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昊交給你們了,儘量攔住樊雄飛,我進宮一趟,讓皇上準我帶兵趕人!”
皇甫辰留下這些話,直接跑出院子,翻牆出了璟王府。更新最快
“神獸,暗夜在不在?”
“在。”
樓璇穎點頭,交代他:“你和暗夜攔住樊雄飛,不行,若他用毒……我還是一起出去吧!越楚,樊雄飛還會不會用‘赤煉’?”
再投一次“赤煉”,璟王府的人很多都會中毒吧?
“不,他不會在這裡用‘赤煉’,它的殺傷性太大了,用了他自己也逃不掉。”
“那成,越楚,六皇子,你們都別出去了,留在這裡。神獸,你和暗夜跟我走吧,我幫你們擋毒,你們要幫我擋劍啊。”樓璇穎覺得自己有必要跟他們說,上次在畫舫上被白澤坑了一回,他打起架來可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白澤汗了一把,默默點頭。
等樓璇穎走後,墨陽城撓了撓腦袋,對越楚道:“璇穎儼然有璟王府女主人風範了。”
“她也許很快就會是你真正的三皇嫂了。”越楚笑了笑,對他道。
樓璇穎帶着白澤和暗夜來到璟王府大院前,王府大門緊閉着,猛烈的敲門聲不斷響起,萬總管在院子裡緊張地來回走動,看到她出現,立刻走上前來。
“樓小姐,這可如何是好?”
“把門打開!”
“可是……”
“打開,我來處理。”樓璇穎堅定地看着萬總管。
萬總管只好揮手讓侍衛把門打開,大門一開,雲上國的侍衛就要衝進來,白澤和暗夜迅速出手,沒看清他們的動作,眼前只有黑色和青色身影晃過,很快,雲上國的侍衛就在王府外倒了一片。
樓璇穎往門口一站,揚着腦袋輕蔑地看着樊雄飛:“雲國舅,你這是做什麼啊?”
“墨璟昊呢?他把我們太子傷成那樣,自己卻當起縮頭烏龜,讓女人出來是怎麼回事?”
“傷成那樣?雲逸天是墨璟昊傷的?真好笑,你當皇城百姓是聾的不成?雲凌月說的話大家可是聽在耳裡,‘舅父,峰頂有紅煙,皇兄是不是用了赤煉?’,雲逸天被自己的毒給毒倒,這能怪誰?墨璟昊如今也昏迷不醒呢?我們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倒好,自己先送上門來了!”
“墨璟昊將我們太子拉回峰頂發,如果不是他……”
“嗤,這更好笑了,雲逸天投了毒自己就想跑?要是他沒用‘赤煉’,就算他被墨璟昊拉回峰頂又如何?說好的墨璟昊和雲逸天兩人的對決,到頭來呢?你們找黑衣人上去。下戰書的是雲逸天,使卑鄙手段的是雲逸天,下毒的還是雲逸天,他自作孽,怨不得人!”
任誰來評理,都該是雲逸天的錯!
“讓墨璟昊滾出來,他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樓璇穎覺得跟雲上國的人根本說不通,他們定是野蠻慣了,根本不講理,只會死咬着人不放。
“既然說不通,那也不必多費脣舌,鬧起來還怕你不成!”
言語不和之下,兩方很快打起來,雲上國的人用毒,璟王府的侍衛倒下很多。
樓璇穎一咬牙,小聲對白澤和暗夜道:“擒賊先擒王,把樊雄飛抓住,他自然會交出解藥來。你們的武功都很高,不必跟他講仁義道理,上去圍攻樊雄飛,速度要快,在他用毒之前把他制伏!”
“是!”
白澤和暗夜迅速攻向樊雄飛,樊雄飛猜到他們的目的,逮到一點空隙熟練地揚毒,暗夜直接推樓璇穎去擋,發現樊雄飛的魔爪伸向她時,他又立刻將她給推開。
在暗夜的粗魯推送之下,樓璇穎踉蹌地栽在地上,她用力抹去臉上殘留的毒粉,心裡恨恨地咒起暗夜來。
竟然真的拿她去擋毒!還推她!
樊雄飛用了一次毒後,再也沒機會使第二次,很快就被白澤和暗夜擒下。
暗夜手中的大刀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冷冷地命令:“讓你的侍衛全部住手,把解藥交出來,否則我讓你人頭落地!”
而在這時,由遠而近整齊的跑步聲傳來,樓璇穎擡頭一看,皇甫辰押着雲凌月領着一衆官兵朝璟王府這邊過來。
“舅父……”
樓璇穎爬了起來,高興地道:“皇甫辰,你居然這麼速度。”
“你太小看皇上了,皇上所有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進了宮,他直接讓我帶兵過來。”
皇甫辰簡單地向樓璇穎解釋了下,很快就看向樊雄飛。
“雲國舅,對不住了,請跟我們走一趟。”皇甫辰朝身後的官兵一晃手,“帶走!”
“你們敢這樣對我?”
“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等你們國主的態度吧!”
樊雄飛被帶走後,皇甫辰給樓璇穎留了話。
“皇上讓璟昊進宮,等他醒了你跟他說這事。”
善後的事留給了萬總管,樓璇穎拖着兩條擦傷的腿回景軒院,越楚替她包紮好,擡頭就看到她皺眉隱忍的表情。
“暗夜能救你已經不錯了,除了璟昊的命令他會聽,任何人都使不動他,見死不救的事他沒少做。”
樓璇穎聽後心裡更氣岔了:“什麼救我,他明明是拉我去擋了毒然後一把將我推開。”
越楚搖頭失笑,收拾了藥箱站起來:“璟昊身體散發的冰寒慢慢褪去,應該無大礙了,今晚他交給你照看了。”
越楚走後,樓璇穎讓白澤給她準備了筆墨紙硯,在圓桌上畫起來,畫着畫着她就困了。
天矇矇亮,墨璟昊醒過來看到的就是她趴在桌上熟睡的畫面,身體還是很虛,他費了勁才坐起來,聽到聲音,樓璇穎也跟着醒了過來,起初還有些迷茫,聽到他叫她的名字她才反應過來。
她瘸着腿走過去,墨璟昊看了眉頭直皺。
“你的腳怎麼了?”
她立刻將暗夜告了一狀,還把疼痛無限擴大化,讓他更皺眉頭。他將她拉入懷裡,緊緊擁着,輕聲低語。“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