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鈴見老者神情激動,啞鈴忙跟着說道,“前輩,我說的句句屬實。還望前輩能夠相信我。”
那老者面容扭曲,“周國滅了宣國?如今周國的後人卻和宣國後人產生後代,哈哈哈,當真是天意弄人。”
啞鈴禁不住長長舒了一口氣,“還望前輩能夠人我把這些寶藏給帶出去。”
那老者嘆息一聲,頹然的坐在那處,“這些寶藏本就是宣國的。宣國曾得到玉珊瑚庇護,玉珊瑚能夠與宣國後代血水相融,我相信你,沒有說假話。”
那老者眸子炯炯有神,“這些寶藏距離在地下山洞,你們將這些寶藏帶離這裡,怕不是那麼容易。”
啞鈴說道,“前輩武功高強,定然能幫助我們。”
那老者眸子複雜,面容有些疲倦,他撫了兩把鬍鬚,就那般瞧着他。
“怎麼幫你?”
啞鈴說道,“前輩在這裡呆這麼久,定然對這裡異常的熟悉。”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小子,我對這裡熟悉,又怎樣?你也得好生想辦法將這些寶藏給運出去。”
“寶藏一出,估計會瞬間引起各國之間的覬覦。你們想活着離開這裡,不是那麼容易。”
那老者不無諷刺的說着。
啞鈴面上一沉,前輩說的話的確對。
如今昭國已經開始暗中浮動,將這些寶藏運回周國當真是不容易。
那老者望着啞鈴,笑着說道,“你這個後生,還真有些本事。”
“讓我幫你,也可以。”那老者笑着說道,他在這山洞裡呆着的時間太長,是時候離開這裡。
看看外面的世界,然後將這些寶藏運出去。
然後見見那個宣國新一代與玉珊瑚連命之人。
那老者眸中犀利。
啞鈴忙叩頭,極力忍着那胸口的痛處。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
那老頭哈哈大笑,“起來吧,你叫什麼?”
啞鈴忙對他說出自己的名字。
“呵呵,你這個後生怎麼取了這個名字?明明如此能說會道?”那老者有幾分取笑的意思。
啞鈴一陣窘迫,“還望你能幫幫我們。”
那老者眸子癡迷的瞧着那座雕像,不理會啞鈴的話語。
那老者就那般走至那雕像面前,眸子癡迷。
啞鈴一陣驚奇,禁不住問道,“這個栩栩如生的雕像究竟是誰?”
那老者眸子犀利,就那般猙獰的瞧着他。
啞鈴眸光一閃,這是怎麼回事?
那老者嘆息一聲,“她也曾今是玉珊瑚的執掌人。”
啞鈴驚道,“這也前朝宣國公主的塑像?”
那老者說道,“是。”
那老者顫抖的伸出手,輕輕撫着那精緻的面容,面上一陣晦澀,她已經離開了他。
他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他的使命就是保護這些寶藏,他不想和她分開。
可是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得到過她,哪怕只是一座雕像,也要被懸掛在那上面,根本看不到。
如今他們尋寶之人前來,他才見到了這個雕像。
那是多麼的好。
老者眸光微顫,流下了熱淚。
他已經老了,這座雕像還是這麼的年輕。
他輕輕吻着她的面容,他眸子犀利,“若要出去,也要將這座雕塑給帶上。不能有任何毀壞,我
纔會幫你。”
啞鈴眸中震驚,“這?”
老者諷刺,“若怕麻煩,休想讓我去幫忙。”
啞鈴忙說道,“前輩放心。”
……
拂葉宮中,婢女給柳太后添了披風,柳太后輕輕將披風給緊緊攥住,外面下雪了。
日子過的飛快,已經漸漸入冬。
不知何時她才能瞧見她在昭國的孩子?
不,他如今已經是昭國的皇帝,殷倉暮。
他一定和殷華一般俊美。
他定然會恨她。
柳太后心口驟然一痛,她只期盼歐陽家的事情能快點結束,那麼她就能見到她遠在昭國的倉暮。
柳太后正在沉思,婢女倏然來報,“太后,和妃娘娘來了。”
柳太后眸中一沉,她?
柳太后眉心緊擰,“讓她進來吧。”
很快,蘇離踏入了拂葉宮中,輕輕拍打身上的積雪,然後說道,“臣妾參見太后。”
柳太后瞄了她一眼,脣角微微勾起,“和妃娘娘不在鳳華宮裡呆着,到哀家這裡做什麼?”
蘇離忙說道,“太后,臣妾是來給您請安。”
柳太后冷笑一聲,“哀家早就說過,這些禮數大可全免。”
“已經多少天沒有來請安?突然來請安?有何要事?”柳太后絲毫不給蘇離任何面子,就那般沉聲說着。
蘇離面上一陣尷尬,忙說道,“太后,皇上讓臣妾來看看您。”
柳太后冷笑,“不要在哀家面前表現出一副很關心哀家的樣子,哀家最討厭你這幅嘴臉。什麼時候哀家和皇上的事情,還得輪到你來插嘴?”
柳太后聲音冷厲,曾今她和蕭落的感情異常的好。
母子情深,經歷了那麼多。
如今卻因爲這個女人,發生了改變。
倉暮竟然也對這個女人情有獨鍾?
這讓她多麼痛恨。
她的兩個兒子,爲什麼都要喜歡一個女人?
她真的有那麼好?
只是狐媚,用那傾國傾城之姿來換男人的寵愛,可恨。
柳太后眸中不悅,蘇離說道,“太后,臣妾知道您不喜歡臣妾。臣妾希望您念在皇上的份上,不要再針對臣妾。這讓皇上看到該有多麼難過。”
柳太后惱怒的坐下,“什麼時候哀家還得聽你的勸說?哼,不要再白費心機了。”
“哀家永遠不會打開心結,哀家曾今害過你,哀家不相信你一點都不恨哀家?”
柳太后眸子犀利,她在宮中呆了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
蘇離這樣和善歹毒的,她還真是沒見過。
她還真是有幾分不同。
蘇離心底惱恨,冰冷的指尖近乎嵌入掌心。
蘇離說道,“太后,臣妾的確不是聖人。臣妾也痛恨過太后,但是臣妾想要皇上和您和好,不想破壞你們的關係。纔會一直撮合你們的關係,卻被太后如此誤解。”
太后哈哈大笑,“蘇離,終於說出實話了。暴出你的真面目!”
蘇離嘆息一聲,“太后,臣妾知道您不喜臣妾。太后難道連做做樣子,都不肯?多少個日夜,?皇上都在憂愁?”
柳太后眸子犀利,“哀家就是爲了皇兒,纔會忍你到現在!哀家早就看你不順眼!!”
蘇離覺着和柳太后根本無法溝通,“太后,你也不想看看小皇子和小
公主?”
柳太后冷笑,“不要跟哀家提他們。”
柳太后眸中不悅,“蘇離,不要再哀家面前來這一套。趕緊在哀家面前消失。”
柳太后一陣不耐煩。
蘇離也很氣惱,太后竟然如此固執。
蘇離不知道該說什麼,轉身離去。
卻將手中的一瓶東西放下,蘇離輕聲說道,“天氣轉涼,皇上擔心您的腿疾會復發,特地讓臣妾送來特地讓臣妾送來藥膏。”
蘇離說完,然後就出去了。
柳太后望着蘇離離去的背影,眸中犀利,這個蘇離真的那麼好?怕是惺惺作態。
柳太后最痛恨這種囂張的女人,皇兒事事以她爲先,哪裡瞧的上其他人?
那些秀女們,后妃根本就是擺設。
女子專寵,必然會有大禍。
她的身份,宣國?哼,歐陽家人會有心思,還不是因爲她?柳太后瞧着那瓶藥膏,卻一陣出神。
……
宮蕭落正在批閱奏摺,蘇離走過去,輕輕給他捶背。
宮蕭落輕輕握住她的手,蘇離一陣輕笑,“怎麼不批閱奏摺?”
宮蕭落一把將她帶入懷中,“離兒,你如今可是打斷了我。你出現,我怎麼有那個心思?”
宮蕭落眸子明亮的瞧着她。
蘇離輕笑,“蕭落,我真有那麼好?”
宮蕭落眸中犀利,“當然。聽聞你去看母后了?”
蘇離眸光一閃,輕恩一聲。
宮蕭落緊緊按住她的肩,“母后是不是又爲難你?”
蘇離輕笑,“哪有?你怎麼會這麼說?”
宮蕭落眸中犀利,“離兒,母后什麼性子,我最清楚。她不喜歡你,因爲殷倉暮的事情,她對你更有成見。”
蘇離笑的狡猾,“我都說了,沒事。你母后很好,該日我抱着小皇子和小公主去看她。”
蘇離垂下眼瞼,遮住了眼底的波瀾。
宮蕭落眸中複雜,“離兒,你真的太好太好。謝謝你對母后的容忍。”
蘇離撇撇嘴,“她若不是你母后,想那麼害死我,我早就動手了。”
蘇離輕輕依偎在他懷裡,“蕭落,我只是想一家人和睦。不想給你製造任何的困擾,哪怕我退一步都可以,只要爲了你,我怎樣都行。”
宮蕭落緊緊摟住她,喉結微動,沙啞的說道,“離兒,離兒。”
蘇離笑着說道,“蕭落,蕭落。”
蘇離輕輕捏住他好看的下巴,“你就是這樣,不要想那麼多。蕭落,專心你的國事。”
宮蕭落低頭吻着她,“呵呵,你在這裡,我就不想國事。”
蘇離迴應着他這個吻。
直到蘇離無法呼吸,宮蕭落方纔放開她。
蘇離小臉紅撲撲,愈發的明媚,“蕭落,你最近事務頗多。我在這裡是不是會打擾你?”
宮蕭落緊緊握住她的手,“不會。”
“離兒,我在等。等啞鈴的消息,他只要帶着寶藏回來,那些想找你麻煩的人都不會再說什麼,哪怕你宣國公主身份正式曝光,歐陽家用此來要挾我?都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蘇離眸光微顫,“蕭落,因爲我,真的給你製造了太多麻煩。”
宮蕭落輕撫她的鼻尖,笑着說道,“離兒,別這麼說。若我不是皇族之人,任何人都無法牽制我。普天之下,只有你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