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你就不能讓那些人退下去麼?”凰月臻看着時時刻刻都守在自己身邊,跟自己保持着一米遠距離的隨風,微微的揚了揚下巴說吧。
隨風挺直脊背聲音不卑不亢,“回杜大小姐,是殿下的意思,隨風不能擅自做主。”
那些人已經是離着凰月臻很遠了,殿下也並沒有讓那些人完完全全的貼着凰月臻守候她,也算是給了凰月臻很大的自由空間了。
可是,對凰月臻而言,自己做什麼都有十幾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就算距離是不太近,那種感覺卻還是讓人特別的不舒服,特別的想要抓狂啊。
“又是該死的南笙孤曜!很好,有你這樣雙眼看着本小姐難道還嫌不夠嗎?南笙孤曜人呢?叫他出來,躲我着算什麼事?”凰月臻氣呼呼,她就知道自己是根本都叫不動隨風的,能叫動隨風的恐怕就只有南笙孤曜。
隨風聽着凰月臻這樣直呼殿下的名諱,還在前面很是自然的加了一個該死的,隨風忍不住的眼角都抽了抽,恐怕也只有這個女人敢這樣說殿下了吧。
要是換成其他人,這裡恐怕早就是血流成河了,哪裡還輪得到凰月臻在這裡說不敬殿下的話。
“杜大小姐,殿下並沒有躲起來。殿下是因爲有事出去了。”隨風淡淡的解釋着,希望這位姑奶奶可以理解理解。
凰月臻卻只是冷哼一聲,“他辦事就辦事啊,憑什麼軟禁我,限制我的自由啊。真是......”
凰月臻捏了捏拳頭,抱着墨狼踏步往前,走進了臨湖而建的亭子。
“這是殿下的意思,隨風也只是按吩咐辦事。”隨風說來說去都只是那幾句,殿下的意思,殿下的決定,是不可以有任何的反抗的,反正殿下就是大爺,是全部人的大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的。
凰月臻不再說什麼,也不想聽隨風繼續說什麼,罷了罷了,她就當在這裡旅遊好了,只是不知道爲何後背有點點的疼痛,難不成是受傷了?
嗚嗚嗷————
墨狼眨巴着眼睛,一向冷清的眸子在凰月臻面前顯得倒是水潤可憐着,時不時都對着凰月臻搖尾乞憐,雖然它根本都不會搖尾巴。
而,酥酥那個吃貨,吃飽了就抱着豆豆在凰月臻納戒裡舒舒服服的睡大覺,這納戒空間本就狹小,酥酥長胖了不少,顯得更是有些擁擠了。
凰月臻把墨狼放在石桌子上,讓它曬着太陽,它就舒舒服服的在哪裡伸懶腰打着滾,是不是會伸出舌頭舔一舔凰月臻的手指。
隨風一直都是和凰月臻保持着一米的距離,就像是一道黑影一樣,只要凰月臻不問他,他就不吭聲不說話完完全全把自己當成是空氣。
她的視線順着自己的手指往上移,便就看到了手腕上那串騫逸送給她的通信珠鏈。
剛剛她一直都在想怎麼從這裡逃出去,一激動就把聯繫騫逸他們的事情忘記了,也不知道鳳絕塵從黲墨王城出去,有沒有給他們報平安,要是沒有的話,恐怕他們此刻正在擔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