頓時假裝不舒服的跟鳳九說起,他可不要去談,要打便打就是了。
“你看看。”劉梓清將信看完之後
,也沒有打算回覆劉翰清的話。這信中提到的事情,劉梓清也想了一下,這一次他倒是跟劉翰清是一樣的意見,他們並不打算去將回復什麼的。
“這……還真的是在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時間那麼寶貴,誰想和他們聊那些有的沒有的,還不如開誠佈公的將事情說清楚,這樣的湖,還會好一些。
“那就不管他們了。”劉翰清見兩人的神色如常,因此也放鬆了下來,隨意的說着。
“你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情?”劉梓清疑惑的看向劉翰清,這樣的事情他要跑一趟做什麼?
“不行嗎?”劉翰清一直都在想着如何才能最大限度的活的自由,不是被公文給堵住。
劉梓清和鳳九倒是沒有想那麼多,見劉翰清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麼,他們也知道現在大雍的態度了,更加不着急了好嗎?
“要不要去將牧立硯拿來好好的準備一番?”這牧立硯倒是真的好用,現在兩國的戰爭就爲了他這麼擱置了,這就是本事啊,能讓大雍的皇帝那麼看重他。
“不需要了吧。”劉翰清聽到這個,剛剛緩下來的心又提了上去,之前太過氣憤,讓人小小的教訓了牧立硯一頓,就在不久前他還得到消息某人暈過去了。
劉梓清和鳳九雙眼同時看向劉翰清,等着他的解釋。不過劉翰清一點也沒有被人盯住的自覺,眼睛就是不往兩人那裡去瞟。
“人命可不能出,價值大着呢。”劉梓清知道劉翰清做事還是有分寸的,現在估計是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罷了,劉梓清也不會詢問到底。不過牧立硯的命確實需要留着,這價值可是直接讓兩國的關係和緩了下來。
“這個我知道。”劉翰清見劉梓清不詢問,心中倒是鬆了口氣,心情也頓時好了起來。劉翰清瞬間就換了一個話題,詢問了起來。“話說,如果到時候要去談判,我們哪些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