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嘿嘿一笑,接過了舜兒的果子,“好啊,我都吃光了。”
“嗯,你吃吧,”舜兒假裝不在乎,故意轉過頭去。
白驊塵被舜兒的樣子逗得大笑,結果一笑扯痛了傷口,白驊塵頓時呲牙咧嘴的喊痛,上官輕挽正在燒水,聽到白驊塵的聲音立馬走過來,見白驊塵疼的厲害,趕忙蹲下身來,“塵,怎麼樣,哪裡疼得厲害,”上官輕挽小心的將白驊塵傷重的胳膊擡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傷口。
白驊塵一時之間看呆了,上官輕挽還是那樣的漂亮,甚至比以往還要有韻致,“挽兒!”
“嗯,”上官輕挽輕輕應到。
“挽兒。”
“在呢。”
“挽兒!”
“嗯。”
“挽兒,挽兒,挽兒!”
“你怎麼了?”上官輕挽被驚訝的不行,擡頭看着白驊塵。
白驊塵居然還含羞的轉過頭,“沒事!”說着還拉住上官輕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旁邊。
舜兒在一旁趕忙用手遮住臉,儘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沒事,你們繼續,我都沒有看見。”
上官輕挽頓時臉色一紅,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去看看水好了沒有。”接着上官輕挽就像是逃也一樣的離開了地窖。
落夏在外面看了一會,終於等到了上官輕挽,看到上官輕挽急匆匆的跑出來,落夏連忙飛奔過去,在上官輕挽的後腦一擊,上官輕挽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沒有了知覺。
上官青蛙感覺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像是在半空之中,她慌忙的睜開了眼睛,低頭一看,自己真的在半空之中。
落夏捆住了她的雙手,將上官輕挽直接吊在了樹上。
“我跟你無冤無仇,爲何抓我?”上官輕挽儘量讓自己沉穩下來,看着落夏,她一眼就看的出來,這是那日在農莊借宿的女子。
落夏笑了笑,“你不認識我,好啊,我讓你認識認識,”落夏拿出了一個小瓶,那瓶子是透明的,目測直徑約莫有二十釐米,只是那瓶子裡裝着似乎是血水。
別人可能不大認識,但是上官輕挽前世可是見慣了這些標本,她看的出來,這是一個未成形的孩子。
“你……”上官輕挽大概對落夏的身份猜測了一下。“是花千淚的人?”
“說對了一半,”落夏清淡的一笑,“我曾經是白子龍最得力的暗衛,後來是白驊塵的護衛,再後來,”落夏笑容很快散去,“再後來便是花千淚的傀儡,做了他的女人。”
上官輕挽的手動了動,並不能脫開繩子,便也不再掙扎,打算做心理戰術,“既然你是北冥國的人,爲何不回國?”
“回國?”落夏很是不屑的看了看上官輕挽,“你以爲白子龍會放過我,還是覺得白驊塵能接納我?”
這兩個似乎都沒有可能。
在落夏沒有將白驊塵保護好了前提之下,白子龍那樣的性格,會直接將落夏殺之後快,而白驊塵從來不拖泥帶水,落夏即便是來投奔他,他也不一定能留下落夏,這樣想來,似乎落夏只能跟着花千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