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我就直接把你毀了。”南笙孤曜目光冷然,那冷冷的目光讓人感覺周圍都像在飄雪一樣寒冷。
凰月臻卻輕勾着嘴角,眉毛挑了挑。“南笙孤曜,讓我服從於你,你是在做夢。要是這樣,我情願你直接毀了我。”
“你以爲我不敢麼?”南笙孤曜收猛然一擡,墨色的瞳孔漸漸的縮緊。
一陣風襲|來!
他的手便扼制住了她纖細的脖子,凰月臻的動同樣快如疾風,在他掐住自己的瞬間,她手腕翻動,袖口中的匕首猛然的落在她手中。
她細手一擡,同樣是準確的用匕首,抵制在他的心臟處。
他用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用冰冷的刀毫不留情的抵住了他的心臟。
四目相對,無形的戰火在兩人的眸子間延燒得噼裡啪啦。
兩人之間已經是劍拔弩張了,稍有不注意,這戰火絕對就是要立馬的燃燒了起來。
南笙孤曜看着凰月臻手中的匕首,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是眉梢染上了幾分的笑意,“你倒是越來越有本事了,現在都敢拿着刀於我對峙了。”
“哼,我有本事的事還沒有對你用出來,南笙孤曜,不要以爲只有你可以威脅人。”凰月臻嘴角輕揚,帶着一絲絕美的笑容,自信無比。
南笙孤曜的手,和她手中的刀,凰月臻有自信自己手中的刀會比他的手快而厲害的。
“謀殺親夫,可不好。”南笙孤曜笑着,臉上的笑容依然的張狂。
凰月臻冷眸一掃,“滾你妹的親夫,南笙孤曜,你對我而言,只是敵人。”
兩人依然靠這種姿勢對持着,誰都沒有先鬆手,即使臉上都帶着笑意,兩人的眼底卻都冷然一片。
“南笙孤曜,我也給你兩個選擇。一,要麼你離我遠點,別惹我。我們可以做名義上的夫妻,不干預互相的自由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自己過自己的。”
“二,我直接殺了你!”
凰月臻那張清絕的小臉上都是認真,既然她是皇上下旨冊封的,現在她沒有能力去和一個國家對抗,她非要和他成爲夫妻的話,那這個第一個選擇,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彼此間只是有着一個假名分,私底下卻自己做自己的,互不干擾,這不是也挺好的麼?
“想讓我答應你第一個,你還是先殺了我吧。”
“你是我南笙孤曜的女人,你沒有資格和我講條件,你只能服從於我,服從於我。”南笙孤曜手上的力度陡然加大,凰月臻的臉都忍不住的蒼白了起來。
“你...逼...我的。”凰月臻皺眉,她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在南笙孤曜用力的時候,她也凝聚起力拿着匕首,猛然的朝南笙孤曜的心臟處刺去。
“哧!”
匕首沒入南笙孤曜胸口的聲音,在這個時候是那樣的突兀着。
南笙孤曜感覺到疼痛,眼神裡還是閃過一絲驚訝,沒有想到凰月臻還真的能對自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