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煞隨後看向一桌子已經冷掉的飯菜,忙道,“主子,您還未有用飯呢,這些飯菜早已涼了,奴婢這就去幫您重新熱一下!”
“好,你去吧!”秦時月淡淡一笑,點點頭。
冰煞看一眼主子,隨及利落的走上前去,快速將桌上的飯菜收到食匣子裡,告一聲退後,急急出了屋子。
走出屋子後的冰煞,提着食匣子忍不住回頭往屋子裡尋看一眼主子,見主子面色平靜地坐於桌前,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
微擰了擰眉,冰煞心頭感覺回府後的主子有些不對勁,可是具體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微擰着眉頭,想到主子還未有吃飯,立即不再多想的便提着食匣子往廚房而去。
而此時坐於屋子裡的秦時月,直到冰煞離開看不到身影后,身體便突然像是鬆了一下地,鬆散地頹然坐於椅子上。
一雙眸子急快地閃爍着,很快就隱了下去,恢復平靜。
出了秦府的白如楓,一路跟着北堂墨在整個皇都城的大街上左拐右拐,隨時繞過巡夜的秦家軍,不多時便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小河邊。
之所以說是幽靜,完全是因爲皇都城此時緊張的氣氛,自是不會有人有膽深夜出來。自然,小河邊變得異常的幽靜,聽不到一絲異樣的聲音,當然只除了此時兩個男人輕快的腳步聲。
北堂墨在前,一直順着小路冷凝着眉頭急步來到小河邊,仔細搜尋四周,卻是未有發現一個人影,一雙狹長的眸子瞬間冷凝地眯了眯。
“景王殿下,爲何要來此尋找時月,您怎麼知道時月會來這裡的?”
此時白如楓不禁有些疑惑詢問出聲,他本以爲跟着北堂墨出來尋找時月,是要繞着皇都城的大街小巷尋找。
卻是發現北堂墨徑直飛略過街道,直奔着這裡而來,似是有些篤定時月會來這裡一樣。
北堂墨掃視一眼四周後,後緩緩轉身看一眼白如楓,冷聲道,“丫頭在屋子裡不小心遺落了一個邀約的紙條,被本王剛好撿到,兩人約好的地點就在這裡!”
話落的一瞬,北堂墨四下再次搜尋,卻是依然未有發現秦時月的影子。
此時白如楓,不由神色一凜,急出聲,“景王殿下,那紙條上寫着什麼,可否讓在下看一眼!”
“不可以!”
北堂墨轉過身看向白如楓,想都不想地便拒絕,“先找到丫頭再說吧,至於紙條上寫的東西,想必丫頭是不會想讓人知道的!”
說完,北堂墨不作遲疑,立即沿着小河周邊開始仔細地勘察起來,一雙眸子不時的略過河岸邊,發現河岸邊根本沒有任何的腳印。平整地除了自己剛纔踩上的腳印以外,根本什麼印跡都沒有。
由此,北堂墨推斷,秦時月來河邊赴約,一定沒有往河岸邊走。若是沒有往河岸邊走,那麼只能是通往河岸的那條青石鋪就的小路上呆過。
可是小路乃青石鋪就,根本不可能看出腳印來,可見邀約秦時月的人應該十分小心,不想讓人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景王殿下,那紙條上到底寫了什麼,能不能告訴在下一些,在下十分擔心時月的安危!”
白如楓看着仍然在搜尋有用線索的北堂墨,卻是一頭霧水,根本什麼都不清楚,終於急出聲詢問。
他是奉了皇太子之命,保護秦時月的,所以,秦時月不可以有任何的閃失,不然他無法回去覆命。另除了南龍澤交待給其的任務以外,他也將秦時月當作最好的朋友,自然朋友有危險,他不可能不着急。
“本王只能告訴你,是本王的二哥邀丫頭來此赴約,至於原因,本王不能告訴你!”北堂墨停止搜尋,轉身看向白如楓。
“二皇子?他爲什麼要邀約時月,時月怎麼會答應?時月豈會不知二皇子現在跟我們是敵對勢力,單獨一人赴約,時月想做什麼?”白如楓一聽北堂墨說完,立即擔心出聲。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要先找到時月要緊!”
北堂墨想了想,道,“依那張紙條上所寫,我二哥應該不會作出傷害丫頭的事。”
聲音略一頓,挑眉看向白如楓道,“我們先回秦
府,看看丫頭是否有回來,若是沒有回來,我們再想辦法探一下我二哥的榮王府!”
白如楓雖然聽不明白,爲什麼北堂墨會說他的二哥不會傷害時月?可是卻清楚此時北堂墨說的有道理,一切先要找到時月再說不遲。
於是點點頭,跟着北堂墨快步飛身返回秦府。
當二人返回秦府的一刻,立即一起大步走進秦時月的屋子,兩人邁步走進屋廳的一刻,看着好端端正在慢條斯理吃飯的秦時月,兩人均眸子同時一閃。
緊接不等白如楓出聲詢問,秦時月去了哪了?
就見北堂墨一臉冷黑的幾個大步躥至,攸地一把將秦時月給從椅子上拽到懷裡。
“咚!”
秦時月的額頭狠狠地撞到北堂墨強壯有力的胸膛上,立即“嘶!”一聲喝疼。
“丫頭,不知道大晚上出去,容易被惡狼給叼走嗎?”
北堂墨周身散發着冷凜的氣息,一雙狹長的細眸,盯着懷裡的秦時月,冷幽幽地盯緊,眼底閃着火怒的眼神,恨不得吃了秦時月一樣。
“咳,咳!”
此時的秦時月嘴裡還含着一口飯,冷不丁被北堂墨像拎小雞一樣的給拎起來,一口飯立即給嗆到了嘴裡,緊接嗆咳起來。
當然,害秦時月被嗆到的除了嘴裡的飯以外,還有北堂墨剛纔怒吼的話,也把秦時月給嗆懵的不輕。
一旁的白如楓看着,不禁扯了扯嘴角,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傳聞中冷邪紈絝的三皇子景王殿下,是如何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的。
雖然眼前的景王殿下一臉的火怒,卻是不難看出其眼底那抹緊張的眼神。
對於這種奇怪的疼寵女人的方式,白如楓表示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太爆力,太不討女人喜歡了,不怪時月自回了這皇都城,每一次提到眼前的景王殿下時,都會瞬間皺起一張小臉,氣罵個不停。
“咳,那個景王殿下,是否先讓時月坐下來,喝口水把飯菜嚥下去再說!”白如楓實在看不過眼地,替此時咳個不停的秦時月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