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得起嗎?
蔣霏捏着棍棒的手緊了緊:“楚奕,這裡是扶青苑,她先帶人來挑釁,你憑什麼指責我?”
楚奕對上那倔強的臉,看着她眼裡的不甘和怒火,他抿了抿嘴。
這時,綠頤將人都給推了出來,幾個身着下人衣服的男人出現在院子裡。
伴隨着棍棒落地滾動的聲音,楚奕目光頓了頓,低頭看了身前的女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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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蕭雨臉色微微變了下,將身子往楚奕懷裡縮了縮,聲音帶着委屈和無辜:“我只是過來看看厚兒,可是蔣霏看見我就打,要不是你過來,我這肚子裡的孩子就要不保了,奕,你這次可要爲我和孩子做主!”
她是故意壓低聲音,可是這園子裡安靜,這句倒打一耙的話還是被周圍的幾個人聽見。
蔣霏從來沒有見過這般無恥的女人,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將厚兒一個人留在這個王府,他會受多大的危險!
“這位柳側妃,你演戲的本事不小,黑的也能被你說成是白的,我走過許多地方,今日可真是大開眼界了!”綠頤抱着孩子走了出來,看着面前偎依的男女,她眼底帶着鄙夷,冷冷哼道。
柳蕭雨被她這冷嘲熱諷弄的臉色有些不好,“這裡可是奕王府,可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能來的,還輪不到姑娘說話,蔣霏已經不是這裡的王妃了,你要是爲她說話故意誣陷本側妃,可得掂量一下!”
她最後一句話聲調有些微微拔高,眼裡帶着警告。
綠頤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向楚奕:“王爺,我雖然是個閒人,但也並不是沒有地方住,之所以暫住在這裡,不過是看在宋遇的面子上,給小世子看診。”
聽到那聲宋遇,楚奕心裡被蟄了下,十分的不舒服,他目光忍不住就看向對面的女人:“厚兒的傷還未好?”
蔣霏握緊棍棒,冷冷的目光看向他,目光落在柳蕭雨身上:“你還擔心厚兒?今日我要是不在,厚兒怕是又要遭這女人的惡手了,楚奕,本來有些話我念着你是厚兒的父王是不想說的,可是我今天一定得說!”
柳蕭雨聽到她對自己的詆譭,臉色微微一變,反駁道:“蔣霏,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今日來可對厚兒什麼都沒有做,我知道你就是看我懷了奕的孩子,心裡嫉妒想污衊我!”她故意挺了挺肚子,眼底帶着挑釁。
蔣霏看着她,眼底黑沉,視線冰冷:“你們生多少個孩子我都不在乎,但是你不要總是過來噁心我,你若是再敢傷害我的厚兒,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句話她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
柳蕭雨被那冷厲的視線盯的有些不自然,可是她心裡越發的不甘,憑什麼蔣霏都已經被楚奕休了,她還這麼囂張?
她擡頭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見他根本沒有出聲,彷彿沒有聽到蔣霏對她的威脅。
柳蕭雨心裡很不是滋味,從楚奕懷裡走出:“你以爲你是誰?不過是奕休了的棄婦,你拿什麼不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