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被五個人給排斥了,而且他也知道他之前的作爲讓人防着他呢,所以最後一個離開的肯定是他。
“恩,那就這麼定了,冷笑笑第一,容蓁兒第二,我第三,秦王第四,付明蘇第五,沒意見吧。”周桐簡單的說。
剩下的人點頭,顯然沒什麼意見。
付明蘇側目剛好和玄月寒對視了一下,兩個人眼裡都有些不明意味的光,周桐看過來的時候兩個人的目光已經錯開了。
晴好的天氣,天空響起了一陣鈴鐺響,衆人立馬從洞裡出來了,周彬駕駛的大鳥在那裡盤旋着飛着。
突然付明蘇直接一掌把玄月寒給打暈了,周桐也特別麻利,直接拿出繩子捆着他。
“你能帶他上去嗎?”周桐看着冷笑笑。
冷笑笑點了點頭,周桐和付明蘇幫着冷笑笑把玄月寒固定在她背上了。
“你們什麼時候商量好的?”容蓁兒奇怪的說。
“一開始就商量好的。”周桐笑了一下。
其實他們之前分析了他們六個人情況,其實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周彬,如果周彬出了意外怎麼辦?
而且周桐沒有告訴他們每次可以帶兩個人離開。
第二次離開的是容蓁兒和付明蘇,這可充分體現了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原則。
“真要走了會有點捨不得。”周桐看着那個巨大的山洞,他們在這裡幾個月,挖出了這麼大一個山洞,一點一點都是辛辛苦苦攢起來的,對這麼破敗一個地方竟然能生出感情來。
“這可不像你會說的話啊。”秦王不在意的笑着說。
“是啊,不管在這裡耗費了多少心血,糟糕的地方就是糟糕的地方,在這裡的時候一直想着出去,要出去的時候,卻覺得捨不得,其實真沒什麼好留戀的。”
秦王攔着周桐看着頭頂的一片天空,這段時間過的有驚無險,終於還是熬過來了,只是以後呢?
洗澡、換衣服、吃飯,重新收拾了一下之後,每個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光鮮,但是眉宇之間已經不同了。
收拾完之後他們就石炭礦的歸屬問題展開了討論,在這裡草木非常少,要是有石炭,定然會讓生活有很大的改觀。
“這個石炭礦是在玄月王朝境內的,自然算是玄月王朝的。”玄月寒直接說。
“你還是先擔心一下現在有沒有玄月王朝吧。”陶正澤怎麼看玄月寒都不順眼。
若不不是玄月寒,他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玄月寒盯着陶正澤,他剛出來自然不知道現在戰事如何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玄月王朝和柘圖部落現在在冰原已經平分秋色了。”唐曉初直接說。
“不可能。”玄月寒一愣,然後看了一眼付明蘇:“沒有付明蘇柘圖部落怎麼可能有那樣的能耐。”
“忘記給你說了,我在來這裡之前,就把事情給安排好了,只要柘圖部落的族長聽我的,應該就是和玄月王朝平分秋色了。”付明蘇簡單的說。
“你也別說那麼多了,這件事不存在任何爭議,你們玄月王朝已經扯出幾百裡了,這裡現在只有辰國的軍隊,若是你覺得不公平的話,我們拿你和玄月王朝換,怎麼樣?”周桐很認真的說。
周桐這些話一出,所有人都覺得沒有爭論的必要了,玄月寒氣呼呼的走了,現在已經不是在山谷了,他們背後都有不同的人。
冷笑笑看着玄月寒離開表情淡淡的。
冷風揚走到冷笑笑一邊:“爹說了,你不願意就不逼你。”
“不,我回去要看看,萬一我看中了呢。”冷笑笑笑了一下說。
“你想通了?”
冷笑笑歪着頭想了一下:“確切的說,是看透了,挺羨慕你和嫂子的。”
冷風揚笑了一下,他對張蓉蓉只是一般吧,可以說是琴瑟相互,舉案齊眉,但是要說喜歡,他知道張蓉蓉願意爲他去死,他也會奮不顧身的救張蓉蓉,可是這些好像都是善良更多一點。
“哎,哥,我一直都很好奇,爲什麼你那麼輕易的就放棄了周桐。”冷笑笑好奇的說。
冷風揚笑了一下沒有回答,真的喜歡就是尊重她的選擇吧,這是尊重,也是善良。
好像有時候不用再去追究那麼多爲什麼,只是一切都好好多好。
他一直都不明白四大家源遠流長的精髓,一直到和周桐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他才猛然之間發現,一切好好的就行,但是絕對不許諾放下自己的力量。
在這裡十多天,衆人也都休息的差不多了,玄月寒還真被當做質子來對待了,說起來有點好笑,曾經他應該是質子的,但是他從來不認爲自己是質子,而現他應該不是質子的,卻真的成了質子。
“我父皇是不會妥協的。”玄月寒看着周桐。
“他不知道這裡有石炭。”周桐簡單的說。
“你太狠了,你知道這個石炭對玄月王朝意味着什麼嗎?”
“意味着你們這個腐朽的朝廷,又可以通過一種手段來掌控這個國家了。”周桐直接說。
“你——”玄月寒看着周桐。
“也許付明蘇能給冰原一條出路。”周桐思想着說。
“你就不怕他反咬。”
周桐看着玄月寒:“我們被困雪山裡的時候,他一直都在努力尋找我們可以活下去的可能,而你心裡想的卻是如何讓自己活下去,一直到離開那裡,你都沒有任何轉變。”
玄月寒想了想:“你寧願相信一個造反的人。”
“對。”周桐十分堅定的說。
付明蘇已經走了,和他離開的還有容蓁兒,估計付明蘇很難甩掉容蓁兒了,不過葉祁禕應該沒事了。
“別看了,已經看不見了。”秦王酸溜溜的說。
周桐側目看了一下秦王:“什麼時候學的這麼霸道了。”
“你那麼瞭解別人,真的讓我很不舒服。”秦王很鄭重的說。
“說好的彼此要絕對信任相互理解呢。”周桐抱臂看着秦王。
“這個實在是太難了,不把鍋裡的菜夾到碗裡,怎麼都感覺不踏實。”秦王一副十分爲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