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楚,皇宮,
龍承宮內,楚非然已經熟睡,一干宮女太監,也早已退了出去,便只剩下楚雲晗與盧太醫。
這段時日以來,楚非然不知是何原因,竟是越來越嗜睡,癡呆之症,也不見絲毫好轉。
楚雲晗薄脣緊抿,黑色的眸光定定凝視着已經熟睡的楚非然,心中滿是擔憂。
“皇上,小皇子這病,老臣已是有心無力了……”盧太醫眉頭緊皺,輕聲嘆了口氣。
聞言,楚雲晗心中一沉,無力的閉上了雙眼,繼而眼睛猛然睜開,緊盯着盧太醫,冷聲問道:“你不是說非然這病只要按時吃藥,便能好起來的麼?怎麼如今反倒是越發嚴重了?”
“回皇上,老臣醫術不精,小皇子這癡呆病症,除了最大的原因是心病之外,還需要堅持吃藥,但依老臣來看,這段時日,小皇子並未有所好轉,請皇上降罪。”盧太醫跪在地上,自責道。
楚雲晗微微眯了眯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沉聲道:“這麼說來,這病是束手無策了?非然以後都是這個樣子?”
盧太醫沒有說話,皺眉沉思了片刻,方纔又道:“這倒不是,據老臣所知,大夏的清雲大師德高望重,醫術精湛,能讓人起死回生,臣雖不知這傳言是否可信,但清雲大師在大夏,名聲頗高,或許皇上可以讓清雲大師看一看小皇子的病症,許是能治好也說不定。”
聞言,楚雲晗俊眉微皺,這清雲大師自己也是聽說過的,傳聞醫術精湛,妙手回春,倒這些年來雲遊四海,極少在西京,若沒有在永安寺,這天下之大,想要找到清雲大師,怕也是要耽擱些時間,但如今,楚非然這病,若是連盧太醫也沒有法子,便只能派人去找清雲大師了,許是還有可能將非然這病治好。
想到此,楚雲晗心中已是有了思量,便擺手道:“朕知道了,退下吧。”
盧太醫低聲應是,便轉過身,恭恭敬敬的退出了大殿。
楚雲晗薄脣緊抿,但卻沒有再猶豫,立刻便走至了案幾前,拿起硯臺上放着的狼毫,便給趙胤寫了封信。
清雲大師向來心氣極高,這些年來,在民間也曾救治過許多黎明百姓,但卻向來不將權貴放在眼裡,唯與趙胤交好,楚雲晗明白,若想要清雲大師治好楚非然,必須要先告訴趙胤,如此清雲大師方纔會看在兩人的情分上,救治非然,不然即便自己派人找到了清雲大師,許是他也不會前來。
……
從那日在楊柳湖,被柳霜霜撞見自己與北含墨之後,衛芷嵐便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解釋一番,以免她誤會,連着幾天過去了,依着柳霜霜的性子,許是已經冷靜下來了。
這日,衛芷嵐便出了宮,直接去了臨仙樓。
衛芷嵐進去房間的時候,柳霜霜整個人神色有些怔怔,似乎並沒有發現她走了進來。
一時間,衛芷嵐面對着柳霜霜,話到嘴邊,竟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些年來,她對北含墨的情意,自己早便知曉,但衛芷嵐從未想到,自己在北周這幾年,北含墨竟會愛上她,雖然自己也曾拒絕過,但北含墨卻從未將她說的話放在心上。
想到此,衛芷嵐不禁嘆了口氣,頓了好一會兒,方纔輕聲道:“霜霜,我有事情想與你說清楚。”
聞言,柳霜霜似乎這才緩過了神,一雙美眸定定凝視着衛芷嵐,微笑道:“芷嵐,我方纔去找過他了,我都知道了。”
衛芷嵐低垂着眉眼,自責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想要瞞着你。”
柳霜霜脣角綻開淡淡的笑容,輕聲道:“這事情不怪你,我明白,你是不知道怎麼給我說。”
衛芷嵐沒有言語,聽聞柳霜霜說的話,心中便越發感到不是滋味兒。
“芷嵐,方纔我去找他的時候,便親口問過了,他說他愛的人是你。”柳霜霜苦笑,艱難開口道:“這些年來,我一直追着他,即便當初被拒絕過,心中雖是感到傷心,但卻始終不曾放下,甚至不惜親自跑去北周待了兩年,那時候天真的總以爲,只要自己不放棄,時日長了,總能走進他的心,卻沒想到,即便過了這些年,他依然沒有愛上我,在西京的時候,聽聞他有了喜歡的人,我心中很是震驚,也很難過,但卻從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你。”
說到最後,柳霜霜的聲音已是有些哽咽,又道:“看到你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但很快便將這一切猜想到了,但卻始終不敢相信,便親自去問了他,只要聽到他親口說自己愛的人是你,我便也徹底死心了。”
柳霜霜脣角滿是苦澀,眼裡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繼而又笑道:“感情的事,向來勉強不得,他從來沒說過喜歡我,反倒是拒絕了我許多次,這些年來,也是我自己性子太過倔強,放不下他,便一直纏着他,想來這些年,他也是被我纏的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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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王不見王,他越冷峻,她越放肆;他越灼熱,她越美麗。
此生,以暴制暴不解釋。要報仇就自己動手,別指望什麼惡有惡報,沒這回事。
她報復了仇人,他卻一睡成癮。
她避他如蛇蠍,他卻纏她如纏藤,百般粘人,真特麼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