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在大堂裡響徹,立刻引得周圍人張望。
雲回這個名字,許多人都不陌生。
“雲回?我記得相府那位大小姐,也就是現在攝政王那位雲側妃好像就叫這個名字。”
“這個雲側妃之前還和虎風將軍在宮裡顛鸞倒鳳了好幾晚,被攝政王逮個正着。”
“姑娘,你說的姐姐是這位雲側妃嗎?”
……
本來正挑選花茶的女人們,此刻放下手中的東西,將目光投到這邊來,眼裡帶着好奇和興味。
薄月面色微微一變,立刻下手,將手裡的帕子揉成一團,塞進了正打算繼續開口的女人嘴裡。
雲嫣然眼裡帶着憤怒,嗚嗚了兩聲,薄月冷冷開口:“這位姑娘摔壞我們店裡的東西,這銀子肯定是得賠的,你們將她先押下去,待會等老闆過來了,問問老闆的決定再做定奪!”
她話音一落,兩個護衛立刻將人給押到了後面。
這人一押走,自然就沒了看頭,剛纔還嘰嘰喳喳看好戲的人們,重新低下頭挑選東西。
雲回和蔣霏一起提着食盒走進來,臉上帶着笑容。
薄月迎上去,在雲回耳邊耳語了幾句。
雲回原本帶着笑容的臉沉了下去,將食盒遞給薄月,就往裡面走了去。
掀開竹簾,就看到那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她果然沒有猜錯,除了雲嫣然,她還真想不出還有誰這麼厚臉皮!
“你來這裡做什麼?”雲回沉着臉色開口。
這是隔了三年,雲嫣然再次見到雲回,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纔打聽到雲回在這裡,之前她在王府門口等了好長時間,那些個侍衛都不讓她進門,也不給她稟報。
她不明白,明明都是雲府的小姐,她們兩人的待遇差別爲什麼如此大?
雲回成了攝政王的側妃,她卻成了一個被休棄的女人。
如果說她成親前失貞,那也不是她想的,都是被雲回害的,可是那個男人根本不聽她解釋,和她做了一次就將她掃地出門。
她從雲彩那個賤丫頭的嘴裡知道,攝政王對雲回是何等的寵愛,說的讓她心裡嫉恨了許久。
好不容易前段時間傳出那樣的流言,她覺得雲回不是一直幸運的,她也有栽跟頭的時候,她等着看好戲,等着看攝政王處置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是等來等去,流言漸漸湮滅,雲回頭上依舊頂着攝政王側妃的名號,經營着鋪子,過的順風順水。
命運是如此的不公,難道只是因爲雲回是嫡女,她是庶女?
想到這裡,雲嫣然看着雲回的目光越發的毒辣,那是一種刻入骨子裡的仇恨,她急躁的跺了跺腳,嗚嗚了兩聲。
雲回看到她怒紅了眼眶,伸手過去給她取出了帕子。
雲嫣然一得到喘息的機會,立刻咬牙出聲:“雲回,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僅勾引展少狄,還瞞着王爺在外面置私產,我要和王爺說,讓他看清你的真面目休了你!”
雲回看着她,面上帶着清冷,一點情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