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蒼擎雖從小練功,吃過常人不能想像的苦,但身上疤痕卻並不多,身體雖然瘦,但並不見骨,而是給要相當有力的感覺,摸起來感覺很好。
“紫槿,你這是替我寬衣,還是在剝皮?”元蒼擎失笑,“太大力了。”
木紫槿“惡狠狠”道,“本妃不懂怎麼侍候人,要就繼續,不要算了!”
看出她的色厲內荏,元蒼擎幾乎要笑噴,“當然要。不管愛妃怎麼服侍爲夫,爲夫都很高興。怎麼不繼續了?”
成親這麼久,木紫槿還真是第一次這樣跟元蒼擎袒裸相對,羞得不知道怎麼好,爲他寬衣到還剩一條褻褲時,看到那柔軟的布料勾勒出的偉岸輪廓,她自然想起兩人之間的雨水之歡,臉早臊的要滾出血來。“好了。”
“還有一件哦,”元蒼擎卻是起了壞心,不肯放過她,“紫槿,你不是要爲夫穿着褻褲沐浴吧?”
木紫槿哼了一聲,“元蒼擎,你不要得寸進尺啊,這件你自己脫,不脫算了!”說完高傲地轉過身去,咬着嘴脣偷笑。
元蒼擎呵呵低笑,愛妃原來也有如此小女兒情態的時候,有趣。罷了,她做到如此份上,已經很不容易,他哪忍心再難爲她,自己除去最後一件遮體物,跨進桶中。溫熱的水包圍了疲乏的身體,他發出一聲滿足地嘆息,招一招手,“紫槿,來,爲夫幫你寬衣。”
想像一下,那衣服一件一件離開紫槿的身體,最終將她的玲瓏曼妙盡數收入眼中……哦,不行,鼻子裡怎麼熱烘烘的?不會是光想想就要出糗了吧?
“不要,我有手有腳,幹嘛要你幫我寬衣。”木紫槿故意拿話扎他,背對着元蒼擎快速脫去全身的衣物,瑩白的身體只一晃,已進入桶中。
這桶雖然很大,可兩個人一坐進去,也不可能離得多遠,身體大部分都可以碰觸到。
木紫槿的身體就跟她的臉一樣,美得無懈可擊,肌膚細膩、光滑,彷彿吹彈得破,身體曲線玲瓏、傲人,腰肢卻纖纖可握,雙腿修長筆直,即使再挑剔的人,也找不出一點不足來。
“愛妃,你很美,”元蒼擎一向不懂得說甜言蜜語,說出來的都是實在話,“你是我見過,最美、最好的。”
即使最多隔三五日,他就會與木紫槿共享魚水之歡,可這具身體他卻沒有絲毫的厭倦,相反越陷越深,欲罷不能!
木紫槿越發羞紅了臉,故意道,“這麼說,你跟很多女人一起沐浴過?”話說出來,她又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這話越聽越像無理取鬧,根本就是在吃無聊的飛醋嘛。
元蒼擎身邊有沒有女人,她再清楚不過,說這些不顯得太小家子氣嗎?
“哈哈哈!”元蒼擎卻是無比受用,抓過她放到自己腿上,狠狠親一口,“愛妃,我就喜歡看你在乎我的表情,尤其是這吃醋的樣子,很好。”
木紫槿紅着臉吃吃笑,“蒼擎,你摸摸,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還能再酸一點嗎?”
“有嗎?我摸摸。”元蒼擎
一邊親吻着她,一邊上下其手,一次摸個夠本。反正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礙事的衣物,摸起來要多方便,有多方便。
心上人的手溫暖、寬厚、輕柔,這感覺木紫槿並不陌生,不過因爲她在情事上害羞,所以元蒼擎都很遷就她,親熱的時候,要關好門窗,熄掉蠟燭,一切在黑暗當中進行,像這次明晃晃地看到彼此的身體,還真是頭一次,她能不害羞嗎?
枉她還以爲自己是現代知識女性哪,真到了這種時候,她遠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灑脫大方。
“不要摸啦,”木紫槿試圖拍掉那隻在自己身上四處作怪的手,“好癢!”
“癢嗎?你摸我試試。”元蒼擎反正是要把愛妻吃的死死的,也不管平時的高冷,用起潑皮無賴這一套來。
其實他也是知道,木紫槿這些日子壓抑的太厲害,加上以爲母親死了,身心大受打擊,要是再這樣憋着,一定會憋出病來。
所以就拽着她做些兩人都喜歡的事,好好逗逗她,讓她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都忘掉。
呃,雖然他的方法笨了些,也色了些,但心是好的,姑且一試吧。
“好啦你,不要胡說八道了,快點洗!”木紫槿一撇頭,我纔不要摸你呢,哼。“哎呀!你……小狗!”這貨居然在她敏感的地方咬了一口,搞的她周身一陣酥麻,忍不住就叫了出來。
“叫的真好聽,再叫。”元蒼擎好得意,繼續啃咬,力道不輕不重,叫人心癢癢的。
“你……你才叫!”木紫槿羞的不知道怎麼好,偏偏怎麼躲都躲不開,就一邊笑,一邊拿水潑他,不大會兒,就滿地狼籍了。
元蒼擎捉住她的手腕,“威脅”道,“叫不叫?”
“不叫不叫!”
“叫不叫!”
“就不叫……啊呀,你壞蛋,你又咬我!”
不大會兒,木紫槿中氣十足的聲音就慢慢消失,變成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在浴桶裡把人折騰了個夠,元蒼擎還不滿足,回到房中,又是一陣顛鸞倒鳳,極盡享受,直到再也受不了的木紫槿一腳把他踹飛,他才良心發現,把人洗巴乾淨塞進被窩,自己也跟着鑽進去,摟着心愛的人睡覺了事。
真是享受啊,要是以後天天這樣,那該多好……
某王摸着懷裡人佈滿吻痕的肌膚,想入非非。
——
第二日快天晌午的時候,木紫槿總算是能起身了,先是恨恨瞪一眼一旁明顯吃飽喝足的某男,再扶着腰招了招手,“安瑋,幫我更衣。”
“我來。”元蒼擎多少有點兒愧疚,昨天真是有一點點過了,以後一定稍微節制一點。
“不要,”木紫槿警惕地把被子擁在胸前,“誰知道你又打什麼歪主意。安瑋,把他給我打出去!”
安瑋嘴角抽了抽:我敢嗎?
“打,有什麼後果,我來承擔。”木紫槿女王指數爆棚,如果不是她這會兒身體痠軟的像一根麪條,絕對會親自動
手。
尼瑪她倒是說了,昨天全聽他的,可這貨也不用把她往死裡折騰吧,也不怕那個什麼盡人亡的。
安瑋心道你們小夫妻打情罵俏,別扯上我呀,我有幾個膽,敢打主子!“是,王妃,奴婢去找傢伙來。”說完自動消失。
元蒼擎對她的表現很滿意,這才搓着手坐到牀邊,兩眼冒賊光,“愛妃,別害羞,爲夫幫你更衣。”
“不要,你走開,禽獸!”木紫槿用腳丫狠踹他,可惜使不上多少力,所以是雷聲大,雨點小。
“多謝愛妃誇獎。”
兩人正鬧着,安瑋卻去而復返,一臉喜色,“王爺,王妃,夫人醒了!”
木紫槿驚喜道,“真的嗎?快給我更衣!”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她總算是換好衣服,急急過去見母親。
金氏也是剛剛醒來,才喝了小半碗米湯,正倚在牀上休息。
木紫槿急匆匆進來,撲過去抱住金氏就開始哭,“母親,你沒事就好,嗚……”
“乖,我沒事,”金氏雖然還是很虛弱,但劫後餘生的喜悅與見到女兒的安心,足以讓她精神大好,“紫槿,我真沒想到還能活着再見到你,老天爺有眼啊!”
現在想想那晚的一切,她還覺得像是一場惡夢!
生死關頭,她突然想起那個地窖,就跟水婷一起躲了進去,所幸正好躲過了一劫。
後來水婷出去打探動靜,就沒再回來,她更不知道已經過去多久,想着水婷是不是出事了,擔心莫名,有心出去看看,可地窖的門卻怎麼都推不動,她又不敢貿然出聲,萬一兇手還沒走,那就麻煩了。
木紫槿“嗐”了一聲,“水婷是怕被人發現地窖,所以在門口堆了很多雜物,母親當然推不開門了!”要是母親能早一步出來,就省得挨這麼久的餓了。
“難怪了,”金氏唏噓道,“我以爲水婷也遭遇了不測,想着她是因爲我才賠上一條性命,很是不安。可出不了地窖,我也沒辦法,後來就餓暈了,還以爲就這樣餓死了呢。”
木紫槿緊緊抱着她,“水婷爲了見到我,耽擱了些日子。母親,是女兒不孝,讓母親受了這麼大的苦,女兒該死!”
“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呢!”金氏沉下臉來,是真心生氣了,“咱們母女好不容易纔又活着見面,你還說什麼死呀活的做什麼?惡人做了壞事,總會有報應!對了,紫槿,你可知道是什麼人來殺木家的人嗎?”
木紫槿森然冷笑,“我知道,現在全京城沒有人不知道,母親,木家……已經毀了,被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
這筆賬她一定會狠狠要回來,她已讓人做事去了,就看宣德帝打算如何收場。
“什麼!”金氏大驚,“毀、毀了?”儘管之前她也想到,官兵來殺人肯定是不會手軟,但幹嘛要燒了木家?
“是的,所有人都死了,木府也燒成一片灰燼。”
金氏臉色慘變,“那老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