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默默整理好底衣,雖然穿着隨意了些,卻並無傷大雅。
緊接着,她上前一步,從身後拍拍男人的肩,才發現男人高大欣長的身子繃得僵直硬挺,這個發現也讓上官輕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戲謔出聲:“春光外泄的是本小姐,你怎麼看起來反倒更緊張?”
聞言,白驊塵這才緩緩回過頭來,此刻的女人已經整理好衣衫,繫上了腰帶,那雙美眸卻是含嬌帶俏,媚意盪漾,紅脣微啓,溫婉出聲間,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引誘,牽動着男人的神經,不禁惹得男人想一親芳澤。
“咳……挽兒姑娘難道一向都如此隨便麼?”白驊塵着着她美麗的小臉,深邃的眸光變得銳利逼人,不知爲什麼,腦海裡迸出的這個想法突然讓他的心情變得不悅。
“當然不是。你以爲每個男人都有幸能看見本小姐香閨真容麼?到目前爲止,你還是唯一的一個……”上官輕挽沒好氣的賞了他一記白眼,輕嗔道。
莫名,她這句話出,男人剛纔還冷毅鐵青的俊顏瞬間便舒展開來,略帶疑惑的眸光凝着她,醇香迷人的好聽嗓音試探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本小姐犯得着對你說謊嗎?”上官輕挽又賞了他一記白眼,這男人今晚還真是奇奇怪怪的,陰晴不定,還着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不擔心……名節被毀?”白驊塵的面部表情越來越放鬆,流露出慣有的慵懶不羈,饒有興趣的盯着女人漂亮的臉蛋,緩緩擡手,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勾上女人秀美的下巴,看似曖昧,卻又似玩笑。
上官輕挽隨手一拍,便將男人輕佻的指尖打落,似看出男人的玩笑戲謔,衝着他俏皮的眨眨眼,莞爾一笑:“本小姐向來奉行一句話,清者自清,纔不管別人怎麼說呢!外人不知道你,難道我還不清楚你的底細麼?白少你壓根兒就不喜歡女人,和你共處一室我有什麼不放心,難不成還怕你吃了我不成?呵呵……”
女人銀鈴般的笑聲逸出,白驊塵脣角的笑意亦越漾越深,看着她一臉胸有成竹的放心模樣,才發現這看似聰慧的女人,也有她傻得天真的一面。
從劫親那事兒起,他就發現她是個率直天真,傻得可愛的女人,難怪連南宮元拓也會不自覺中被她吸引,想到這兒,男人落在上官輕挽臉上的深邃眸光也愈加幽暗深長。
突然,白驊塵長臂一勾,上官輕挽冷不丁整個人落入他的懷抱中,隔着單薄的衣料,她完全可以清晰感受到來自於男人身體的結實,男人精壯的身體完美的如同希臘神話裡的美神,腹間突如其來傳來的堅硬力量,倏地令她石化當場。
“女人,我只是想告訴你,就算……我喜歡的是男人,也有本事吃了你!”白驊塵性感的薄脣有意無意的在女人耳根處摩挲,沙啞的曖昧嗓音低低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