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把二夫人給我找回來!”秦致遠一雙虎眸黑漆冷凝,沉聲嗤令。
立即就有小婢子急急跑了出去。
不多一會,小婢子從外面跑了回來,“稟告老爺,二夫人還未有回府!”
“什麼,還沒有回府?”秦致遠虎眸一沉,幽地轉身,一臉冷黑異常,把回來稟報的小婢子嚇得打了個凜。
之前在來頤和堂時,秦致遠就曾找過一圈燕平公主,並未有找到。
此時小婢子再去找一遍,依然不見有回府。
“不好,快去二小姐的院了裡看看!”突然,冰煞急出聲,一個飛步閃身出了屋子。
秦弘傑一看,立即跟了出去。
秦時月眸子一沉立於那裡,若有所思。一雙好看的月眉深蹙,心忖間忽地擡眸看向秦致遠,“父親昨晚上可有見過二夫人?”
“沒有,你父親昨晚上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不等秦致遠出聲,此時韓氏急急道。
並隨後將昨晚上弘傑把夫君喊到自己房裡的事情,仔細地告訴了女兒。
秦時月聽到孃親的話後,鳳眸緊接就是又一沉,低沉一聲,“怕是二夫人早在天亮之前,就已經出了府吧!”
沒過多長一會,冰煞和秦弘傑同時回到了頤和堂,只不過冰煞的手裡緊拽着一個人。
“秋荷,二夫人去了哪裡?”
秦致遠一看到冰煞拽進來的秋荷後,虎眸一沉,冷聲嗤問。
秋荷被拽進屋廳一刻,看着滿廳的人,直到線視落到秦時月時,忽地眸子一顫,緊接眸子急急垂下,似是在躲避着什麼。
秦時月眸子一動,盯看向秋荷的視線一緊,忽地眼前閃過一抹熟悉地東西。
是什麼?
一時間陷入了沉思中。
“秋荷,我問你話呢,二夫人呢?”
秦致遠此時盛着怒意,一雙虎眸裡如燃起的熊熊怒火一樣,似是能燒着一切。
秋荷微擡了擡眸子,看一眼異常火怒的秦致遠,心中一凜,知道怕是老爺知道了什麼,微一擡眸,低聲道,“回老爺,奴婢也不知二夫人去了哪裡?”
“你說你不知?”
秦致遠一雙虎眸冷地一凝,冷冷地盯着秋荷,冷嗤一聲,“你身爲燕平的貼身侍婢,平日裡燕平走到哪裡你都會跟到哪裡,你現在跟我說你不知道你的主子在哪裡,秋荷你好大的膽子!”
秦致遠黑漆的虎眸一沉,巨大的怒意,轟然一掌揮向秋荷。
“砰!”地一聲。
秋荷被強大的內力擊飛,身體直直撞到房門框上,彈下來狠狠地摔落地上,嘴角瞬間流出血絲來。
一個大步突然逼近,秦致遠周身散發着濃濃地怒意,冷冷地盯着摔落地上爬不起身的秋荷,“說,二夫人到底去了哪裡?”
秋荷忍着身上感覺欲碎的疼痛,緩緩將頭擡起頭,聲音發顫地搖搖頭,“老爺,奴婢真不知二夫人去了哪裡,昨晚奴婢沒有當差在二夫人屋裡!”
“你還想要騙本將軍!”突然,秦致遠幽地揚起一掌,怒氣中就要一掌狠劈向秋荷的頭上。
此時的秦致遠渾身散發着冷怒的寒氣,一雙虎眸黑漆漆的一片,幽深不見底,猶如千年的寒潭散發着冰冷異常的寒意。心口的怒意爆發而出的一瞬,足以殺人。
秦時月捕捉到父親眼裡閃過的殺意,立即一個步子上前,出聲攔住,“父親,先等等,或許秋荷真的不知道二夫人去了哪裡?”
“老爺,大小姐說的對,秋荷是我和小世子爺從府門口抓回來的!”這時冰煞也急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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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遠聽到女兒的話,一腔怒火稍有一緩,舉起的手掌緩緩一落,黑漆一片的眸子裡隱着殺意,盯向秋荷卻是半絲不減,冷冷地沉聲而出,“說,你昨晚出府做什麼了,還是今天一早出的府?”
秋荷此時緩緩從地上爬坐起來,跪於地上顫聲道,“回老爺,奴婢是昨晚上出的府,是被主子責罵出府的。”
她說的是實話,昨晚上被主子罵滾出屋子後,便走出了府裡。
自己一個人在大街上走着,直到遇到了驚風小將——。
想到這裡,秋荷的眸子不由一沉,心口跟着揪疼。
秦時月一直盯瞅着秋荷說話時,臉上每一個細小的表情,此時出聲詢問,“二夫人爲何要將你責罵出府?”
秋荷聽到秦時月的詢問,眸子忽地一閃,很快低垂着眸子回答道,“是奴婢沒有端好茶水,燙到了主子——”。
“你撒慌!”
突然,秦時月幽地打斷秋荷的話,一個近步上前蹲下身體,伸手一把捏起秋荷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來正視向自己。
屋廳裡所有人均一驚,就連一旁火怒的秦致遠,看到女兒突然逼近秋荷,也不由的一愣。
秦時月捏起秋荷的下巴,令其與自己直視後,一雙鳳眸冷冷地盯着秋荷的眸子仔細審視着。
她總覺得眼前的秋荷,讓自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秋荷,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秦時月這句話一落,卻是聽傻了一屋廳的人。
這時秋嬤嬤一旁多了句嘴,“大小姐,秋荷是二夫人身邊的婢子,您曾前在府裡時,不是經常見到她嗎?”
所有人都奇怪地盯看向秦時月,覺得秋嬤嬤的話說得挺對的。
明明秋荷就是府裡燕平公主身邊的一個貼身侍婢,要說見過的話,自然是經常在府裡能見到。所以,都覺得秦時月剛纔問的那個問題好生奇怪。
一直坐於一旁的老祖宗,看着蹲於秋荷身邊,一雙鳳眸緊緊盯着秋荷的曾孫女,卻是眸子若有所思,忽地出聲,“月丫頭,你可是說,在其它的地方見過秋荷?”
“不錯,老祖宗!”突然,秦時月幽地鬆開捏着秋荷下巴的手,冷地起身,一雙鳳眸幽冷地緊緊盯着地上,眼神開始不停閃爍地秋荷。
“刷!”地一聲。
突然,秦時月從腰間抖地抽出虎骨鞭,幽地鞭尾甩向秋荷,打在離着秋荷只有一寸距離的地方。
嚇的秋荷身體抖地一顫,驚恐地瞪大一雙眸子,眼裡滿是駭然之色。
屋廳裡的所有人均被震嚇了一跳,正對着秦時月的韓氏,忽然看到女兒周身散發的冷氣,以及一雙冷然幽寒的眸子,不由嚇了一跳,“月兒,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一旁的老夫人和秋嬤嬤也均被嚇了一跳,一看到秦時月抽出的虎骨鞭,立即兩人抖地想起了一年前秦時月揮鞭抽人的景像,嚇得都不自覺地往後一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