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淺淺姑娘離開之後,教主像是變了一個人。
由往日的談笑風生,變成了一個只會愁眉深鎖,不知道享樂的癡情男子。他現在最常去的地方就是淺淺最後出現的那個懸崖邊上。
雲輕狂自己也覺得十分的奇怪,平日裡最喜歡看的歌舞現在卻怎麼都提不起來興趣了。開始還勉強裝作沒有什麼事情,繼續去欣賞那些夫人們使出渾身解數來博得自己的開心。
很明顯的感覺到臉上的笑容是勉強的,試了兩日,還是不能夠回覆往日的無憂心境,便帶了小梅來這石壁旁邊發呆。
雲輕狂看着底下霧濛濛的山巒起伏,心裡愁思滿腸,說道:“小梅,你會不會覺得我非常狠心?”
小梅表面怯弱,卻是一個有主意的人,她點點頭,擦乾了眼角的淚痕,說:“是。”
雲輕狂扭過頭來,看着小梅滿含悽楚,心中一軟,伸手向她,蒼白着笑道:“過來我身邊吧!”
小梅將自己的手放到了雲輕狂的手中,乖巧的躺在他的懷裡。
雲輕狂閉眼,低頭吻了吻小梅的頭髮,說道:“即便你覺得我十分的狠心,你對我還是一如當初,對不對?”
小梅流着眼淚,伸手輕輕的撫摸雲輕狂的臉龐,點頭說道:“不論教主怎樣冷落我,我還是愛慕教主,不論教主身邊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後悔深愛教主,不論教主的心裡有沒有我,我都不在乎,我早就發過誓言,此生只是將心境託付給教主一人。”
雲輕狂緊緊的抱着小梅,淚流滿面,嘆息道:“我如此的濫情,值得你這樣嗎?”
小梅在雲輕狂的肩頭垂淚,“我都願意心甘情願爲你而死,你還問我值不值得這樣的話嗎?”——
“小梅……謝謝你。”
小梅笑起來其實很美,只是這些年,她都很少笑容滿面。
這樣又相安無事的過了一陣子,雲輕狂仍然是對什麼都提不起勁來,終日愁苦。無論小梅還有衆位夫人們如何寬解,都是收效甚微。
往日喜歡的悠揚歌舞,現在不論是再花心思,也是索然無味。再美的美女,雲輕狂也不會多看兩眼。小梅起初還以爲是因爲礙於自己的問題,雲輕狂拉不下臉去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還有意無意的提及,“教主大可不必在意我,無論教主喜歡誰,我都不介意的。”
雲輕狂溫柔的攬着小梅的腰身,對她的體貼十分的感動,“不是你的關係,是我自己的原因。”也不時的感嘆,這裡的美女雖然多,真正能夠說的上話的卻不多,即便是小梅,也並不真正的懂自己的心。
“小梅,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幫我辦。”
小梅站了起來,認真的立在雲輕狂的身邊,仔細的聆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