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月想的,爲着印證自己的想法是否屬實,一面被他吻着,一面她的一手卻也快速地探向了他的腹下。
嗯?龍嘯天感覺的她那隻纖手的邪惡……
不由得加重了吻度。那狂熱的吻緊緊地封堵的她的脣角,很熱烈地刮弄着他的一排潔白的牙齒,然後毫不留情地破開,伸了進去。
帶着不停嘖嘖的吻,這次似乎想要一吻天荒。
一時間,這邊空氣中都有些窒息了起來。
同時肖凌月的手也抓住了他的下腹。
呃,這裡還真是硬了不少!
肖凌月試探着摸了摸,可卻並沒有感覺到他有漲一倍的趨勢。
看來,他的病還沒有好完全嘛!
一般不是被人摸到這裡時,都會有漲一倍的手感嗎?
他的好像差那麼一些。看來得給他在換一副藥試試看!
肖凌月接着鬆開的手,可是下一秒,他的那股硬度直接就觸到了她的肚臍上。
肖凌月趕快一把將手放在他的腰間,想要推開他。可是這會兒這傢伙就像一頭蠻牛,彷彿就想要把自己頂在他的牛角上?
這一系列的動作下,肖凌月的脣角還是被他封的死死的!
直到那份窒息感越來越重的時候,龍嘯天才緩緩地移開了脣角,讓她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
但,再次……
“可惡……唔唔唔……”肖凌月的話語再次被對方給吞掉。那強烈的侵襲讓她都說不出話來了。
同時熱火也一個勁的往上竄。彷彿讓男人立即有種想要剝開對方,赤誠相見的錯覺。
肖凌月氣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腰際軟肉。你還不放開我是不是?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肖凌月帶勁的那麼一下,讓龍嘯天的眉頭皺了皺,很快,他一手抓住了她的腕。擡起頭來,瞪視對方。
“月兒,你難道不知道男人的腰際是不可以揪的嗎?”龍嘯天臉色陰霾冷沉了下來。視線裡映着她的美臉。
下一秒,他就想像一隻野獸一般的將她給吃掉!
但是這個小美人似乎不那麼樂意,也不情願讓他吃掉,一時間,龍嘯天有那麼一刻的難受。
“是你不放我,又怎麼能怪我揪你?”肖凌月不服氣地嘟脣說道。
龍嘯天一看到他這樣,雄性大發。狠狠的朝着他撲了過去,袋子,堵住了她的吻角……
他抱着她親了好一會兒,知道身體裡的結果有些難耐時,剛欲備想要剝了身下的人兒時。
“太子爺,等一下,有一件事情現在很急,太子殿下是不是應該先把這件事情給辦了?”肖凌月快速地語道,一張臉龐上燒紅了。她被他都摸得有些慾火難耐。可是她更想到另一件事情就無法完全沉浸在這份熱情中。
豈料,龍嘯天抱着她笑着說道,“再大的事情都沒有此刻更急了。”
“是嗎?若是關於辰王宮傾絕的呢?太子殿下也可以說無關緊要嗎?”肖凌月看着他。眼眸子沉了沉。
龍嘯天果然停住了手邊的動作,望着對方,“現在張謇在我們手中,但是憑藉
他一人的口述恐怕還不夠掰倒宮傾絕。”
“那麼加一人呢?”肖凌月說道,話語很沉。
本來她還在猶豫不決,可是現在她已經考慮清楚了,既然對方這麼三番四次地想要擄她欺她,那麼實在不能再捱打不還手了。
不管她的口述有沒有用,可是不試話又有誰知道這份勝算的機率呢?
她只有助太子將辰王給掰倒,她才能得到那份安寧。
龍嘯天一聽,一雙黑眸子裡透着一抹亮光來,“誰?”
肖凌月迎向他的視線,很沉穩地答了句,“我!”
龍嘯天看着她,沒有說話,雙手卻是扶在她肩臂上,很快就將她帶起在懷裡。
“月兒,張謇的事情是你告訴本殿的,而你如果再站出來的話……”龍嘯天有些遲疑不決。
“我說的不是張謇的事情,我是說東盛山上,辰王唆使二皇子弒兄篡位的事情。當時我都聽到了,但是因爲情勢所逼……被辰王發現了,辰王想要辱我,所以我只得被迫逃離了東盛山。”肖凌月說到這些話,語氣上一直保持着平靜,一雙眼顯得很亮。
龍嘯天聽得一雙手都攥緊了,在心底再次默唸“宮傾絕”這三個字。
一股怪火在心底狂竄猛燒着。
肖凌月看着他不說話,回過頭來望着對方,“這些事情我以前我不告訴你,是因爲我還一直有些膽心說出來也不會有什麼用,可是現在對方步步緊逼,太子殿下,我也不能再沉默了……”
但是這樣的話說出來恐是有損她的名譽的,龍嘯天想到這些,一手微捏了捏她的纖手。
“不好,本殿還是覺得不太妥當。”龍嘯天言道,側過身來認真地看向對方,眼神裡滿是憂衷,“月兒,你應該早點告訴本殿纔是!”
肖凌月勉強地笑了笑,“太子爺,你不用替我太擔心的,我真的沒事,只是光顧着逃離了,而沒有及時能夠回到太子爺身邊,太子爺你沒怪我就好了。”
“傻瓜,本殿怎麼會怪你?從始至終,本殿都沒有怪過你。因爲我相信我的月兒是一定也愛着本殿的!”龍嘯天語道,一雙黑眸裡透着亮灼灼的光華。
“太子……”肖凌月心底有些感動,一把伏在他的懷裡,偎依着這份胸口的溫柔,一顆心兒都莫名地撲嗵撲嗵直跳。
肖凌月啊,你真是完蛋了,你也愛他愛得不可自拔了……如果有一天,他告訴你,他不過是在全部利用自己的感情,那該怎麼辦呢?
一個聲音在肖凌月心底響了起來,讓她溫和的美臉上也現出一絲不明顯的蒼色。
她在心底幽幽地笑了,可是,會有一天麼?
是啊……她不相信,也許到了死她了不會相信……
“月兒!”龍嘯天一手愛撫着她的頭髮,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上映滿了柔情,一道話語也低低地透了過來,“你還是不要去說了……”
“爲什麼?”肖凌月一聽,從他懷裡擡起了頭來一張風華雋秀的臉龐秀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因爲……”龍嘯天想了想,眼神微搭,言道,“就算你說了,父皇也不會相信你的
。”
“皇上不會相信辰皇爺會侮辱一個瘸子是嗎?”肖凌月很快笑着接下話去。
龍嘯天沒有說話,黑黑的眼瞳裡卻是再次暗了一大截。
“好吧,就算張謇的口供加我的口供還不能證明辰王有罪的話,那麼還有一件東西,我相信就一定可以管用的。”肖凌月說罷,已然從懷裡掏出了一絹帕,從中取出那些如滿天星一樣的白花葯材放在了龍嘯天的面前。
“這是……”龍嘯天的眼眸子有些沉。猜忌着幾分。
“這叫易羅蘭,是一種生長在崖壁峭嶺上的植物,可以用作藥材,本身無毒,但是如果直接入酒的話就會使酒產生毒性。從而使人葬命!”肖凌月言道,眼眸子放得很是冷沉和平穩。
龍嘯天一聽眼眸子都瞪大了,立即想到了什麼。
“月兒,你是說熙雲的死……本殿記得當時你說過看到辰王給熙雲喝過酒?”龍嘯天言道,望着對方。
“如果我沒料錯的話,辰王就是用這東西放在酒液裡給二皇子事先下了劇毒了。”肖凌月答道。接着沒待他再多說什麼,很快又接了下去,“而這易羅蘭就是我上次被辰王抓去時,在他的假山地牢裡發現的。”
“或許是他百密一疏,也或許是這種東西只能在崖峭壁或者是那種陰暗潮溼的地方生長才能適合儲存它,保持它的生命性和耐久性,宮傾絕才將這東西放在了地牢裡。”肖凌月說到這裡時,淡淡地笑了下。
“可是他卻萬萬沒想到,我肖凌月卻發現了他的秘密。”肖凌月眼底透着一絲灼然的華光,“並且他的王府地牢裡還放有這種東西。”
太子龍嘯天停頓了下下,好一會兒沒說話,仔細想着這整個事情,半晌才道,“若是加上張謇以及的人證,和這枚易羅蘭的物證的話,相信父皇也不得不相信了!”
“宮傾絕是絕對逃脫不了干係的,並且我們只要去皇陵開棺驗屍,把這易羅蘭入酒的毒性與那二皇子體內的殘毒相對比,便能一清二百了。”肖凌月言道。
“開棺驗屍……”龍嘯天沉默了下下,過了會擡起頭來望向她,“二皇弟已下葬在皇陵了,只怕很難做到這一點。”
“那……”肖凌月想了想,一手託着她自己的下巴腮,思索了下,“我們也可以想其它辦法使辰王原形畢露!”
“月兒,你身處險境還能這般心思慎密地拿到宮傾絕的罪證,真是辛苦你了!”龍嘯天笑了笑,一臂攬住了她的肩膀,柔柔地將她拉入了懷間。
豈料,肖凌月在倒入對方懷裡時,忽而雙臂揚上,竟攀上摟住了他的脖子,反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太子爺……爲了你,月兒一點也不辛苦。”
龍嘯天笑着拍了拍她的美背,一道柔華盡融在那雙黑瞳裡。
“等這件事情了結之後,本殿就娶你爲本殿的第七任太子妃!”
肖凌月抱着他,伏在他寬膀上的臉龐幽幽一動,沒有擡頭,只是聲音輕淺地盪漾在空氣裡,“那西秦國的長公主金蓉兒怎麼辦?”
“本殿纔不會娶她!再說她和她那皇兄都已經失蹤了很久了。”龍嘯天言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