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皇家寺院

就這樣白岸汀帶着昀鴻去了皇家寺院,雖然白岸汀的心中多有不甘,她還是希望自己可以有保護昀鴻的能力。

臨行之前,祁景書依依不捨,他不希望白岸汀和昀鴻受到一點兒的苦楚。可是眼下卻還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對於祁景書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岸汀,是我沒用,害你和昀鴻受苦了。昀鴻還那麼小,卻要遭受這樣的非議,我這個做父親的真是沒用。”祁景書的內心極爲痛苦,一直以來他都是以天下萬民的幸福安樂爲己任,卻沒想到到了最後他卻沒有能力保護好他的兒子和他的愛人。

白岸汀知道祁景書的苦衷,再者,即便是祁景書不參與皇位爭奪,大王爺也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因爲先前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可以說明這一切,大王爺是打定了主意要跟祁景書過不去。

天下若是落到大王爺這樣的人手中,那麼這個結果定然會是非常的令人難過。因爲大王爺既然不是一個好的兄長,那麼他也不會是一個好的君主。

白岸汀淡淡一笑,輕聲寬慰道:“景書,你也別太爲難了。這些天以來,我也知道你有多麼的辛苦。先是朝中大臣被害,現在又有百姓無端暴斃,這些事情都同昀鴻扯上了關聯。我以前是不會相信他們的這些歪理邪說,可是儘管我們知道此事定有隱情,我們也只能是等待。畢竟,這件事情現在傳的沸沸揚揚,所有的人都已經知道了。若是我們有一點疏忽,恐怕就會釀成大錯。”

因爲這些天以來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白岸汀顯得也是有些不安了。換作從前,她很少會有現在這樣的情緒。通過這一件事,也足以證明昀鴻在她的眼裡究竟有多重要。即便是再怎麼堅強的人,也是不願意看到自己最親近的人受苦。

祁景書知道白岸汀理解自己,這樣一來,他也是更加的心疼了。他一直將昀鴻摟在懷裡捨不得鬆開,而昀鴻一直睡得很是香甜。

“岸汀,謝謝你!”祁景書沉默了許久,千言萬語皆化作了這一句話。

白岸汀有片刻的遲疑,最終她還是說道:“景書,時候不早了,你把昀鴻交給我吧!你放心,有我在,即便是拼了這條命,我也不會讓昀鴻有事的。”

白岸汀自然也是料到了她與昀鴻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危險,她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最終才能保得昀鴻安然無恙。至此,白岸汀如何也不會再讓昀鴻遇到危險了。

天色突然之間昏沉了下來,周遭傳來了凜冽的風聲。許是被這種聲音嚇到了,昀鴻一下子“哇哇”大哭了起來。

自打昀鴻出生以來,白岸汀還未曾見過他哭的如此傷心。上一次他這麼哭泣還是因爲見到了大王爺,這一次單純的只是因爲風聲嗎?

白岸汀和祁景書的心皆是一緊,因爲所有的可能性他們也是都考慮到了。再加上昀鴻哭的如此傷心,白岸汀更是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她不知道昀鴻此刻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但是白岸汀還是希望這個孩子可以平安健康的長大,最好是不要受到這些外來因素的影響。

祁景書將昀鴻抱得更緊了,他一直對着白岸汀母子二人喃喃自語,“岸汀,昀鴻,你們放心,我很快就會接你們回來的。昀鴻不要怕,昀鴻是個小小男子漢,又怎麼會害怕這些東西呢?”

漸漸的,昀鴻已經不再哭泣了。白岸汀長舒了一口氣,她從祁景書的懷中將昀鴻接了過去。

“景書,我們是時候離開了。你放我一定會照顧好昀鴻的,如何我也不會再讓昀鴻遭受任何的磨難了。”說完,白岸汀朝祁景書淡然一笑,她沒有再繼續留戀,而是直接進了轎輦。

之所以不肯回頭,不是因爲白岸汀不想,而是因爲她怕自己回過頭來看到祁景書眼睛裡的悲傷以後會一下子哭出來。對於白岸汀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冷靜,她不能哭,更不能認輸。

眼淚,這個東西已經不再屬於她白岸汀了。

祁景書望着白岸汀離開的背影,他的心也是一陣又一陣的疼痛。那種疼痛,就好像是他的心被什麼隔開了一般。

馬車漸行漸遠,祁景書的思緒也隨之飄遠。直到看不到馬車的影子,祁景書纔回過頭來,對着身邊的長風說道:“長風,加派些人手,跟在王妃的身邊保護他們。”

長風快步走到祁景書的跟前,恭聲說道:“是,王爺,屬下馬上去辦。”

其實,一直以來祁景書都有安排他的暗衛在宮中保護白岸汀的周全。這一次,他更是需要多加派一些人手。因爲,在外面不及在皇宮,很多事情若是發生了,就很有可能會是沒有回天之力。

安排好一切以後,祁景書顯得更是疲乏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只覺得裡面被裝的滿滿的,他卻如何也清醒不了。

甚至,在這一瞬間祁景書以爲白岸汀並沒有離開而是正在王府中等待着他。

不知道是祁景書太過疲乏,還是因爲柳媛給他下的毒藥起了作用。此時,祁景書整個人都顯得不是那麼好了。

白岸汀就這樣帶着昀鴻一起去了皇家寺院,一路上還算順暢。大王爺的人並沒有在路上對他們下手,這一切還是要歸功於貞宣帝。因爲貞宣帝意識到昀鴻眼下非常的特殊,他很有可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微笑。所以,貞宣帝派了羽林軍親自護送白岸汀他們。

不管外面的風景如何,白岸汀都是沒有心情去欣賞的。此時此刻,她的差到極點。白岸汀心中所想皆是如何保護好昀鴻,讓他可以免遭這樣的痛苦。

昀鴻像是意識到了白岸汀的不安一般,這一路上他都很是安靜。按理說,一個多月大的孩子,承受了馬車的顛簸以後很容易就會出現一些一邊情況。最常見的就是哭泣了,可是昀鴻卻顯得很是乖巧。

對於這一點,白岸汀很是欣慰。同時,她也是更加的喜愛這個孩子了。

到達寺院的時候,主持親自過來迎接了他們。

“王妃,老僧已經命人爲王妃和小皇孫安排好了住處。雪禪院裡比較安靜清幽,希望王妃能夠住的習慣。”

主持並沒有因爲民間的傳聞對白岸汀和昀鴻有着任何的不滿,反倒是畢恭畢敬,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

白岸汀心中一動,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這主持既然是修行之人,那麼他肯定知道昀鴻並不是那所謂的災星。想到這裡,白岸汀就想着來向主持討教一番,順便問出一些緣由。

“真是有勞主持了!”白岸汀並沒有將昀鴻交給下人,她一直都是用手抱着昀鴻。因爲白岸汀不敢相信其他的任何一個人,同時,她也是不能再讓昀鴻遭受到任何的傷害了。

主持看出了白岸汀的謹慎,他不覺點了點頭。

在皇家寺院安頓好之後,白岸汀就以道謝之名,抱着昀鴻來到了禪房。

主持對於她的到來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反倒是覺得在意料之中一般。

“王妃不必如此客氣,這些都是老僧應該做的。”主持慈眉善目,說話的語氣也是十分的溫和。

白岸汀淡淡一笑,直接切入了正題。

“不瞞主持,我這一次過來是有兩個目的。其中之一便是要向主持道謝,其二我真的是想要知道昀鴻他究竟是不是百姓們口中所流傳的災星。”白岸汀的語氣聽起來波瀾不驚,但是卻也是讓人覺得她自己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在這個世上自然也是沒有哪一個母親能夠忍受自己的孩子遭受這樣的誹謗,白岸汀也不會是個例外。

主持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鬍子,含笑說道:“依老僧來看,小皇孫乃是大富大貴之人。王妃又何必介懷別人在說些什麼,這件事情很快就會過去了。至於小皇孫,他的前途不可估量。這一點,還希望王妃能夠寬心。”

主持的話剛一落地,昀鴻突然就咯咯的笑了出來,像是在給予主持迴應一般。

“聽主持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白岸汀淡然一笑,向主持表達了心中的謝意。

主持點了點頭,隨後取出了一串佛珠交給了白岸汀。

“王妃,老僧見小皇孫如此可愛,也想着送他一樣禮物,希望王妃可以將它佩戴在小皇孫的身上。”

白岸汀很是感激的從主持手中接過了佛珠,她仔細端詳了半天,知道這是主持的一片心意同時,主持今天也算是給了她一顆定心丸。此時的白岸汀已經不似先前那般擔憂了,她也希望這件事情真的會如主持所說的那般往一個好的方向發展。

住在皇家寺院的第一天,白岸汀的睡的並不好,因爲她時刻都在關注着昀鴻的安危。所幸的是,這一晚旖外面很是平靜,並沒有出現任何的風吹草動。直到後半夜的時候,白岸汀纔算是睡着了。

翌日,白岸汀也是醒的非常早,因爲心中有事,她睡的自然也就不是特別安穩。從前的時候,白岸汀的睡眠就是非常的淺,到了如今更是如此了。

醒來以後,白岸汀看了看身邊的昀鴻,見他依舊還在睡着。小小的孩子,面色紅潤,呼吸均勻。每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白岸汀便覺得自己的心是暖的。這種感覺是昀鴻帶給她的,也讓她覺得自己的內心非常的滿足。

白日裡,白岸汀一直閉門不出。因爲她很清楚外面的危險,即使是在這皇家寺院之中,她也能夠感受到那種寒冷無時無刻不在。

尤其是那種危險的感覺,讓白岸汀的心沒有一刻是平靜的。這種感覺讓她極爲難過,但是她也已經準備好了去面對。

寺院清淨,昀鴻到了這裡以後也是更加的安靜了,似乎是要和這周邊的環境相融合一般。

在寺院中,白岸汀的吃穿用度都是用的最好的東西。這些都是皇后吩咐下來的,足以見得她對白岸汀的重視。

閒來無事的時候,白岸汀就開始研習佛法了。對於她來說,能夠得到這一時的平靜也算是難得。

就這樣過了兩日,晚間的時候,白岸汀突然被一陣打鬧聲驚醒了。原本她睡眠就很淺,也很容易被驚醒。

這種打鬥聲聽起來很是明顯,不用去想就知道來源於何處了。令白岸汀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有人在暗中保護着她和昀鴻的。

推門而出的那一瞬間,白岸汀剛好看到了門口的兩個人。而那些被派過來刺殺他們的人,已經盡數倒在了地上。

白岸汀由是覺得非常的不解,她認出了其中有一個暗衛穿着祁景書身邊暗衛的衣裳。而另一個人,白岸汀卻是不識得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白岸汀顯得非常疑惑,雖然她知道這些人是來幫助自己的。可是,她也不想接受這種不明不白的恩惠。

原本皇后是不允許他們隨意出現的,但是白岸汀追問的比較着急,皇后也曾說過,必要的時候可以告訴白岸汀他們的身份。

“啓稟王妃,屬下是皇后娘娘派來王妃的人。”

至此,白岸汀纔算是鬆了一口氣。原來,這些天以來她一直都在擔心,而同她一起擔心的人卻不止只有一個。

白岸汀覺得很是欣慰,所以她在寺院裡也是非常的安心。因爲她知道,祁景書和皇后不會讓昀鴻出事的。

祁景書依舊還在追查大臣被殺的案件,由於每天都很繁忙,他幾乎也不怎麼回王府。柳媛則是暗中觀察着王府裡的動向,每一天都在給大王爺查探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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