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白驊塵更是摟緊了上官輕挽,根本不看輿圖,只是盯着上官輕挽的側臉,說完這句話,便感覺自己的身子受不了了,直接抱起了上官輕挽,放到了牀上。
上官輕挽掙扎了兩下,可是她悲哀的發現,她的力氣是越來越小了,根本無法掙開白驊塵的雙手,無奈之下,上官輕挽只好閉上眼睛,索性是任君予取予求。
白驊塵見上官輕挽不再反抗了,心裡更是一喜,很快退去了上官輕挽的外衣,順便將上官輕挽的中衣也撕下來,上官輕挽本來還在慶幸白驊塵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不料突然覺得自己的下體一涼,睜開眼睛一看,上官輕挽頓時又羞澀的閉上了眼睛,自己的衣服居然都被扯下來了。
胡其然被何歡安頓好了之後,便想辦法跑了出來,本來是先去看了胡賽雪,但是胡賽雪的態度明顯變了,胡其然碰了一鼻子會,心中明白定然是上官輕挽在中間出了一些主意,才讓胡賽雪對自己敬而遠之了。
不過胡其然還要靠着胡賽雪過日子,也不敢多說,只好敷衍了幾句之後走了出來,在路上聽到了白驊塵凱旋的消息,而且在下人的談論之中,他聽到了貝城的守將胡睿被直接斬首的消息。
那一刻,胡其然的心突然像是被幾千萬的冰錐同時戳中了一般,整個胸口都是鋪天蓋地的疼痛,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眉頭緊緊的擰着,隨後,他蹲在地上,眼淚居然同時落了下來,潤溼了他身前的一小片土地。
而一會兒的功夫,胡其然突然站起身來,向着前面自己的房間走過去,他面無表情的推開門,然後重重的關上,隨後跑到了金鏡子之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起來。
他抱着頭,哭了半個時辰,終於從悲傷之中緩和過來,他還記得,自己本來要出征,卻突然覺得眼前一黑,轉身的時候便看到自己的管家,也就是胡其然居然伸出手打了自己,他本來還要還手,卻看到胡其然微微的一笑,“將軍,還是奴才替你去吧。”
隨後他便覺得自己的身子也是軟軟的,隨後就沒有了知覺,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貝城的一處角門,身邊有一個包裹,更奇怪的是,他包裹的旁邊,有一個小小的銅鏡。
心生奇怪之下,他撿起了那個銅鏡,對着鏡子一看,居然像是觸電一樣的鏡子扔開,那鏡子中的人,已經不是胡睿,而是一個小小的官家,幾乎不被任何世家大族待見的一個小小的官家,胡其然!
他當時也是這樣抱着自己的頭,低聲的抽泣,心裡早就明白了胡其然的一片良苦用心,他也暗暗的發誓,若是有朝一日能捲土重來,一定殺了花千淚洗刷恥辱。
所以,他盯着一張胡其然的臉,到了鹽城,找到了胡賽雪,他知道胡其然當初對胡賽雪還不錯,更何況他身上有胡賽雪毒的解藥,便是有恃無恐,可是事情的發展,卻是他不在他的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