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元拓拽着上官輕挽的柔荑,不容她有半點拒絕的機會,一口氣回到了古玩店。
上官輕挽喘着粗氣朝回望,因爲剛纔男人走得太快,連她都有些應接不暇,紅芍那丫頭更是被甩得遠遠地,到現在還沒追上來。
再回眸,上官輕挽小心翼翼端睨男人臉上的表情,南宮元拓的情緒顯然還被“失戀”的事情影響,臉色佈滿陰霾。
“呃……三皇子,人生苦短,不要總是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那一根,或許將來你還會遇到比白公子更好的人。”上官輕挽憋得小臉通紅,其實也不知自己的安慰對男人有沒有用,朋友一場,她好歹還是得說兩句不是!
南宮元拓聞言,擡眸冷白她一眼,道:“日後不準在本王面前再提起這個人!”
“是是是,不提不提。”上官輕挽什麼都依着他順着他好了,失戀的人最大,她能夠理解南宮元拓此時此刻的心情,只是……他可千萬別因爲自個情緒不佳,就把她的大事兒給忘了呀。
想來想去,上官輕挽還是放心不下,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吱吱唔唔道:“三皇子如果最近沒什麼心情的話,醫館的事情其實可以緩緩……但是,與北冥國和親的事兒,三皇子可千萬別忘了,若是一不小心耽擱了,那我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她的話也讓南宮元拓徹底的清醒過來,只見他一臉忿然的低哼一聲:“放心吧!說什麼我也會說服父皇打消這個念頭的。”
“那……那就有勞三皇子了。!”上官輕挽如釋重負,雙手合十成祈禱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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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輕挽和紅芍剛進府門,就遇見了三姨娘母女二人,看見她們主僕二人從外面回來,柳玉環不禁微微一怔,杏眸閃過一抹狡黠,嬌媚的嗓音帶着幾分怪腔怪調,幽幽從喉間逸出——
“如果妾身沒有記錯的話,老爺前幾日纔剛剛懲罰了大夫人,好像就是因爲大小姐喜歡胡亂往外跑,還有這個丫頭……那天捱打的應該就是她吧?這麼快就能出門了?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啊!”
婦人這口吻語氣,分明就是幸災樂禍外加挑釁,上官輕挽秀眉上挑,冷睨向她,不冷不熱的應了回去:“三娘儘管去向爹告狀好了,就只怕又會偷雞不成蝕把米,自討沒趣。相信上次三娘勾結劉媒婆提親的事兒,爹應該還沒忘吧!”
“你……好個牙尖嘴俐的丫頭……”柳玉環又羞又惱,被晚輩將她出醜的事情揪出來再說一遍,着實面子上有些難堪。
“三娘,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出門嗎?別爲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誤了咱們的正經事兒……”上官霓妙見勢頭不妙,趕緊暗暗拉扯了一把柳氏的衣袖。
柳氏聞言,似想起了什麼,臉上的銳氣緩緩收斂乾淨,睨了一眼身旁的女兒,含沙射影的道:“還是妙兒懂事,你說的對,不能爲了一些不相干的人,誤了咱們的正經事兒。”