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神秘男子

不只是白岸汀,祁景書也是覺得非常的意外。這種地方原本就是兇險,並且這一路上的見聞他們兩人心中也是瞭然。見這白衣男子一身書生氣息,竟能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他們兩個心中皆是覺得驚訝。儘管中了蛇毒,祁景書身上覺得不適,他還是將白岸汀牢牢的護在了自己的身後,一臉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白衣男子面色依舊,臉上還帶着隱隱的笑意,看起來更是顯得斯文。也並沒有因爲祁景書和白岸汀的出現顯得驚訝,男子徑直攜着柴火走進了山洞。

突然之間亮起的火光讓白岸汀的心稍稍平靜了些許,祁景書因爲毒性的蔓延,險些暈了過去。

這時候山洞中一片通明,白衣男子已經將柴火點燃。做完這一切他就往白岸汀這邊走來了,祁景書不知道他的來意,將白岸汀的胳膊抓的更緊了。

白衣男子的步子很是輕快,雖然他表面上看起來像是一位文弱書生,卻有着很強的野外生存能力。單是這一點,已經讓祁景書不得不去防備了。

現下白岸汀只想幫祁景書找個地方歇息一下,再去幫他找一些解毒的藥草,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對那白衣男子說道:“這位公子,可否借我們歇息一晚?”

白衣男子錯愕的點了點頭,像這種地方,山谷之間,又豈是他自己的地方。他想着眼前的這兩個人定是在擔憂些什麼,這才說道:“在下也只是恰好路過而已,談不上說借與不借。二位請便,只不過我看這位臉色不大好,不知二位可是遇上了什麼麻煩?”

說話的功夫,祁景書一直在山洞四周不斷的張望着。他見這山洞四下只有這一個入口,又摸不準白衣男子的品行,心裡一直存在着一些芥蒂。此刻祁景書對上白衣男子的眼睛,見他並無閃躲,饒是如此,祁景書還是覺得不放心。

“不如讓在下替這位公子診一下脈吧!”白衣男子的目光突然之間變得有些擔憂,因爲祁景書的臉色已經不是剛纔那樣蒼白,而是青的駭人。

祁景書扶着白岸汀的肩膀,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儘管如此,他還是不肯將自己的性命交給一個陌生人,更何況這人的底細他還不清楚。這些日子以來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多到讓祁景書根本無法捋得清楚。

“不必了,多謝這位公子好意。”祁景書冷冷的說道,由於中了毒的緣故,他的聲音已經不像從前那般震懾人心。

白岸汀實在是擔心他的傷勢,又看這白衣男子文質彬彬,身上還隱隱帶有一股藥香。雖然她也說不準此人的來頭,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白衣男子不是一個壞人。

“公子,我相公他就是這樣的性子,還請你不要見怪。他剛剛是被蛇咬了,你快些幫他看看吧!”白岸汀的語氣中有一些的歉意,可是眼下她已經沒有時間再去向白衣男子道歉了,因爲祁景書的身子越來越重,很明顯他快支撐不下去了。

白衣男子並沒有在意祁景書的態度,他朝白岸汀點了點頭,就幫着她將祁景書扶到了山洞裡面。

“公子,我求求你快幫我看看我相公怎麼樣了!”白岸汀眼看着祁景書的情況越來越不好,她也是非常的着急,只想着讓白衣男子能想出個辦法幫助他們。

白衣男子見祁景書一直都靠在一側,極其不情願同自己親近。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還是將手搭上了祁景書的手腕。

不出一會兒,白衣男子很是疑惑的問道:“這位夫人,你相公可是被一條顏色豔麗的小蛇咬傷的?”

白岸汀一聽,原本七上八下的一顆心也跟着平靜了幾分。聽這白衣男子所言,他應該是有辦法了。

“是的,那條蛇雖然不大,攻擊力卻是極強的。”白岸汀忙答道。

“你不必擔心,在下原是一名醫者。今日來這六圩山也只是爲了尋找一些藥材。無奈藥材沒有找到許多,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如此,在下才尋思着在這山洞裡度過一晚。”白衣男子見祁景書一直懷有警惕之意,怕他不肯配合,這才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讓他們二人寬心。

祁景書的眼中有一些的異樣,縱然是腦袋有些昏沉,他也從白衣男子的身上看出了幾分。現下他沒有怎麼說話,只是稍稍配合了一些,不再想剛剛那般躲閃,拒人於千里之外。

白衣男子又看了看祁景書的傷勢,只見祁景書腿上被花蛇咬到的地方已經漸漸變得腫大,連同那一片肌膚也都變得黑青。這才說道:“幸虧你們遇見的只是一條小蛇,如果要是碰上大蛇,那可就遭殃了。那條蛇雖然只是普通的花蛇,但是毒性卻極強。尤其是成年的大蛇,毒性早已經聚集在一起,那纔是劇毒。只不過這種蛇一般不喜歡出來,更不會輕易咬人。”

聞言,白岸汀聽他對這種蛇如此瞭解,忙問道:“那公子,請問你可有法子解了這毒,請你一定我救救我的相公。”

“夫人莫怕,這種小花蛇毒性並不大,在下先給這位上些藥。”白衣男子說着就從袖口中取出了一個白玉瓷瓶,將那裡面的藥粉撒在了祁景書被蛇咬傷的腿上。

祁景書一直都沒有說話,因爲毒性蔓延的緣故,他覺得腳邊有些麻木,就更不想說話了。

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唯有這山洞裡是一片燈火通明。

白岸汀看着白衣男子幫祁景書包紮的手法很是熟練,又見他對那毒蛇很是瞭解,也就沒有再去懷疑他的身份。

“公子,真是多謝你了。”白岸汀見祁景書的腿在上了藥以後已經不似剛纔那般腫脹,她也終於放下了心。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只是微笑。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微微蹙了眉頭,這才走向了烤架。

原來,他們只顧着祁景書的傷勢,都沒有人去注意烤架上的食物。現下,這肉已經被烤得焦黑,眼看着是不能再吃了。白衣男子看起來似乎很是心疼,但是最終還是不得不將那一隻烤焦的野兔扔進了一堆廢柴裡頭。

白岸汀對此深表歉意,她想這白衣男子定是將野兔視作了晚餐,卻因爲他們二人的緣故,只能餓肚子了。

漸漸恢復過來的祁景書看到白衣男子眼睛裡閃過的遺憾,他扯了扯白岸汀的衣角,對她說道:“岸汀,我們那裡似乎還有一些乾糧。”

白岸汀會意,這纔想起了出發之前翠兒給他們準備的肉乾和糕點。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覺得多餘,眼下看來真是遺憾沒有帶上一些解毒的良藥。好在遇見了這位白衣男子,如若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公子,多謝你救了我相公。”白岸汀從包裹裡取出一些乾糧給白衣男子遞了過去。

由於燃着柴火的緣故,即便是冬日,這山洞裡還是非常暖和的。白岸汀摸了摸祁景書的額頭,感受到和自己差不多的,這就去採些解毒固本的草藥回來,喝了以後應該就無礙了。”白衣男子說着就已經拿起了地上的竹簍。

看着竹簍裡確實是有許多的枯草藥材,祁景書對白衣男子所說的這些也已經完全相信了。但是這外頭並不平靜,憑白衣男子恐怕也是對付不來。

“公子,外頭時不時的就會有野獸出沒,你就不必爲了我這樣出去犯險了。”祁景書也是覺得過意不去,同時又有一些擔憂。

白衣男子粲然一笑,道:“沒關係的,就在這山洞附近就又有我要找的草藥,對了,夫人,還要麻煩你先燒些熱水,等一下我們還要煎藥。”

說完,男子指了指地上的器具,白岸汀心中瞭然,也知道了他定是時常來這六圩山。

待白衣男子離開以後,白岸汀就又開始忙活了,卻聽到祁景書說了句,“岸汀,這一次是我沒用。”

她哪裡見過這樣的祁景書,深知祁景書是在自責,白岸汀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了他的跟前,說道:“景書,這一次如果不是你,我早已經命喪黃泉了,你先好好睡一覺,我們明日再去尋找藥引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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