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春閣這邊的女學生,都一個個羞紅了臉,開始埋怨地看向站於圍欄上的陸亞男。
而秦時月更是懵愣,她可沒答應跟這丫頭玩賭局。
“皇家書院的,你們聽着,今日我陸亞男跟秦時月打對賭,就賭幾位皇子誰贏!”陸亞男突然扯開嗓子這麼一喊,立即點爆了整個場面。
國子生那邊,稍靜默後,很快口哨聲,嘿笑聲響起。
尚春閣這邊的女學生,一個個瞪大了眸子,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着無所顧忌的陸亞男,都認爲這丫頭瘋了。
無故被拉去躺槍的秦時月,也覺得站在圍欄上的熊丫頭,真的是瘋了,還欠揍,她有答應跟她賭嗎?
“喂,你們賭什麼,下賭局,總不能沒有賭注吧,若是輸了怎麼辦?”國子生那邊幾個青年起鬨一聲,立即好多國子生都吹起了口哨。
“就賭——”陸亞男張了張嘴,左右掃視幾眼,突然猛地擡起頭,視線盯向幾位皇子那邊,脣角一勾,一抹大膽之色於眼底劃過。
秦時月捕捉到陸亞男眼底那抹大膽的神色,立即暗叫一聲糟,這膽子大到沒邊的丫頭,不定會說出什麼來。
立即,秦時月就要打斷陸亞男,讓她別瞎胡鬧了。
“就賭建王殿下!”
譁!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就連向來不苟言笑,臉上線條總是硬朗的建王北堂浩,也難得地動了動眉角,後卻很快恢復其剛硬的線條。
“你賭建王什麼?”衆人醒過神來,國子生那邊就又起鬨起來。
“就賭輸了的喊一聲‘建王,我喜歡你!”陸亞男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黑亮的大眼如珍珠一般,發着光亮地直瞅向建王方向。
譁!
嘶!
“這丫頭夠辣,夠味,夠野!”
“夠什麼夠,你們看,景王殿下臉都黑了!”
“啊,關景王什麼事?”
“你傻啊,不知道,皇上纔將秦府的嫡女,就是這個秦時月,賜婚給建王——哦不,是景王殿下!”
最
後出聲解釋的,說到一半說差了,差點被不遠處一道狠厲的目光,給射殺死,嚇的趕緊改過來。
“三哥,什麼時候,我們東晉國的風氣這般開放了,還是我有些落後了!”六皇子有些被對面尚春閣的女學生嚇到的,不由拍拍自己的小心臟。
“哈哈,有趣,有趣,沒想到三哥的未婚妻這般大膽,狂野,這種賭局也敢接。”突然在這時,五皇子陰陽怪氣地嗤笑一聲走過來,眼神裡盡是諷刺。
一旁的國子生們見這種情形,立即感覺氣氛不對勁的,開始紛紛後退,省得惹火上身。
景王殿下是什麼脾氣,他們這些貴公子們,可是清楚的很,此時見景王黑俊臉的神色,沒有一個人再敢起鬨,甚至於臉上的表情,一個個都是繃得死緊。
國子生裡,有好多人,並不知道,對面那個參與賭局的其中一個少女,就是前不久皇上賜婚給景王的未來景王妃。
所以,他們剛纔纔敢大着膽子起鬨。現在一聽說,對面那個立於圍欄處的絕色少女,就是景王的未來王妃,一個個立即如觸了火雷一般的,趕緊速閃離。
“三弟,不必理會這些小丫頭們!”二皇子榮王此時適時出來解圍。
“三哥,二哥說的是,今日射箭就練到這裡吧!”四皇子建王,此時走過來。
所有人都齊齊看着北堂墨冷着的臉色,一旁還有五皇子不時諷笑挑眉。
“嗯,既然對面下了賭局,我們身爲皇子,又豈會被幾個小丫頭嚇到。”突然,北堂墨冷着的臉色忽地一變,轉而邪魅地一笑看向四皇子建王,“比,四弟,就我們兩個比!”
“三哥!”四皇子建王有些怔愣,沒想到三哥竟然會當真。
一旁的二皇子和六皇子不由一急,就要勸說,這時五皇子慢悠悠地插一句,“三哥說的對,幾個小丫頭而已,我們身爲皇子,難道還怕她們不成。再說,吃虧的又不是我們!”
“五哥,你說什麼呢!”六皇子一聽,立即急的瞪嗤一眼五皇子。
二皇子和四皇子,也急看向北堂墨臉色。
突然,就在這時,北堂墨攸地轉到五皇子身前,與其對持站立。
五皇子矮北堂墨好多,被猛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北堂墨給嚇了一跳,眼皮緊張地跳了跳,有些結巴地道,“你,你,三哥,你想做什麼——”。
“嗯,沒什麼,只是忽然想到了一個讓比寒更刺激的想法!”北堂墨突然眸子邪惡的一眯,手一伸一拽間,滿身是肉看起來不輕的五皇子就被輕易地給擒了起來。
“啊,啊,三哥,你快放我下來,你想做什麼?”五皇了突然身體離地,立即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緊張的顧不及皇子的身份,大喊大叫起來。
北堂墨拎着肥胖的五皇子,就像拎小雞一樣輕鬆的,將其直接給拎到了箭靶前,“來人,去端一盆蘋果來!”
所有都驚愣地看着被景王拎到箭靶中心的五皇子,突然聽到景王殿下命人拿蘋果,立即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
不用問也都清楚了,這景王殿下,是準備拿五皇子當箭靶樁子。
嘶!
所有人倒抽冷氣聲,一個個噤聲不敢出一聲,甚至於連呼吸若是可以的話,他們都希望屏住。
尚春閣女學生那邊,陸亞男站的高,自然清楚地看到了國子生那邊突然發生的情況,眸子眨了幾眨,突然低頭看向秦時月,“壞了,時月,好像把玩笑開大了!”
秦時月無奈的挑了挑眉,聳肩表示,你自己惹的,自己收場吧,她也沒有辦法。
北堂墨什麼樣的脾氣,她可比眼前胡鬧的小丫頭清楚的很,那就是一個腹黑無度的主。
你若是敢挑畔他的極限,他必會回你一個大大的反擊。
秦時月看着被北堂墨拿繩子綁了箭靶樁子上,幾乎欲哭的五皇了,不禁爲其默哀。猜測這五皇子不定怎麼招惹到這腹黑的主了,不然不會這麼折磨他。
連自己的皇弟,都敢教訓,秦時月倒真有些佩服北堂墨了。
“來人,去把那倆個打賭的丫頭,帶過來!”北堂墨狹長的眸子突然危險地一眯,冷的斜向秦時月的方向,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