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爲兩人心虛所以纔不怎麼敢說話。
陳棟昨天確確實實的是答應了,尤莉今天要好好說話不耍自己的性子,而佘月原本就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鬧,只是秦玉在那邊叮囑他一定要鬧,不然自己以後嫁過來了沒地位,所以纔會鬧到現在的。
“娘,你就不要生氣了,這件事是我不對……”陳棟低下頭去哄尤莉,但是尤莉根本就沒有原諒他的打算。
“昨天你也是這麼說的,昨天你也說今天要來,忍着性子跟他道歉的,可是現在呢?”
尤莉這麼說意思就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讓陳棟去跟佘月道歉。
雖然說心裡很不情願,但是陳棟還是選擇了去跟佘月道歉。畢竟現在這已經不是自己和佘月的事情了。要是自己再這麼硬下去的話,那恐怕尤莉都已經受不了了。
“對不起,上次的事情實在是我太沖動了,其實之後我也很後悔,但是一直摸不開面子,所以纔沒有來跟你道歉的。”
現在這種情況陳棟一開口,佘月哪還有再計較的理由。
“沒事兒沒事兒,這件事情我也有錯,伯母您就不要生氣了。”
這兩個人一通互相道歉尤莉這才消了氣。
“行了行了,那你們既然已經認識到錯了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畢竟原本這件事情就是你們倆自己的事情,我在中間摻和也只是不想讓你們走彎路而已。”
“不不不,這纔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這是兩個家族的事情。伯母,你也是這件事情的一份子你當然有必要摻和進來了。”
不得不說這個佘月的小嘴有時候還是挺甜的。
“好了好了,現在既然你們都不生氣了的話,那這婚事的事情也該準備準備了。”
“一切都聽伯母的安排。”佘月說到。
“沒什麼安排不安排的,都是按照規矩來走,聘禮已經下好了,其他的東西我也都已經買好了。宅子的收拾什麼的,都是我們那邊的事情你們這邊只要把嫁妝準備好就行了。”
“我們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呢,還有兩天我就是棟哥哥名正言順的妻子了呢。”
佘月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很明顯的期待,只是自從道過歉以後,陳棟便沒再怎麼說過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至此,成親的事情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但是這件事情對於尤莉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現在尤莉爲什麼要對一個佘月低聲下氣的?還不是指望加起來,以後誰也能夠幫助自己對付社員,然後等到自己的兒子陳棟一旦高中狀元之後,便一腳把佘月踢開給他一個側房的名分就可以了。
可以說只要一旦成親了,尤莉的苦日子可就到頭了。
想想這幾天尤莉還真是憋屈,先是一直在受佘媛的氣,然後又過來看佘月的臉色,給佘月賠禮道歉什麼的。
以尤莉娜張狂的性格若不是情況特殊,他哪裡會受得了這種氣?等到這些事情都熬出頭以後,那纔是尤莉真正開始反擊的時候。
什麼社員什麼佘月,這佘家的兩個姐妹簡直就是來跟自己討債的。
等到他們全都進了自己家門以後,那纔是尤莉真正開始發力的時候。這些天所受的委屈所吃的苦,尤莉一定會加倍奉還回去的。
……
從佘家回來以後,整個陳家都開始熱鬧起來了,畢竟這可是陳棟大婚。
家裡的裝飾之前就弄好了,喜氣洋洋的,而且還很大氣,場面比之前社員嫁過來的時候要華麗的多。
坐在窗戶邊上,社員這幾日連門都不願意出。
要說爲什麼,那也只有一個原因了,就是他酸了。
但是這種事情他之前已經跟成員說過一次了,要是再跟成員去說的話,恐怕會讓人覺得自己很小氣,這麼一點點事情也要念叨這麼久。
於是在這種想說又不能說的情緒之下,佘媛每天的精神都不太好。
“媛兒,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這兩天精神都不太好。”
“沒有,我能生什麼病?我身體好着呢。”社員沒好氣的說道。
要知道社員之前可是跟成員說過這個事的,現在這個成員現在竟然一點都想不起來。
在婚禮籌備的這幾天社員一直都沒有出過門,同樣的也沒有幫他們的什麼忙,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婚禮前一天的晚上。
晚上的時候社員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看着外面的月光,想着自己的事情卻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這聲音聽起來不是在敲自己的門,而是在敲外面的大門。
因爲社員的房間離那邊大門最近,所以這個聲音也是他先聽到的。
現在天色都已經很晚了,會是誰來敲門呢?
社員想不到,但是現在這種時候肯定也是因爲婚禮的事情,纔會這麼晚過來吧。所以無論是誰來社員都沒有心思去爲對方開門。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那敲門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然後社員便是看見陳垣竟然領着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第四十六章 許氏
成員領着的這個女人看起來頂多也就二三十歲的樣子,這個人社員並沒有見過但是他現在這個時候來,陳家那肯定也是在陳家裡有什麼事情,或者說跟陳家有什麼關係吧。
只不過成員看起來似乎是並不想跟他多說什麼話一樣。走到門口的時候成員就直接進了房間裡,沒有再理會那個人了。
“喂,那個人是誰啊?”社員饒有興致的問道。
“沒誰,他是我爹的第二個妻子,按輩分來說我應該叫他二孃。”成員回答說道。
“那怎麼我來這裡這麼久了,也從來沒見過他啊?”
“前陣子他母親去世,然後他回老家去幫母親操辦葬禮去了,今天才回來,你沒見過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去操辦葬禮?他母親沒有兒子嗎?”
“有,而且還不止一個。不過那幾個兒子都不怎麼孝順,所以只能說他回去了。”
“那照你這麼說的話,他應該很孝順咯?”
聽着社員這麼問,陳垣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對了,他姓什麼啊?”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