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他選中,伺候九王爺,這可真是絕對難得的機會和幸運啊。
“平身吧。”肖凌月笑了一下,看着這蓓蕾。說句實話,看到他,他眼底就想起了那曾經的冰蕾姐,也想起了他和冰蕾姐之間所發生的一些趣事。
冰蕾姐雖然是受子憐哥哥的命令來監視自己的,只會讓自己做這做那,可是實際上這不是監視,而是一種變相的疼愛呢!
經過了那麼多事情以後,這份感覺仍是讓人很舒服的,他真的寧願再來一次這種“監視”。
“謝娘娘。”蓓蕾朝着肖凌月再次揖了揖手。
肖凌月望着他,不知怎麼的,忽而道了一句,“本宮召見你的時候,記得你的功夫不錯,就是要多練一練騎射,九王爺喜歡騎射好的女子。”
是呀,還記得那個時候,冰蕾姐的騎射可是一流的。他用箭都不用開弓,直接一擲,那都可以百步穿楊!
這段記憶真的很讓人深刻。
“嗯,奴婢會的,奴婢一定加強練習騎射!”蓓蕾像是聽懂了對方的話,重重地點了點頭。
九王喜歡騎射好的女子?那他一定要好好的成爲這方面最優秀,最優秀的女子,這樣九王纔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肖凌月笑了,看着對方這張臉孔,不由得心底再次透出了一陣愉悅的笑。
誰說這份幸福來的很遲?看着這女孩子的臉孔,他就知道,她一定可以成功的,一定可以再次成爲另一個冰蕾姐,從而在龍子憐的心底裡佔有一席之位!
……
幾日後的一個夜晚,肖凌月去到了藏書閣。
他想到了龍子憐所說的那個花映月的情況。
對了,應該說他不叫花映月,他叫蘇映月,是前朝左相蘇剛榮的女兒。
很快肖凌月就在藏書閣裡找到了前朝左相蘇剛榮的家族宗卷。
肖凌月翻開了這份宗卷,他找到了蘇映月的名字,他仔細地看了一下有關蘇映月的情況,當他看完了關於左相的女兒蘇映月的情況後,眼眸子微微有一些淡淡的光華。
原來,蘇映月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倒是自己多心了。
正當肖凌月準備關掉這份宗卷的時候,忽而在拿起宗卷的時候,從不知道從哪一層掉下來了一封牛皮紙張的密函。
肖凌月看着落在腳邊的密函,一時間覺得好奇,將這封密函給拾了起來,只見上面寫的一個禁字,並且還打了一個圈。
一般地,有這種符號的,那就是絕對機密的意思。
“莫非這裡面,還存在着什麼秘密不成?”肖凌月帶着好奇心,打開了這封絕對機密的密函。
一手取出了那密函,將那手中的紙張攤開在手間,在看到那紙張上寫的所有內容以後,他吃了一驚。
“天啊!這怎麼可能?蘇映月的親生父親原來並不是蘇剛榮,而是……自己的父親肖朗劍?”肖凌月不可思議地喃喃語道,琥珀琉璃色的眼神裡透着驚訝的光華。
再次反覆地仔細看着這封密函,竟發現花映月竟然是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這是怎麼回事?汗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肖凌月的眼眸子再次重重地沉住了。
蘇映月難道是父親的孩子?可是爲什麼是父親的孩子?那爲何父親自己不養,反而給了左相呢?
“這裡面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父親知道嗎?他還有一個女兒居然就是蘇榮剛養大的女兒花映月?”肖凌月的眼眸子微微的沉住了,想到這種種可能,他複雜地沉住了心。
肖凌月想着這些,不由地折起了那張牛皮紙,可正當他折起牛皮紙時,竟發現劉這張牛皮紙里居然還有一個夾層。
“真暈了,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肖凌月看着這個夾層,細心地用指甲將這個夾層漸漸的撥大了些,果然從這個夾層裡面取出了另一張薄薄的紙張。
肖凌月將這張薄薄的紙張攤開,看着上面寫的內容時,再次吃了一驚。
只見那右腳下最醒目的就是前朝皇帝的印章。
“汗啊,這是前朝皇帝寫的……親筆信?”肖凌月立即從那個印章處飄過,細細地閱讀了這張親筆信。
待看完這封親筆信以後,他整個人都震驚了。
他立即就想到了紫鳶跟他所說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前朝皇帝曾經寵幸的一名大臣的夫人,然後誕下來了一名皇嗣。
至於這位皇嗣在哪裡沒人知道,只是知道卻有這件事情。這也是皇家的隱私。
而這皇帝的親筆信上面卻證實了這件事情,還寫了那天遊園時所發生的一切事情,說他,這一生中有很多女人,但是他最愛的女人卻不是自己的皇后,而是一位大臣的妻子,那位大臣的妻子就是左相蘇剛榮之妻。
並且他在一個偶爾的機會下,寵幸了這位大臣的妻子,並且還用各種理由將這大臣的妻子屢屢招進宮來伺寢,從來讓她誕下來了一名皇嗣,是個女兒。
爲了皇家的聲譽,他不得不將他的女兒寄養在左相蘇剛榮那裡。
那名女孩的出生日期,竟也與自己的出生日期一模一樣。
肖凌月讀到這些信息時,整個眼眸子都蒙了一層層灰霧。
“前朝燕皇寵信了蘇榮剛的妻子,而誕下了一個女兒,可是那個女兒到底是不是蘇映月呢?那爲什麼這外面的密函上卻是寫着蘇映月的生父是自己的父親肖朗劍?”肖凌月被這些信息給深深的迷惑住了視線。
可若是說這蘇映月不是蘇剛榮的女兒,那誰又纔是蘇剛榮的女兒呢?誰又纔是這前朝燕皇的女兒呢?
肖凌月帶着種種的疑惑,將這封密函重新放進了左相的宗卷裡,然後將宗卷放回了原位。
肖凌月回到了宮裡,心事重重,那一刻簡直沒有辦法入睡。
他想到了蘇映月的事情,更想到了前朝燕皇的那個女兒的事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按道理來說說蘇映月應該就是那前朝燕皇的女兒,也就是私生女,也就是皇嗣,可是,那外面爲什麼說蘇映月其實是自己父親的女兒呢?
這之間又到底又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第二天,肖凌月藉着回家裡去省親的時候,回到了自己的孃家相府裡,去住
了一晚。
肖朗劍看到大肚便便的肖凌月,開心壞了,十分歡喜,只不過倒是沒有想到,他已經到了這大月份了居然還會想要回家一趟。
“孩子,你怎麼回來了?皇上,放心你回來嗎?”肖朗劍笑着問道。
“皇上又有什麼不放心的呢?我跟皇上說了,皇上還特許我回來看望父親呢。”肖凌月笑着說的,琥珀色的眼眸子透着華彩。
“好好,那今天父親就弄一些好菜,好好來招待我的女兒。”肖朗劍一臉歡喜地說着。
肖凌月看着肖朗劍的樣子,想起來他今天出來的目的,可是話到口邊,他卻又有些說不出口了。
半夜裡,肖凌月卻是意外的發現了一件事情。
肖凌月起夜的時候,想到很多事情有些睡不着,走在那東廂房的外面的走廊處,看到父親房間裡卻還點亮着燈,不由得也朝着那裡走了過去。
他看到父親的窗戶處映着兩道人影,那其中一道人影便是父親,而另一道人影身形消瘦苗條,似乎是一名女子的背影。
肖凌月一愣,立即便走了過去,不過,他的腳步放得極輕緩,以至於讓屋子裡的兩人都沒有察覺,他走到了那窗戶的旁邊,靠着牆壁而站。
而那房間兩人這會卻是朝着另一邊而去,以至於肖凌月可以將這個窗戶從外面微微打開一角,從這個打開的縫隙處可以看到那裡面的景象,並能夠聽到裡面的說話聲。
只見那裡面的一名女子撲嗵的一聲便跪在了自己父親的跟前,並低聲喚道,“爹爹,女兒終於回來看你了,女兒終於回來了!”
這句話是聽的肖凌月心裡一陣,看來,此女便是那蘇映月無疑了,而且憑着他的身影,他就可以斷定對方就是來刺殺自己的那個女刺客。
“映月?你是映月嗎?你真的是映月嗎?”父親肖朗劍看着那蘇映月,一時間更是朦朧住了眼神。
“是,我是映月,爹爹,我是映月。”蘇映月連連說道。撲倒在了父親的懷裡。
“你真的是我的女兒蘇映月,父親真的想你想得好苦啊……”肖朗劍悲嘆了句,這一時間老淚縱橫,許多的傷心往事也在這一刻引入了出來。
接着那屋裡的兩人便說了一段從來不爲人知的事情,原來這竟是自己的身世之謎?
那站在窗外的肖凌月聽着這裡面的重逢的父女倆,說的這些極隱秘的話語後,整個人猶如五雷轟頂,霎時間都石化在了窗外。
原來,前朝皇帝燕皇寫的那封親筆信卻是事實。
前朝皇帝原來一直深愛的是左相蘇剛榮的妻子,後來,在一次偶爾的機會下,他將蘇剛榮的妻子給臨幸了,以至於蘇剛榮的妻子懷孕後,誕下了女嬰,那就是肖凌月。
爲了掩蓋其皇嗣醜聞,前朝皇上也不得不將這個女嬰肖凌月寄養在了左相家,並承諾,有朝一日一定會將他的女兒給接回到皇族,認祖歸宗。
可是後來由於,龍嘯天的父親龍淵宇發生了政變,使這一切變化根本就措手不及。
在蘇榮剛的妻子生產的那個時候,正好右相肖朗劍的夫人也在同一時刻產下了一名女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