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看着面前這位攝政王,怪不得女兒那般喜歡。
他暗歎了口氣,放下茶杯,拱手道:“王爺,今日臣來是有事情想請教!”
楚陌細細摩挲着杯沿,心情甚好:“侯爺有話請說。”
永昌侯爺有些遲疑:“小女薛珂如今進府一年多了,未見有孕事,我這個做父親的以爲她是身子有異,十分擔心,特別讓她嫂子帶了個大夫過來瞧了瞧,可是這個孩子說,她至今完璧,不曾侍寢。”
“微臣想請問王爺,是不是我這個女兒不得王爺喜歡,若是她有什麼不好,微臣還有女兒可以送過來!”
楚陌的手一頓:“不必了,讓侯爺操心了,只是本王這身子有些抱恙,大夫說在好之前不能行房事!”
這句話說得很直白,讓永昌侯爺的老臉一紅,連忙解釋:“臣不敢,臣只是關心王爺。”
“這美色當前,本王心裡也想,可是無奈這身子不行,怕是短時間內不能寵幸誰!”楚陌繼續開口,臉上甚爲苦惱。
永昌侯爺心裡一涼,沒有想到這王爺竟然還有隱疾,怪不得府中那麼多美人,卻沒有任何一個誕下子嗣。
他覺得這下問題可嚴重了,畢竟若是掌權者沒有子嗣,他們這些依附的大家族就跟搖搖欲墜的吊橋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塌陷。
可是面上他又不能將這層擔憂給說出來。
“微臣聽小女說,王爺甚是寵愛剛進府的那位雲側妃,雲相的女兒!”永昌侯開口詢問,女兒是一口咬定了那雲回勾引了攝政王,可現在王爺這般說,那勾引就說不過去了,王爺爲什麼對那位雲側妃好?
是因爲齊伯侯府和雲相?王爺打算拉攏他們?
“想必侯爺也知道這位雲小姐之前出去遊玩過一段時間吧,”楚陌輕輕開口,面上帶着淡然,看着杯中的茶葉:“她在外面學過醫術,對本王這病有一手,本王吃了她的幾味藥,最近身子舒坦的厲害,相信不日就能治好隱疾了。”
原來這雲側妃擡進府裡是爲了給王爺治病!
永昌侯覺得怕是女兒小題大做了,若是王爺這病能治好那倒是一件好事!
“原來如此,”永昌侯道:“微臣多言了,請王爺恕罪,只是小女嫁進來一年多了,即使不能行房,也請王爺多去看看她,微臣夫人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疼愛的緊,這性子有些急躁了點,但是她是個好姑娘,對王爺是一心一意的,不然我們也不願讓她與人爲妾!”
楚陌眼裡閃過一抹不悅,但是面上沒有表現。
“昨日微臣長子不幸墜馬,好在及時救回,太子派人送了一個千年人蔘,微臣不敢收,琢摸着是不是要退回去?”
楚陌冷盯了他兩眼。
屋子裡的氣息壓迫,永昌侯雖然仗着是四大家族,可是多數對這位王爺行事作風有聽說過,不等楚陌開口就急忙道:“微臣現在回去就讓人退回去,永昌侯府誓死效忠攝政王一個人!”
“不必,他既然有這份心意,你就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