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臉頰微熱,她當然知道自己懷着身孕要多加小心。
可人有三急,特別是懷着身孕的女人,經常有尿意,才往回走了一半突然就想小解了,這才加快了步伐。
“本妃內急,還請二皇子見諒。”上官輕挽匆匆丟下這句,依然火急燎燎的朝着茅廁的方向奔去。
“大小姐你慢一點兒。”紅芍緊隨其後,看樣子也被嚇得不輕。
望着女人匆促離去的倩影,白方倫的腳步嘎然而止,深邃幽暗的鷹眸深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趣意。
一個女人毫不遮掩,敢對一個並不熟悉的男人說自己內急,她倒還真是個奇葩!
“懷孕五個月還能健步如飛,倒也算個奇女子。有點意思……難怪皇兄會拿你當寶貝,只可惜了……這肚子裡的孩子!”白方倫擡手撩起耳際一縷青絲,喃喃自語着,同時脣角不自覺勾起慣有的邪魅壞壞笑容。
……素素華麗麗分割線……
茅廁外,芳草碧連天,風景無限好。
上官輕挽出來便對視上紅芍的那張苦瓜臉,再順着朝後望去,白驊塵高大欣長的身影也出現在茅廁的不遠處。
“這是怎麼回事兒?”上官輕挽水眸閃過一抹疑色,看看白驊塵,再望向紅芍,似想在她臉上看見答案。
“剛纔太子妃跑得太快,驚動了太子殿下。奴婢……可是什麼也沒有說過。”紅芍連連搖頭擺手,因爲剛纔上官輕挽跑在前頭,壓根兒沒有注意到,正好被從書房走出來的白驊塵看見她那風一樣的背影。
瞬間神悟,上官輕挽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嘴角擠出如花笑靨,朝着男人的方向繼續走去。
相比女人臉上的表情,白驊塵和她是雲泥之別,男人皺着眉頭,額間黑線隱約欲現,直至上官輕挽上前挽上了他的手臂,他低冷的嗓音才緩緩逸出——
“女人,你不要命了嗎?有見過哪個大肚婆箭步如飛?”
“人有三急!會憋出病的……”上官輕挽撒嬌的語氣,搖搖男人的胳膊。
“若真憋不住,趕明兒你就搬到茅廁邊住着得了。”白驊塵沒好氣的冷瞥她一眼。
見男人孩子氣的怒容,上官輕挽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仰着小臉湊到他面前,壞笑着反問道:“若我真搬到茅廁邊住着,太子殿下豈不是也要搬過來了?”
白驊塵沒好氣瞪了她一眼,上官輕挽則更肆無忌憚,笑得更大聲了。
“還記得本王上次對你提過的事兒嗎?”白驊塵溫柔的攬上她柔軟的後腰,突然話峰一轉,一本正經的道。
“什麼事兒?”上官輕挽反倒是微微怔愣,不明所以的望着男人。
“我說等辦好了玉江的事情後,親自去一趟夏商國,接你爹孃來看你。”白驊塵脣角漾着笑,擡指輕輕颳了一下女人秀挺的鼻,看着她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的那副驚詫模樣,忍不住低笑出聲:“怎麼?不想見你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