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請大家搜索(#¥)看最全!凌歌點了點頭,“爲今之計,也只有快點找到地圖碎片,然後快些離開。待在這裡,這裡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白澤環視了一圈四周的牆壁,他眸子裡閃過一道亮光,擡起手指向四周的壁畫道:“娘子,你看。”
凌歌順着白澤的眸光望去,這四周的牆壁之上,並不是空空如也,相反畫着紛繁的城池,連綿的山巒,不過所用的顏色不似一般的壁畫般,用極其豔麗的色彩描繪,這壁畫的色調稍顯暗淡,準確的說是透露着一股子的冰雪之氣。
凌歌一雙眸子盯着牆上的壁畫,一邊微微挪動腳下的步子轉着圈觀察所有的壁畫說道:“爲何這畫上倒是像畫着一座城池的模樣,這城池看起來雖不是金碧輝煌,卻別有一番別緻清雅的韻味,而且這畫中來往的人羣,服飾和裝扮也不似我所見過的六國之人,倒像是異族的服飾。”
白澤道:“的確不是六國之人所穿着的服飾裝扮,而且我遍遊天下,這座城池也不像是六國之中的某一座城池。”
凌歌的腦子裡閃過一道清明的光,她眸子一亮道:“難道這副畫裡描繪的就是若雙之城?”
“若雙之城?”白澤微微側眸,看向凌歌,不明白凌歌爲何會認定這就是若雙之城。
凌歌兩三步走到壁畫前,她伸出素白纖長的手指指着壁畫上的景象說道:“相公你看,這座城池上的屋檐瓦舍之間覆蓋的滿是雪白的積雪,而且這些來往的路人身上穿着的皆是白色的狐裘一般的衣裳,想是這個世上除了若雙之城的冰族之外,還有何人是生長在這樣的城池之中,還會有那個族羣?”
白澤細細的一想,凌歌說的不無幾分道理,既然這座城池不曾在六國之內見過,那麼必定就是六國之外的存在,若是如此說,或許真的是若雙之城的城池。
白澤沉吟道:“娘子說的或許是對的,這冰族都是使用冰靈之人,怕是生活的地方就是這般。只是這第七層塔爲何要在牆上描繪若雙之城的景象?而且既然能畫出此番畫作,就證明了一個問題。”
凌歌問道:“什麼問題?”
白澤道:“這作畫之人要麼是去過若雙之城,要麼就是這若雙之城的子民,要不然斷然不會畫出如此逼真到栩栩如生的畫作。”
“的確是如此。”凌歌一面撫摸着牆上的壁畫,一面慢慢的朝前踱步,“既然這座塔裡什麼都沒有,只有這壁畫,不知道這幅畫裡是不是藏有什麼機關。”
凌歌走到一面壁畫之前停下,壁畫之上畫着的是一座高高的城池,白雪覆蓋住了大半的屋頂,天空似乎還在飄散着鵝毛大雪,城樓之上站着一個身披月白色披肩的女子,一頭烏黑的雲發被風撩起,在風中飛舞。
漫天的大雪孤城之中,只有這一位女子站在城樓之上,眺望着遠處的景象,仿似是在等待着什麼人,又像是在看向遠處的什麼地方。
即使是隔着一幅畫,也似乎能感受到這女子身上散發出的清冷,孤傲,還有那抹刻在骨子裡的孤獨感,獨自一人置身於這冰雪天地之中,卻是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