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朔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想着事情,看着白岸汀,看着她越來越消瘦的臉龐,在心裡想着:王爺,你要快點回來啊!
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他的面前了,暗衛的手裡拿着一個黑色的盒子,果然是暗衛啊,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真是盡職盡責!
“東方神醫,這是王爺要我給你帶來的。”暗衛打開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對着東方朔說道。
東方朔的心裡在疑惑着,怎麼只有暗衛回來了?王爺人呢?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王爺人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東方朔的心裡有點擔心,畢竟要想在雪女那裡得到東西,也卻是不是那麼的容易的。
“東方神醫,王爺要我轉告你,這個雪蟾是可以救了側妃的蠱的,他相信,你是知道應該怎麼做的。務必讓你把側妃的蠱給醫治好。”暗衛恭敬的傳達着祁景書吩咐的話語。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說完之後,暗衛微微行了個禮,暗衛就消失在黑夜裡了。
東方朔看着雪蟾,在心中感嘆到:王爺,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弄開,雪女飼養的東西的,下次一定要和你談談其中的原尾。
“既然王爺已經把雪蟾給帶了回來,我便將側妃身上的蠱給接觸了吧。”說着,拿着盒子,開始了研究藥方,醫治白岸汀的路程了。
世人皆知,雪蟾是千精難求的,它是救命的良藥,也是蠱的剋星,也只有雪女那裡,纔會有如此珍貴的東西了。
東方朔將雪蟾給熬成了藥,端着一碗褐色的湯,走到了白岸汀的廂房,臉上的表情很溫和,對着翠兒說道:“給側妃喝下這碗藥,相信側妃不日就可以醒過來了。”
“是,東方公子。”翠兒端過了藥,用勺子,一勺一勺的爲了進去,過了一會,爲白岸汀擦了擦嘴角的痕跡。
“這幾日,你要好好的在這裡看着側妃,她一醒,你就來通知我。”東方朔很瞭解這個雪蟾的藥效,相信喝下着一碗有雪蟾熬的藥之後,明天應該就可以醒過來了。
白岸汀身上的蠱也應該可以完全的剔除了,這樣一來,也可以完成了祁景書的請求了,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是,東方公子。”翠兒在邊上行了一個禮,而東方朔走出了廂房,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裡去。
翠兒看着白岸汀那個蒼白而精緻的臉龐,臉上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輕輕的說道:“太好了,王妃,你就要好起來了。”
次日清晨,太陽從東方升起了,陽光從窗戶出透進來,廂房裡面也越來越明亮了。
沉睡的人,擁有着精緻小巧的臉龐,臉色已經比昨天還要好的很多了,不在那麼的蒼白無力了。
漸漸的,白岸汀的手指動了一下,但是在一旁靠着牀邊睡覺的翠兒沒有發現到。過了一會,又有了動靜了,她的手指動了兩下。
眉頭皺了起來,眼睫毛在星動,慢慢的她張開了眼睛,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想坐起來,但是身子沒有什麼力氣。
只能開口說道:“翠兒,翠兒……”喉嚨因爲已經幾天沒有喝過水了,說出來的聲音,是屬於沙啞的,聲音很小,幸好翠兒就在她的旁邊。
聽到了自己家小姐的聲音,趕緊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抓住了白岸汀的手,激動的說:“王妃,你終於醒了過來,太好了,擔心死奴婢了。”
翠兒的眼淚因爲太過與激動,一下子就滑落了下來,白岸汀看着她的這副樣子,無奈的笑了笑,對着翠兒說道:“翠兒,我想喝水。”
聽到了白岸汀的吩咐,翠兒趕緊擦了擦眼淚,跑到了桌子上,給她倒了一杯水,扶着她的身子,慢慢的給白岸汀喝了下去。
乾淨的水從她的舌頭一點一滴的滑落到她的喉嚨的地方了,進過了水的洗滌,白岸汀感覺到她的喉嚨已經好多了,沒有剛纔的那種缺水的痛苦了。
翠兒把杯子放回了原位,想起了東方朔吩咐她的話語,如果白岸汀醒過來的話,就要去告訴他。
轉過身子告訴了白岸汀一句話:“小姐,我去通知人。”說完就走了出去了。
白岸汀剛醒過來,還是有點累,但是精神還是很好的,躺在,想着:不知道,這些天來,他過的怎麼樣?等一下應該可以看見他了吧。
翠兒急匆匆的來到了東方朔所在的廂房裡,此時的東方朔真在喝着茶,悠哉悠哉的樣子。
對着東方朔行了一個禮說到:“東方公子,我家小姐已經醒過來了,您去看看吧。”
聽着翠兒的回報,東方朔很是滿意,笑得點了點頭,“走吧,我們一起過去吧。”放下了手中的茶,前往白岸汀的廂房去了。
翠兒點了點頭,跟在了東方朔的後面,兩個人一起來到了白岸汀的廂房。
白岸汀聽到了腳步聲,因爲是祁景書,趕緊張卡了眼睛,但是卻沒有看到祁景書的人,心裡有些失落了。
白岸汀笑着對東方朔說:“東方公子,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客氣的,我也是受人所託而已,你沒有事情就好了。”東方朔看着白岸汀的臉色已經不像前幾日那樣的蒼白了,他的心裡也出現了欣慰了。
“我在爲你把把脈吧。”東方朔首先開口到,雖然看臉色是已經回覆了大半了,但是還是要把脈纔會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
白岸汀點了點頭,把放在被子裡的手給伸了出去,而翠兒則是拿了一個手帕,放在了她的手腕出,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
將手搭在白岸汀的手腕處,閉着眼睛,靜靜的聽着脈搏,沒有一會,東方朔對着他們兩個人說道:“體內的蠱已經全部都消除了,在靜養幾日,就可以回覆如前了。”
“那就好。”白岸汀的嘴角帶着微笑,但是她不知道爲什麼,醒來之後就見不到祁景書了呢?
醒來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白岸汀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只是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被別人給下了蠱,就陷入了昏迷了。
似乎她心中的想法被東方朔給察覺了,帶着溫和的笑容,向她解釋到:“王爺,這幾日出去調查綁架你的人了,你不用擔心他。”
現在他的話語,總算是給她打了一個鎮定藥了,讓白岸汀那顆狂躁的心平靜了下來,也沒有在多說些什麼事情了。
東方朔也沒有什麼事情了,就退了出去了,白岸汀對着翠兒說:“我有點累了,想睡會,你先出去忙吧。”
“是,奴婢告退。”說完,翠兒就走了出去,關上了門,她在心裡想着:王妃纔剛剛醒過來,要想叫廚房準備一些吃的東西纔可以。趕緊到廚房去吩咐吃的東西了。
白岸汀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不知是這幾天一直在躺着,她的骨頭也了,慢慢的走了出去,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翠兒也從外面走了進來了,對着她說道:“王妃,這幾日一直在,等用過了午膳,奴婢陪你去花園走走。”
“我也是累的很,骨頭都是痠痛的,你這樣的提議,正是再好不過了。”兩個人說的歡聲笑語的。
翠兒爲白岸汀準備了許多的美食,都是她平日裡來最喜歡的吃的東西了。她也難得有胃口,吃了許多。
因爲要去花園,總不能披頭散髮的出去,翠兒拉着白岸汀來到了梳妝檯上。
平日裡白岸汀最討厭的梳妝時間,每到這個時候翠兒就要爲她梳妝打扮好久,正所謂:女爲悅己者容。
“翠兒,能不能簡單化一點啊,我不想再等那麼久了,我等得院子裡的桂花都謝了。”
翠兒噗嗤一笑“王妃,你可別任性,在妝容很重要的,那兒可不能出什麼差錯。”白岸汀也明白梳妝的重要性,也就不在說些什麼話語了。
翠兒爲白岸汀着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着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
將烏黑的秀髮綰成飛仙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薄施粉黛。
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光袖裙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
現在這個樣子爲白岸汀的臉龐又增加了幾分的色彩。
主僕兩個,一起去到了花園,雖然現在正是秋日裡,卻也是盛開的季節。看着那些個花朵,白岸汀的心裡也是很開心的,翠兒想摘下一朵花來,讓白岸汀拿在手裡。
“翠兒,不要摘。”開口制止了翠兒的動作,看着翠兒疑惑的樣子,笑着說:“她在嘴美麗的時候,你摘了她,多可惜啊。”白岸汀笑着說道,儘管花無百日紅。
在旁邊的亭子坐了下來,想着祁景書,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些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