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樓九天回答很快，像是有些無奈，“你怎麼這麼問？”
“所以，你上次跟我……的時候，算是第一次？”於君凌感覺尷尬到了極點，但是有些話，她又覺得必須要說清楚才行。
“不算……”樓九天臉上也有一點微紅了，“沒成功……”
“我上次問了一下文行跟李洋。”於君凌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如果他們在牀上的時候，對方突然間吐了，他們會怎麼樣……”
樓九天：“……”
於君凌紅着臉，滿臉的自責，道：“他們說，如果那個男人是第一次，會不舉……”說話間，手指已經糾纏了無數個，嘟嘟囔囔開口，一邊說還不忘擡眼看向他的表情。
樓九天聞言，滿頭黑線。
不舉？
承受能力是有多差纔會直接廢了！
樓九天看到她那一副怯怯的表情，心裡有怨有怒，都發不出來一分。
盯了她半晌，最終樓九天還是嘆了一聲，道：“你呀你，叫我說你什麼纔好。”
“啊？”於君凌有些懵，隨即心裡又越發不安了，道，“所以，你上次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呀，萬一，害你沒了後，那豈不是……”
樓九天有些哭笑不得了，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道：“傻丫頭，別瞎想。”
“你該不會是真的……”於君凌下意識看了他下面一眼，欲言又止，“不舉了啊？”
樓九天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將她打橫抱起，於君凌猝不及防下，驚呼了一聲。
低眼看着她略微驚慌後怕的表情，樓九天邪肆地勾脣，雙瞳之中漾開絲絲的調侃跟戲謔，半真半假說道：“舉不舉，試試不就知道？”
試試？
怎麼試？
於君凌想到上次那差一點點就突破的防線，臉上紅得驚人。
最近幾天來，她在文行以及李洋的教導之下，看了不少的小人畫，加上他們的細心講解，於君凌才知道原來她想象中的夫妻生活，跟他們所知道的夫妻生活根本就是不一樣的。
也正是在他們的講述之下，她才明白了“不舉”其實是一個怎麼樣子的意思。
現在，樓九天是想幹嘛？
帶她去……試試？
於君凌心裡莫名地沒有一點驚慌，而是頗爲同情看着樓九天，道：“可是，不舉不是不能讓人知道的嗎？聽說這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啊！”
樓九天差點自裁在她面前，滿頭黑線，又是無奈，又是心塞，幽怨地望了她一眼，旋即低頭含住她的脣瓣，狠狠吮吸，帶着霸道的懲罰意味。
他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要她。
亦或是說，他知道她還沒有做好準備承受自己。
所以，他並不急。
在他理想之中，大婚當天要她纔是最合適的。
可是偏偏這個小丫頭，如此單純，如此不解風情！
心中好似凝聚上來了一把火，正熊熊燃燒着，又急，又猛。
樓九天將她打橫抱在懷裡，姿勢十分不方便，最後索性將她往一棵百年老樹旁邊一推，繼而自己欺身而上，舌頭探入她的香檀小口，尋找那一片柔軟之地。
於君凌被他突然略帶薄怒的動作弄得一懵，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但是沒等她想清楚，他的動作便越發粗暴。
狂野地入侵，瘋狂地蹂躪，於君凌感覺略微疼痛，但是並不難受，反手將他抱住，正打算要做出什麼迴應的時候，樓九天突然將她鬆開。
弧度冷硬，額角薄汗，樓九天此刻的眼神略微迷離，更多的，是無奈。
他擡手，將她的手抓着朝下摸去，於君凌掌心很快觸摸到了一個滾燙的堅硬之物，心猛地一跳，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地將手抽開，但是樓九天卻將她的手按住，道：“別動。”
嗓音低啞，可以聽出他並不好受。
樓九天身子越發朝下壓了壓，抵住了她的手心，抵住了她的大腿，整個人都幾乎要貼在了她身上一般。
“幫我，”樓九天臉上有些澀紅，但面色無比認真地邪氣往下壓了壓，於君凌感覺自己都要無法呼吸了，盯着他，雙眼猛地放大，“我不碰你，你幫我解決。”
“我我我……”於君凌腦海裡面一下子想到了文行給她的小人畫裡面的一幕幕場景，小臉“蹭”一下冒起了熱氣，好似樓九天是燙手山芋一樣，立馬掙脫着就要逃開。
但是樓九天鐵了心了要她留下，她又怎麼逃得掉？
對男人來說，不容侵犯有三，一是女人，二是底線，三……則是男人的威嚴了。
樓九天是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如何能夠容得這樣的質疑？
接二連三的‘不舉’早已經將他的怒意接連挑撥而起，爆發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於君凌恨不得咬掉了自己的舌頭，看到樓九天面上難掩的欲色，心中大急，道：“我不知道怎麼做啊……”
“沒關係，我教你。”說着，就握着於君凌的手朝着自己衣物裡面探了下去，於君凌驚呼着別開頭，手心的觸感越來越真實，心跳好像是要跳上嗓子眼一樣，刺激得她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嘶……”樓九天倒吸一口涼氣，抱着她的手越發收緊。
於君凌跟他之間的距離，已經全然沒有了縫隙，熾熱的體溫好似要化成一塊熔鐵將她灼化了一樣，溫度高得可怕……
“你你你……你痛嗎？我好像捏到你了……”於君凌心裡滿滿的全是罪惡感，這手弄到那裡去，跟她的手摸到自己那裡的時候，應該是一樣一樣的吧？
“不痛，你可以再……用點力氣，對，啊……輕點……”
“這樣呢？”
“乖，再用力一點……”
……
……
……
約莫小半個時辰之後，一切才慢慢歸於平靜。
於君凌從來沒試過這種事情，新奇，又刺激。
就是手痠了點。
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於君凌有些幽怨地看着他。
樓九天目光深諳，柔光從心底漫自眼底，將她抱過，道：“很舒服，這一次纔算是我的第一次。”
於君凌：“……”
第一次，給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